南觀山?jīng)]有理會她。
意念一動,再次將另一首詩文念想出來。
“《木蘭辭》”
“唧唧復(fù)唧唧,木蘭當(dāng)戶織?!?p> “不聞機(jī)杼聲,唯聞女嘆息?!?p> “……”
“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p> “……”
“萬里赴戎機(jī),關(guān)山度若飛?!?p> “……”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①
一篇長長是詩文在意識世界里逐漸成型。
當(dāng)“雌”字最后念誦完,整首詩文全部亮起。
空氣中依舊有一股詭異的氣息流動。
一個身影悄然出現(xiàn)在南觀山左側(cè),同樣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她穿著一身明黃色的勁裝,腳蹬繡花鞋,斜挎著一張看起來就很牛.逼的鐵弓,腰里掛著箭筒,箭筒里插滿了鋒利的鐵箭。
容顏秀麗,只是白皙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的生氣,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沉默地注視著南觀山。
目光移向右首。
同樣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身穿一襲紅裙,背后背著一把寶劍,烏黑的頭發(fā)上還插著一朵紅色牡丹花,若不是同樣的面無表情,沒有任何生氣,絕對是一位人比花嬌的大美女。
沒錯,她們兩個就是紅拂女和花木蘭。
簡稱“紅花組合”。
詩詞世界中武力值比較高的兩位傳奇女性。
比她們武力值高的女性不是沒有,精衛(wèi)、女媧之類的女神,但南觀山連試一下的心思都沒有,肯定呼喚不過來,干脆別白費(fèi)那個功夫。
好在這兩首詩詞不出意料的被點(diǎn)亮,順利地將兩個人呼喚過來,說明他的推測基本沒有太大問題,紅拂女和花木蘭的武力值基本屬于等同于他一品仙官的等級。
一絲隱秘的聯(lián)系從兩人呼喚出來那刻起,就和南觀山建立了起來。
這是一種從靈魂和精神都緊密無間的聯(lián)系,這種感覺很難用言語去形容的詭異和玄妙。
“從某種意義上,她們并不能稱之為人類,和詩詞世界一樣,是基于描述她們的詩詞經(jīng)過人長時間傳誦,而由人類意識、信仰、情感之類的精神情緒匯集產(chǎn)生的一個詩詞形象,而不是歷史中真實存在原人?!?p> “所以才會沒有任何的生氣和表情?!?p> “但卻有本能的意識和詩詞中描述的那些能力?!?p> “憑借著和她們之間隱秘的聯(lián)系,我可以用意念的方式給她們做出指示,讓她們按照自己的指示行事,也可以分出一絲意念附身道她們身上?!?p> “這個時候,她們從某種意義上就是我的分身。”
南觀山通過隱秘的聯(lián)系,大概弄清楚了“詩詞榮光”的效果。
只是!
“變成女人嗎?”
“感覺好奇怪?!?p> 他嘟囔了一句,猶豫了一下,還是分出一絲意念分別附身在她們身上。
再奇怪,也得嘗試一下。
冰冷,這是第一感覺。
她們的身體沒有正常人類的溫度,感覺就像一個陰冷的冰窖,即便只是意識附身其中,依舊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冰冷之后就是詭異。
這是隨之而來的感覺。
就像在照鏡子,三個“我”在互相對視。
鏡子中的“自己”卻互不相同。
卻彼此知道都是“自己”。
這種感覺的詭異真是難以形容。
南觀山沉默地注視“黃衣南觀山”和“紅裙南觀山”。
“黃衣南觀山”沉默地注視著“紅裙南觀山”和南觀山。
“紅裙南觀山”沉默地注視“黃衣南觀山”和南觀山。
空氣中一股詭異的氣息在流動。
沉默了良久,三個人走到一起,互相握了握手。
“我是南觀山,我是南觀山,我是南觀山,以后多關(guān)照!”
有男人的聲音,有女人的聲音。
空氣中氣息越發(fā)的詭異。
又互相沉默地注視片刻,他意念一動,熄滅了意識世界中的兩首詩詞意念體。
身影悄然消失,就像從來不曾來過。
南觀山沉默片刻,嘟囔道:
“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p> “感覺很奇怪。”
“不過,感覺也很好。”
“終歸就是這樣了。”
他嘟囔著,最后決定不再想這些。
就算是神通,從內(nèi)心深處他也不想變成女人。
但也沒辦法,又沒有能力呼喚男性,只能暫且如此。
搖了搖頭,將這些怪異的情緒拋到腦后,情緒又振奮起來:
“不管如何,重新變年輕的感覺真好?!?p> 附身她們時,通過她們的眼睛,明顯看到自己眼角和額頭上的一些碎紋在慢慢消失,面容重新變得年輕起來,而且比原來多出了些許生機(jī)和活力。
“應(yīng)該是吸收了那些香火之力,恢復(fù)了壽命。”
南觀山想了想,浮現(xiàn)一個明確的念頭。
“無名銅門,推演香火之力和壽命的換算關(guān)系需要消耗多少壽命?”
掌心微動。
“一天。寶主是否進(jìn)行推演?!?p> “無名銅門,進(jìn)行推演。”
“一萬香火之力可以補(bǔ)充寶主一年壽命?!?p> 入職消耗了一萬香火之力,到入職成功,無名銅門上的數(shù)字是十八兩千二百多人,現(xiàn)在無名銅門上的數(shù)字是三十萬兩千八百四十二。除掉那些消耗和浪費(fèi)的,剩下的香火之力大約是十一萬多人,剛好補(bǔ)充最初損耗的十年壽命,還略有盈余。
難怪現(xiàn)在感覺身體內(nèi)多了一些生機(jī)。
南觀山默默在腦海里計算一番,得出了一個大概的數(shù)字。
想了想,腦海里又浮現(xiàn)一個明確的念頭。
“無名銅門,推演是否有人能看破我的仙官身份需要消耗多少壽命?”
符文變幻。
“一年。寶主是否進(jìn)行推演?!?p> “剛剛掙了點(diǎn),馬上就又虧損了?!?p> 南觀山腹誹一句,明確念頭。
“無名銅門,進(jìn)行推演?!?p> ““偽仙”以下,仙官之間無法彼此直接看破對方的仙官職位?!?p> “偽仙?……有意思,難道仙官并不是仙嗎?如果不是仙,為何連偽仙都算不上?”
南觀山隱約感覺腦海里像是抓住了什么,但細(xì)細(xì)一想,又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再次明確一個念頭:
“無名銅門,推演‘偽仙’是什么需要消耗多少壽命?”
符文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變幻著。
“一千億年?!?p> ?、僭娋涮L,如果小鬼全部寫上,估計各位書友該罵人了吧,哈哈。
跑步的小鬼
新的一天,第一章,慣例求一下收藏和推薦。小鬼也碼完字了,準(zhǔn)備睡覺,大家也都早點(diǎn)休息吧,早睡早起身體好,雖然很多人做不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