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想起了什么嗎?”,陳大眼也是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陳伯突入起來的變化,趕忙開口問道。
“你不知道,當(dāng)年你娘因為那盆面粉的事情在這陳家村的名聲并不是很好,雖然你爹對名聲沒啥想法,但那時對你娘倒也是沒有什么感覺的?!?,陳伯平靜地說道。
“為什么?難道你們不是兩廂情愿的?”,陳大眼有些詫異,雖然母親過世多年,但顯然父親對母親的情感他是十分清楚的。
“你娘倒是十分中意我,就是我那時放不下,否者也不至于四十歲才……”,陳伯苦笑道。
“放不下?不會是和吳丙的母親有關(guān)吧?”,馮良突然明白了陳伯說起吳丙母親時的神情。
“嗯,那時我苦戀她,但最終無奈還是失敗了?!保惒疅o奈地笑了笑。
“因為吳大?”馮良疑惑道。
“不完全因為他,還有我父親的緣故,我要說的也正是這段秘辛?!标惒蝗粐?yán)肅道。
話說陳伯當(dāng)年苦戀那吳丙母親的程度當(dāng)真是不可謂不深以至于那人嫁給吳大生了吳丙的十年間都是沒有再覓良人。
而陳伯的父親對此卻是出乎意料地淡定,要知道身為長房的他們家,為祖宗續(xù)香火可是最重要的。旁人做媒或是催促他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總是說“對的人等久點沒關(guān)系的?!?p> 陳伯四十歲這年,陳大眼的爺爺病入膏肓。他將獨子叫到床頭,然后平靜地說道:“我看村尾那家的老姑娘不錯?!?p> 看到臨死的父親竟然還要操心自己的婚事,陳伯心里頓感羞愧,他知道自己該放下了。一天后他便把那老姑娘即大眼的母親娶了回來。
陳大眼的爺爺看著自己的兒媳婦,眼里總是泛起淚光,像是慶幸又像是愧疚。
“大大,您看您怎么又哭了?”,大眼母親拿起手巾擦拭著公公的淚眼。
“沒事我高興?!?,老人家笑著,隨即又是開口道:“叫陳平過來?!?p> 女人聞言也是趕忙去叫相公。
“爹!”,陳伯跪在床邊。
“花花,你先到村北打壺酒來?!保先祟濐澪∥〉厣斐鍪种钢噶酥搁T外。
大眼母親聞言也是趕忙跑去,他知道公公要跟丈夫說話。
“兒啊,聽著,爹可能得走了。”,老人說的很慢,很慢。
“爹,不會的?!保惒兆「赣H的手眼淚滴滴答答地落在手上。
“聽著!”,老人示意陳伯不要打斷。
“你知道爹為什么不讓你娶那個姑娘嗎?”
“孩兒不知!”,陳伯搖了搖頭。
“因為她續(xù)不上我老陳家的香火。”,老人平靜地說道。
“爹怎么知道?”陳伯對此十分懷疑。
“兩羊相爭坡頭草,贏是肥綠,輸是缺食(時)?!?,老人笑了笑。
“咱陳家在大祖宗是個放羊娃,在塵暴里迷了方向才來到這綠洲,咱陳家村就是靠咱們大祖宗和羊兒們起來的。”
“爹是說是羊兒告訴你的?”,陳伯十分詫異道。
老人沒有承認(rèn),繼續(xù)說道:“那吳家的吳大可不是個好娃娃,咱陳家可能得絕在他手上。”
“這……”,對于一向和藹的吳大哥,此時的陳伯有些難以置信。
“好在咱們?nèi)⒘嘶ɑ?,陳家的后斷不了?!?,老人笑著便是徹底安靜了下去。
張?zhí)旌婉T良都是嚴(yán)肅了起來,看來這個陳家和吳家應(yīng)該都是不簡單的。
“看來吳大是想斷了陳家長房的香火?!保瑥?zhí)鞊u了搖頭道。
“要不我們直接把那個吳大搬來讓他把事情全部說出來?”,馮良已是有些不耐煩了。
“嘴巴長在他身上我們可管不了,況且那樣我們不就和他們是一類人了嗎?”,張?zhí)鞊u了搖頭顯然這種行為他是有些不屑的。
“眼下我們只能先去賽都了。”,陳大眼突然開口道。
“賽都?”,馮良有些不解。
“去找大雷師傅,他一定能夠幫到我們的?!标惔笱壅f道。
眾人商討了一番,但也只能如此了。
另一邊的沙漠行宮里,無患和小老頭已是來到了整個沙漠的中心。
“前輩,各個方向的風(fēng)速都大致相同,我們應(yīng)該是到達(dá)中心了。”
果不其然,不遠(yuǎn)處一座石碑緩緩地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前輩,石碑上面有一個威風(fēng)的大牛頭?!?,無患看著身后的老人說道。
“圖騰?”,老人站在石碑前仔細(xì)地端詳著。
“前輩見過?”,無患問道。
“見倒是見過,不過不是牛頭而已。”,小老頭笑了笑便是伸出手摸了摸那石碑。
“前輩當(dāng)心!”,顯然小老頭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屬實是把無患嚇了一跳。畢竟這沙漠中心獨立的石碑肯定是不簡單,萬一有什么危險,直接觸碰若是遇到危險就太不值了。
“沒事?!?,只見小老頭擺了擺手繼續(xù)擦拭著石碑,“看著貌似沒有什么特別之處?!?p> 無患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石碑貌似就只是一塊普通的石碑。
“我們把它推倒吧?!保±项^收回手撣了撣灰塵淡淡地說道。
經(jīng)過先前的渡河之行之后,無患對小老頭的道行就沒有什么懷疑了,眼下他說推倒石碑至少是不會危機到自己的。
于是兩人便開始用力撐著石碑想要一下就推倒它,但盡管兩人使勁渾身力氣卻也沒有將它移動半毫。
“前輩這個方法貌似行不通?”,無患停了下來,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那石碑。或許是盯得太入迷,他竟看到了這牛頭產(chǎn)生了幻影。
“兩個牛頭?!?,無患并不打算將自己拽出那種迷幻的感覺。大約過去了兩三分鐘,無患的腳底便是開始發(fā)飄,整個人都開始搖搖晃晃了起來,然后嘭嗵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嘶~”,無患躺在地上,跋涉已久的他此時已是沒了氣力再站起來,“嗯?前輩過來看!”。
這石碑上還寫了字,只有趴下仰視才能看到的字!
小老頭聞言也是走了過來,“上面寫了什么?”,他笑著問道,卻是不靠近無患。
“上面說咱們一人推一邊就能將石碑推倒?!?,無患站起身答道,他對小老頭如此信任自己也是感到頗為奇怪。
“我們這就把它推倒吧!”
說罷兩人按照石碑上的方法使力,石碑瞬間便是瓦解,一個一人大的洞口出現(xiàn)在了碑座上,兩人沒有猶豫徑直躍了進(jìn)去。
歪歪大魔王
咯咯咯,快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