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頭的二哈
柳鶴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夢幻了,甚至是夢幻到了有些迷惑的地步。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從今早說起。
“柳鶴,站起來,這已經(jīng)不是你第一次上課睡覺了。”在教室里的講臺上,一個地中海的男教師,指著趴在課桌上睡覺的柳鶴說。
“老師,本學期的學分我已經(jīng)滿了,上課睡覺也只扣5學分,出言不遜加頂撞老師一共16學分,我的升學學分是60,再加一個逃課,一共35學分,扣吧?!绷Q說完,便徑直從教室走出去。
“不愧是柳大學霸,佩服佩服?!?p> “柳學霸好帥啊,這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柳學霸居然做到了?!?p> “不愧是柳鶴,居然做到了隔壁班的陸鶴都不敢做的事情?!?p> “我好想把柳學霸和陸神棍組CP啊,高冷受和神棍攻,哦,完美!”
柳鶴這么一鬧,課堂就亂了起來,地中海只能整頓起紀律,也無暇管柳鶴。
湘南大學可以說是一個最奇葩的大學,雖然貴為211大學,同時也算是國家棟梁的主要產(chǎn)地。
但是去年湘南大學來了幾個不得了的人物。
無論是被學生們稱為【雙鶴】的柳鶴與陸鶴,還是【湘南九子】【狀元三大郎】都可以說是不得了的麻煩。
雖然去年幾人都沒有造成什么影響,但是今年的湘南大學可以說是鬧騰的不得了,偏偏這些鬧騰的家伙學習又頂尖,那些死板的教授,老師最擅長的扣學分也管不了,因為人家早就把學分修滿了,你再扣那些人也可以馬上修滿。
柳鶴此時正坐在湘南大學的中央公園里面,此時其他班級也都還在上課,只有寥寥幾人和柳鶴一樣,是扣了學分跑出來的。
“呼,也好,安靜。”柳鶴坐在椅子上,小睡了一會,在夢中,柳鶴感覺自己夢見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像是一個令牌,又像是一件鞭子。
柳鶴只是感覺自己最后好像來到了令牌前方,然后令牌消散。
關(guān)于夢境的細節(jié),柳鶴也想不起多少,只是依稀記得,令牌上有一個‘御’字,同時上面還有一個野獸的圖案。
而鞭子的則是紫金色,上面有著許多類似血跡的東西。
當然這場夢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就被下課鈴聲吵醒,下課鈴聲是柳鶴最喜歡的聲音,當那悅耳動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柳鶴心中自會洋溢一種名為喜悅的波浪。
雖然距離小時候天天盼望著下課鈴聲的響起已經(jīng)過去許久,但是柳鶴依然還是感覺到那種從心底里洋溢的喜悅與興奮。
看著教學樓上面走下的學弟,學長,柳鶴只是看了看手表,記錯時間了,現(xiàn)在是放學時間,看來自己最近忘性有點大。
“回家吧?!绷Q默默地念叨著,在大學期間,或者說在整個人生,自己都是一個人沒有朋友,父母又都有事,所以從小學開始就一個人上下學。
自己并不是覺得朋友不好,而是覺得朋友不真實,他們對你的好只是流于表面,固然有人真心想和你做朋友,但是他們往往會被自己那無差別的防御給拒之門外,可能是自己太做作,太矯情了吧?
柳鶴在回家的路上很輕松,輕松有物理層面與心理層面的兩層解釋。
物理層面大概是自己不背書包,因為作業(yè)在學校就寫完了,同時自己家也比較近,做半個小時公交就到了。
好吧,可能柳鶴的近與遠與常人的概念不一樣,柳鶴的遠是無論走路的距離,只要超過一百米都是遠;柳鶴的近是無論坐車多久,只要不超過一周就是近。
柳鶴在公交車上只是默默地聽歌,他很喜歡聽歌,因為歌曲可以讓自己平靜下來。
當然,歌曲與一般人喜歡的都不一樣,柳鶴更喜歡純音樂,特別是那種恐怖風格的純音樂。
別人覺得恐怖,滲人的音樂,在柳鶴耳朵里則是如同天籟,這點使得柳鶴被視為絕對不能住在同一個宿舍的同學,因為鬼知道這家伙晚上聽歌耳機插沒插緊。
公交車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柳鶴直到最后一站才下車,不要以為是坐過了站點,是因為他家的地點就在最后一站。
柳鶴住在一棟火鍋店的上方,火鍋店是一二樓,而柳鶴住在三樓,四樓原本也有一個住戶,但是好像三年前就搬家了。
柳鶴打開自家的門,此時一種怪異的感覺從房間里面?zhèn)鞒鰜恚@種感覺很怪異,好像原本熟悉的事物突然間變得陌生了許多。
柳鶴站在房門前,只是站著,雙眼看著房間內(nèi)部。
要來的那個家伙始終沒有來,看來,這就是怪異的地方了。
柳鶴從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來一個鈴鐺,鈴鐺似乎已經(jīng)生銹了,但是搖出來的聲音卻依然清脆響亮。
柳鶴一邊搖著鈴鐺一邊進入了房間。
萬幸房間里面并沒有其他什么東西,比如路過的流浪漢,小偷,強盜這些的。
不過柳鶴看向房子角落虛掩的房門,看來有不速之客進入自己的臥室,同時要來的那個家伙始終沒有來,會是它嗎?
柳鶴如是想到,當然他也并沒有等待多久,先是去了廚房拿了一把菜刀,然后就推開了房門,此時在臥室的床邊有一個不明物品。
遠處看像是一條狗,但是它身上的三個大包充分證明它并不是一條狗。
柳鶴大概看了一下那個不明物體的大小和一般的成年人小了太多應(yīng)該是小孩子,于是便走到了那不明物體的旁邊,仔細端詳起來。
不明物體的外表是紅色的,嗯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類型小孩的惡作劇吧,但是那紅色的外皮應(yīng)該不是什么被褥,或者說cos服可以比擬的。
因為太真實了,無論是從遠觀的觀感,還是近看那反光的質(zhì)感。
柳鶴一把捏住那不明生物,然后使勁一拽,隨即傳來的就是一聲狗叫。
“汪,汪汪,汪?!蹦遣幻魃镫S即把身子向后轉(zhuǎn),柳河才得以看清楚它的全貌。
怎么說呢,長得很喜感,類似于三個滑稽放在一個狗身子上面,而且這三個滑稽還是狗頭。
“是誰膽敢打擾偉大的巴薩羅大人進食?”那只三頭犬惡狠狠得說,雖然搭配上它頭大身子小,面相喜感的外形來看一點也不兇。
“三頭犬?”柳鶴一臉好奇的看著面前的三頭犬,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種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生物。
“你會噴火嗎?你來自地獄嗎?等等,你這么這么小?!闭f著柳鶴就抓住三頭犬的一只腿,把它提了起來。
“哇嗚,放開偉大的巴薩羅大人,我會讓地獄的火焰講你焚燒殆盡!”說著三頭犬的一只狗頭噴出來了火焰,當然很微弱,勉強可以當打火機用。
“所以,這就是你的地獄之火?”柳鶴看著堪比打火機火焰的所謂的地獄之火,無奈地吐槽:“我還不如買個打火機,對了,我家狗子呢?”
“哇嗚,你在說什么,本大人很生氣,你快點放開本大人,你這個愚蠢的人類?!蹦侨^犬依然在不停的威脅著,但是它沒有注意柳鶴嘴角的弧度。
“我家狗是不是被你吃了?”柳鶴看著三頭犬,它剛剛說它在進食,那么很簡單,它肯定在吃什么。
“就是本大王干的!”三頭犬依然在兇惡地示威,很顯然它沒有聽清楚柳鶴說了什么。
“原來如此,那么,你去陪它吧!”柳鶴右手的菜刀頂在了三頭犬的腦袋上。
“別,別,別,本汪這就變回來?!贝藭r三頭犬終于慫了,兩個頭顱消失了,紅色的皮膚也變?yōu)楹诎着?,此時再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只二哈。
“哦?小二哈,你可是瞞著主人干了不少事呢……”柳鶴手中的菜刀慢慢的陷入二哈身上厚重的毛。
“別別別,我這么可愛,這么聰明,你就饒我一條狗命吧?!倍盟浅錆M智慧的眼神看著柳鶴,暑假覺得自己可以掙扎。
“那么,你還是好好給我解釋一下吧。”柳鶴收下菜刀,轉(zhuǎn)而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繩子,這繩子原本是自己今天要修復自家的衣架用的,但是現(xiàn)在卻有了新的用途,笑嘻嘻的看著二哈。
“你要干什么?!”
五分鐘過后,柳鶴看著面前被綁成龜甲縛的二哈,滿意的點了點頭。
“話說,二哈,你的聲音好像有點奇怪啊?!绷Q靠近二哈,勒緊了二哈身上的一節(jié)繩子。
“你這家伙,平日里總是干什么呀?怎么這么熟練?”二哈依然選擇利用自己的蠢萌岔開話題,但是換來的則是柳鶴繼續(xù)對繩子動手動腳。
柳鶴看著在那邊忘我的二哈,默默地拿手機拍了一段視頻。
“你這家伙?”柳鶴看著二哈,而二哈則被那些繩子捆的不得動彈,十分難受。
“所以趕緊的告訴我你知道什么事情?!绷Q笑瞇瞇地拿著桌子上的繩子,一臉核善的看著二哈。
二哈覺得,狗生艱難,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