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凌晨時,除了羅湖給我發(fā)過新年祝福之外,幾日都沒有消息,我卻麻痹的告訴自己,沒有消息的就是好消息,
直到年初3半夜吧,我都睡得迷迷糊糊了接到羅湖的電話,他在電話那頭嚷嚷,“芫芫,芫芫?!?p> 我迷迷糊糊的,沒好氣的回應,“干嘛?”
他突然大喊了一聲,“陳芫?!?p> 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我察覺到羅湖不太對勁,聽著應該喝了不少酒,聽著他有氣無力的說著,“我哥,不,許旸暢要和那女的訂婚了?!?p> 當時感覺心都漏掉了一拍,我卻沒吱聲,聽著羅湖斷斷續(xù)續(xù)的繼續(xù)說,“今天他們來我家吃飯,是帶著那個女的來的,飯桌上舅舅說起年后就給他們挑日子先訂婚?!?p> 我依然沒說話,草草掛了電話,卻再也睡不著了,不過也沒哭,盯著漆黑的天花板醒了很久,再模糊到睡著。
明明睡得很晚,卻早早醒了,只是提不起興致,老爸老媽出去拜年走親戚我也沒去,下午的時候拎著東西羅湖來了,看我爸媽沒人拉著我在四樓平臺坐著。
他看我臉色不太好,問我,“要不要給許旸暢打個電話,罵他一頓。”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p> 得知我和許旸暢這段時間都沒聯(lián)系,羅湖又說,“可能我哥也有苦衷,要不你們先好好談談...”
我低著頭許久,心里下了決心,搖搖頭,“不必了?!?p> 就當著羅湖的面給許旸暢發(fā)了微信:我們分手吧。
其實我內(nèi)心還是有些期待的,只是沒想到他沒挽留,沒解釋,更沒道歉,只是回復了一個‘好’字,那時我就徹底死心了,放過他更放過自己吧,當場就拉黑了他微信,刪了所有聯(lián)系方式。
算起來,分得有些莫名其妙,許旸暢沒給我過任何解釋,只不過他劈腿這個人設已經(jīng)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再后來,大概是幾個月后,我記得是夏天,正是去首都和所有電視劇主創(chuàng)見面前幾天吧,收到羅湖微信,告訴我許旸暢沒訂婚,還和那女的分手了。
我望著窗外的天真藍,卻因為外面溫度太高并不想出門,外賣點了麻辣小龍蝦,各種燒烤,還有啤酒,莫名有種想慶祝的心情,給羅湖回復:關我屁事。
至此我就再也沒許旸暢的消息,羅湖也從未再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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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湖似乎又想起了我怎么和許旸暢分的手,他喝多了酒就這樣,莫名感傷,現(xiàn)在又略帶惋惜的說,“其實你們在一起是我預料到的,分開卻是真的沒想過的?!?p> -------------------------
在一起?隱約記得是20歲生日時,雖然生日家宴父母已經(jīng)在家提前辦過了,但在生日當天父母給了一小筆錢讓我和朋友出去玩,我叫了些朋友,這其中自然包含了羅湖,飯后的K歌局,K歌自然是人多熱鬧,許旸暢算是羅湖叫來的,還特意給我?guī)Я松斩Y物。
禮物是T家的一條手鏈,我當時還有些受寵若驚,感覺有些貴重了,推脫著不要了,許旸暢笑笑說,不貴,普通款。
羅湖跳出來說許旸暢有錢,不收白不收,還開玩笑,可以狠狠敲他一筆。
許旸暢沒喝酒,還唱了幾首歌,那是對他印象加分的時刻,唱的都是我喜歡的歌手的歌。
從KTV出來已是后半夜,十月中旬的夜有些冷,我穿著露肩中袖上衣抱著自己跺腳,魏巡從車里拿了件他的襯衫給我套上。
羅湖告訴我,許旸暢已經(jīng)大四了,在創(chuàng)業(yè)中,還在我面前使勁夸獎他表哥,許旸暢在那之后就常常來學校找我們玩,再后來是單純來找我,帶我吃飯,給我買禮物,天天關心我,對他好感也就越來越明顯,他在那年圣誕節(jié)時對我表白,在一起似乎就真的是很順理成章的事了。
我也曾以為會和許旸暢一輩子不分離,只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什么都說不定,你以為的一輩子,在別人眼里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