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陳軒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繆斯酒吧職業(yè)西裝,染著淡紅色頭發(fā)的青年,顯然是這酒吧的服務(wù)員。
這人臉上帶著三分痞氣,看起來還算帥氣,雖然表面一副很有友好的樣子,不過看著趙文清的目光深處卻透露著一股貪婪。
他的任何細微表情都被陳軒盡收眼底,看來這家伙對趙文清有非分之想啊。
“原來是徐金啊?!?p> 趙文清看到眼前的紅發(fā)青年,聲音有些淡漠的說道:“誰說請假就不能來店里喝酒了,今晚我是客人,來咱們店消費的?!?p> “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嗎?”
看到趙文清對此人不喜,陳軒輕輕抿了一口酒,反問了一句。
“哈哈,沒事,沒事,只是好奇,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慢慢喝。”
徐金干笑兩聲,對趙文清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去。
不過在他轉(zhuǎn)身的一剎那,那原本堆滿笑容的臉瞬間變得陰寒起來。
看到徐金離去,趙文清眉頭緊皺,輕輕對一旁的陳軒說:“陳軒,我們現(xiàn)在走吧?!?p> “嗯?怎么了清姐?咱們可是說好了不醉不歸,這才剛剛開始,怎么就要走了?”陳軒問道。
“今晚魏謙在這里玩,這徐金就是他的狗腿子,現(xiàn)在他看到我們在這里,一定會去告訴魏謙,我怕一會兒有麻煩?!?p> 趙文清可是清楚的知道,魏謙這家伙一直在追求自己,早已經(jīng)把自己視為禁臠,每次來都纏著她,想對她圖謀不軌。
而且此人妒忌心極強,上次就因為自己跟一個顧客多喝了兩杯酒,正好被魏謙看到,事后他竟然找人把那顧客暴打了一頓,還放話出去,誰敢接近趙文清,就是這個下場。
趙文清雖然知道陳軒很厲害,很能打,不過她今晚卻并沒有看到陳軒大發(fā)神威,壓服趙天宏等人。
今天陳軒能把囡囡救出來,趙文清也只是認為陳軒有些自己不知道的能耐。
而且她也不認識趙天宏,雖然聽過他的名頭,但是卻沒有見過他這個人,要不然她必然會驚掉下巴。
要知道,能在彭市讓趙天宏這種大佬點頭哈腰,笑臉相迎,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就因為不知道陳軒的能耐,所以她怕魏謙萬一要來找麻煩,陳軒會吃大虧,畢竟這一片是東哥的地盤,那可是魏謙的表哥,一個電話就能叫來數(shù)十混混的人物,這種地頭蛇真的不好惹。
“你是怕姓魏的一會兒來找麻煩,我會吃虧?”陳軒好笑道:“清姐,你別害怕,今天就是他不來找咱們麻煩,我也沒打算放過他,敢欺負我清姐,怕是沒死過吧。”
聽了這話,趙文清大急道:“陳軒,你可別沖動,惹到了魏謙可就麻煩了,那小子睚眥必報,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姐姐求你了?!?p> “清姐,不是我不走啊,因為麻煩來了?!?p> 陳軒挑了挑眉,玩味的看向了正前方。
趙文清順著陳軒的目光望去,就看到馬龍和徐金兩人正向著自己這邊走來,這讓她神情一變。
麻煩真的要來了。
待馬龍和徐金兩人走到近前,陳軒抬眼一眼,發(fā)現(xiàn)走在前面的馬龍臉色很不好,帥氣的臉頰上竟然有個巴掌印,顯然剛剛被人打了巴掌。
而跟在他身后的徐金則皮笑肉不笑,一副小人嘴臉,看起來讓人心煩。
“小馬你怎么了?誰敢在咱們店里打你?”
趙文清自然也發(fā)現(xiàn)馬龍臉頰上清晰的巴掌印,皺眉冷聲問道。
看到馬龍被人欺負,一向脾氣很好的趙文清也生氣了。
“清姐,馬哥是被魏少打的?!?p> 這時,一旁的徐金則有些假惺惺的說道:
“魏少剛才指明找你,馬哥說你請假了,可是你現(xiàn)在卻正大光明的坐在這里喝酒,魏少知道你在店里,自然以為馬哥騙他,所以大發(fā)雷霆打了馬哥。”
顯而易見,魏謙之所以知道趙文清今天在店里,當(dāng)然是眼前這徐金告的密,否則酒吧里燈光昏暗,魏謙在遠處卡座玩樂,根本不可能看到趙文清。
“清姐,魏少剛剛拿出五千塊點了你的臺,要你去舞臺上跳舞,然后過去陪他喝酒?!瘪R龍有些無奈的說道。
“滾一邊去,今晚清姐不上班,只是客人,想看跳舞,讓他回家看她媽去。”趙文清還沒說話,陳軒已經(jīng)替她拒絕了。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都變了。
馬龍更是左右為難,身為店里的組長,他不敢得罪魏少,也不想逼著趙文清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兄弟,得罪魏少可不好吧?再說魏少可是花了錢的,讓清姐登臺跳舞很正常,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依我看,清姐就委屈一下吧。”
徐金心中冷笑,眼前這小子真不知死活,一會兒一定要把他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魏少,就以魏少的脾氣,這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姓魏的算什么東西?他在我眼中連個屁都不是,沒事就快滾,別耽誤我跟清姐喝酒?!?p> 陳軒掃了徐金一眼,擺了擺手,像是在打發(fā)蒼蠅一般。
“別說了,陳軒你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正好也讓你開開眼,看看姐姐的舞跳得怎么樣?!?p> 趙文清起身拍了拍陳軒的肩膀,臉上雖然是在笑,不過眼神深處卻有股子屈辱。
她怕陳軒吃虧,魏謙這個人不好惹,如果真駁了魏謙面子,這家伙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坐下,今天你是客人,跳TM什么舞,今天你聽我的,誰敢讓你跳舞,我就打斷他的狗腿?!笨吹节w文清委曲求全,陳軒臉色一寒,冷聲說道。
此話一出,徐金臉色一變,馬龍則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隨即徐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兄弟,魏少可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他,今晚怕是要出大問題的,而且他花錢點了清姐的臺,清姐不跳誰來跳???”
“愛誰跳誰跳,反正今天清姐不跳。”陳軒右手握著酒杯,挑眼看了一下徐金,忽然笑道:“看你那么積極,那就你去跳,這男人跳舞,尤其跳脫衣服那種,絕對好看。”
徐金臉色一窘,隨即強顏歡笑道:“兄弟,你就別拿我開涮了,我一大老爺們,我跳算怎么回事啊?魏少可是花了五千塊讓清姐跳舞,我可不值這些錢?!?p> “值不值錢,你說了不算,我……說的才算?!?p> 話畢,陳軒拿過自己的外套,隨即從里面掏出厚厚的一沓錢,起碼有一兩萬,狠狠的摔在酒桌上。
“不就是錢嗎?今天我就要花錢看你跳。”
眼前的這一幕自然引起了旁邊不少人的圍觀,眾人紛紛側(cè)目稱奇,這男人要是在舞臺上跳脫衣服那種舞蹈確實新鮮。
看來一場好戲要上演了。
小雞抓老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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