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暗流
時間已近夜晚,天色逐漸暗淡下來。
“等等,我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事情?!贝藭r在姬源家旁邊的小巷子里,蘿卜正看著遠處。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柳鶴看著停下來的蘿卜,蘿卜雖然說是什么地界的看門人,但是除了剛剛他化為本身勉強有點看門人的亞子,但是現(xiàn)在即便不暴露本身,他依然感覺到蘿卜身上的那種詭異而又肅穆的氣息。
“原來如此呀,看來除了輪入界那我也不打算出手,其他四大界都打算奪取那位的神格,甚至連萬軍之神都出動了,哎呀,看來咱們可有的忙了?!碧}卜駐足看向遠處一抹不正常的云朵,嘆了口氣,然后對著柳鶴說:“柳鶴我們目前要面對的情況很尷尬,首先其他四大界,天界,地界,陰界以及人界本土都有人想出手了,不過咱們沒必要去爭,咱們只需要先把那只該死的貓頭鷹搞定?!?p> “神格嗎?我還是先建議你給我科普一下吧,畢竟我可不懂你們的常識?!绷Q也是遠遠的觀望著那一朵奇異的祥云,為什么說奇異呢?那朵祥云好像一直都定在那里吧,同時他隱隱約約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在召喚著自己。
“什么跟你說吧,不過我可不能說太多,因為天上地下都有人在看著咱們呢。”蘿卜用自己的狗爪指了指天空與地下:“神格是一個強大生靈的力量體現(xiàn),你這么理解這個人格,就相當于是你玩游戲里面的技能一樣,被奪取了神格你就沒有了技能,所以說這種神格不但可以被本人使用也可以被其他人使用。”
“懂了,所以說其他世界都想來爭取那個神格嗎?那和我有何關系?”柳鶴看了看那朵祥云,祥云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消散了,變成了普通的云朵,那隱隱約約感受到的類似血脈的聯(lián)系也斷了。
“這個事情很嚴重,不過現(xiàn)在我們要處理的當務之急是天上的那貓頭鷹?!碧}卜說完便向前走,原本那二哈的傻頭傻腦在他身上就完全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作為地界看門人的嚴肅。
“所以我的傻狗呢,我不要你這種,我要的是我的傻狗,所以說快給我變回去。”柳鶴抱著蘿卜的狗頭就是一頓盤,邊走邊盤。
“蘿卜,蘿卜,蘿卜,蘿卜,蘿卜呦。”柳鶴邊走邊說,就像JOJO里面老大盤貝西一樣,至于會不會被人當神經(jīng)病,他走的這條路可是專門挑選過的,沒有任何人路過,所以說他可以在這里盡情的盤自己的狗狗。
“表這樣,我有棱有角的狗頭都要被你盤成那種丑丑的大眾臉了,快給我住手?!碧}卜終于脫下了他的地界看門人所謂的尊嚴,變成了一只哀嚎的小狗狗。
“嘛,這才是我的小狗子。”柳鶴看著已經(jīng)被自己盤成了b站上著名的狗頭表情包的蘿卜欣慰的笑笑,然后牽著自家的狗繼續(xù)在外面散步。
“唉,那個老大我覺得咱們這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呀,那位怎么著也是咱們曾經(jīng)的頂頭上司?!贝藭r在一棟房屋的墻角后面,一個長著巨大獨眼皮膚綠油油的小怪物從墻角探出頭來,緊緊的盯著柳鶴與蘿卜。
“少說廢話,你要知道要是這票干成了咱們可就大發(fā)了,唉,走走走,咱們趕緊跟上去?!彪S即一個長方臉皮膚褪色,同時背上長有雙翼的怪物也從墻角探出頭。
“嗯,那個老大呀,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咱們這票干什么能拿啥呀,拿錢嗎?你要知道咱們又不花那種東西。”綠油油的小怪物,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逐漸遠去的柳鶴與狗子,繼續(xù)說:“咱們這可以算是越獄出來的,唉,雖然不知道那群該死的獄卒沒有攔我們,但是你確定我們綁了他們之后,我們可以干嘛?。繐Q錢?”
“但是誰說咱們要錢了,你老大,我好不容易從那些該死的家伙手中拿到了這個煉化生魂圖,要知道那可是生魂呀,只要咱們把生魂給煉化出來,豈不是在人界橫著走?!北环Q作老大的怪物,從腰間掏出一副奇怪的圖紙,洋洋得意的說:“到時候他們想有啥就有啥,豈不美哉?”
“可是老大他們好像已經(jīng)走了唉。”
“靠,誰知道本大爺當初為什么要把你這個小家伙救出來,算了咱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反正煉化生魂還需要足夠多的靈魂,我們可以先收集一點,之后再去找到那最難拿的東西。”說罷,老大便拍打著翅膀,雙手抓住那個綠色的小怪物飛走了。
“有趣的東西,他們是想要煉化生魂嗎?還真是自大,那么孩子們,我們現(xiàn)在需要一個新巢穴,去尋找吧!”此時在警察局內(nèi),放在尸檢臺上的尸體肚子慢慢的塌陷下來,同時一些鼓鼓囊囊的紫色的貓頭鷹蛋從肛門排了出來。
一座鐘樓上,巨大的黑影站在鐘樓之頂,原本屬于烏鴉的地盤,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群體型更大的鳥類占據(jù),他們眺望著城市。
此時一個巨大的身影從空中飛來,在黑夜的掩護下只能勉勉強強看清它巨大的身軀,隨后收起翅膀,兩個爪子緊緊地抓住鐘樓的尖端。
“我們細心挑選的巢穴沒了,孩子們?nèi)グ盐覀兊闹甘灸没貋砣フ倚碌某惭ā!蹦莻€巨大的聲音開口說話,他的聲音十分沙啞,有如年邁的老嫗。
所有的貓頭鷹揮舞著翅膀在天空中消散,化作陰影潛入了四下的房子里,而更多的陰影則是進入了警察局內(nèi)。
一座山林內(nèi),一間破敗的木屋里面,兩個鶴發(fā)童顏的男子面面相覷,在他們面前是一個棋盤。
“看來有大動作了,老張怎么看?反正我吳老頭倒是很想出山?!眳抢项^手中拿著一枚炮,吃掉了被稱為老張的男子的車。
“你這棋藝還是那么差,另外叫我張居士,至于出山?騎著你的爛牛車嗎?你家的老牛還跑得動嗎?”張居士緩緩拿起一個已經(jīng)過河的兵,吃掉了馬。
“啊,你這話我就不愛聽,怎么說我孫女還是上市公司老總呢,坐什么牛車,我直接讓她開奔馳過來接我!”吳老頭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罵道。
“讓我想想是哪個老頭當年抽了筋,把自家的孫女趕出了自己家,現(xiàn)在厚著臉皮求人家開奔馳來接你,還真是不要臉。”張居士則是在一旁嘲諷道。
“喂,老樹精,你以為我在這里和你下棋就是怕了你?”吳老頭背后數(shù)根赤紅色的尾巴隨風搖曳,仔細一數(shù)已達九尾。
“怎么的?被我戳中痛痛點了嗎?老狐貍另外別叫我老樹精,我是柳樹啊?!睆埦邮啃χf,同時張居士的身旁,許多花花草草開始生長起來。
“你這家伙還真敢這么做嗎?咱們兩個來這山野之中隱居,不就是為了圖個清心寡欲嗎,還至于這樣?”吳老頭說著背后的尾巴在剎那間全部收回,狐族的靈力統(tǒng)統(tǒng)散去。
“看來你還是慫了嘛,所以是叫你的寶貝女兒來給你開奔馳還是坐牛車?”張居士笑了笑,從身旁拿出一杯茶,掩面服下,周圍的花草也慢慢枯萎。
“坐牛車,我丟不起這個臉!”
“好的老狐貍,那咱們走吧?”
一輛牛車在破破爛爛的公路上面行駛著,上面坐著兩個男子,說來也奇怪,一路上沒有野獸攔路,也沒有植物當?shù)馈?p> 現(xiàn)在回到柳鶴這邊,他正在家中思考著今天吃什么。
“噢,我親愛的達瓦里氏,要不嘗嘗我的俄羅斯甜菜湯哦,特別好吃,我相信達瓦里氏你一定會喜歡。”蘿卜操著他那一口獨特的俄羅斯腔調(diào),來到柳鶴身邊諂媚道。
“所以是你自己想吃俄羅斯甜菜湯的吧,另外你為什么這么俄羅斯呢?另外請問你是不是有俄羅斯血統(tǒng)?”柳鶴正在喝自己泡的咖啡,怎么說呢?泡著咖啡,看著視頻就是這么的爽。
“我覺口你,口口口起本口,本口絕對會讓你愿意吃我口口口口口甜菜湯的?!碧}卜突然間用一種極其古怪的說話方式說,怎么說呢,就像某游戲里面一樣。
“靠,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奧日3玩多了?現(xiàn)在說個話都口來口去,真的是。”柳鶴渾身一個機靈,他已經(jīng)被奧日3里面那接地氣的中國口式折磨的幾乎瘋了,現(xiàn)在蘿卜來這一出無疑是在激柳鶴。
“嗯,你這就是在質(zhì)疑本王的血統(tǒng),我是土生土長的二哈,除了曾經(jīng)被那個該死的小狐貍誘拐到俄羅斯,我硬是在那里受盡欺辱,我原本以為那群俄羅斯人會很尊敬我,但是他們竟然把熊當寵物,我只能賣萌茍且偷生,說多了都是淚?!碧}卜一邊說著,一邊狗眼里面擠出來了幾滴眼淚,仿佛他曾經(jīng)真的有那么委屈一般。
“好的,那么你可以去做兩個俄羅斯甜菜湯哦,剛好讓我嘗嘗你的俄羅斯手藝,怎么樣?”柳鶴看著有些傷心的蘿卜,只能出言安慰道。
“好的最優(yōu)秀的食材往往要選用最樸素的做法?!碧}卜打開了《舌尖上的中國》的BGM,開始了做菜。
“首先拿出珍藏的牛肉罐頭,并把它們細細切成牛肉粒?!碧}卜整只汪站在椅子上面有模有樣的開始切起了牛肉。
“然后再去切土豆,并把兩個食材加入到鍋中,對了還要加鹽,然后默默的等著水煮開?!碧}卜將切好的食材與選好的鹽全部倒入已經(jīng)加好水的鍋里,并開火。
等到水煮開后,又切成小火。
“接下來就是各種各樣的配料了!”蘿卜用精神的速度將各式各樣的配料撒入鍋中。
“接下來等待30分鐘哦,對了鍋蓋要留一點點縫,不能全扣住了,煮出來水水的,沒有俄羅斯風味?!碧}卜如同一個訓練有素的大廚,一般有條不紊的完成了各項操作,當然如果忽略掉他二哈的身材。
“最后的最后再加上一點酸奶油,可以蘸著面包吃哦?!碧}卜從廚房里面一搖一晃的,端出來一大鍋俄羅斯甜菜湯。
“看起來還可以。”柳鶴看著面前顏色艷麗的俄羅斯甜菜湯給予了十分中肯的評價。
“現(xiàn)在嘗嘗吧。”蘿卜看起來很忐忑不安,像是一個等待著試卷分數(shù)的考生一樣。
“好的,先沾點面包吃吃?!绷Q拿出自家珍藏的法國武器——法棍面包,放在甜菜湯里面泡了泡,直到泡軟后再入口。
剛入口的那一瞬間,俄羅斯甜菜湯獨特的口感與酸奶有酸酸甜甜的滋味,立刻沖入口腔中,然后就好像是引爆連鎖炸彈的第1枚子彈一樣,接下來數(shù)種口味在味蕾中的爆發(fā),讓人陶醉其中。
面包的醇香與小麥味,俄羅斯甜菜湯的鮮美,酸奶有的酸甜,三者共同契合出了一種幾乎完美的口感。
柳鶴幾乎是一瞬間就吃完了,整根法棍當然啦,除了這面包還有其他吃法。
柳鶴這回呢,是直接用湯匙舀著喝,不要誤會,不是公用的湯匙而是私用的湯匙。
雖然說失去了面包的醇厚味,但是甜菜湯內(nèi)部那些沒有融入面包的特殊滋味,則還是瞬間的充裕了整個口腔。
“嗯,怎么樣?好吃嗎?”
“好吃到爆炸!”柳鶴說完便繼續(xù)開吃,湯匙一勺一勺的舀著,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啊,你別這樣啊,你給我留點嘛。”
林中飛蛾
我在寫俄羅斯甜菜湯的時候呢,是一邊做一邊寫的,除了中途停了的電,導致我的俄羅斯現(xiàn)在他們似乎有點涼了之外,嗯,還是很good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