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不存在誤會,貴賓席入口有人看守,你正常情況下不可能進(jìn)來?!逼渲幸蝗酥苯臃穸ǖ?。
蛇哥目光一凝:“這么說來,是偷偷跑進(jìn)來的了?”
“偷跑進(jìn)來?這是想在我帝豪KTV鬧事啊?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只可惜后來都被打斷手腳,躺著出去?!?p> 頓時所有人都冷笑起來,看張君臨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兇神惡煞。
不過蛇哥看起來好像并不想直接把張君臨從這里趕出去,擺了擺手讓眾人都安靜下來。
看著張君臨的目光格外陰冷,淡淡道。
“好戲,還在后面。”
隨后,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直接把張君臨晾在一旁。
張君臨慢慢意識到不對勁,有些不耐煩。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要走了?!?p> 他直接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這里。
剛才門口的那些人全都擋在他面前,呵斥道:“滾回去?!?p> 張君臨目光一凝,殺氣騰騰。
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在眾多人的擁戴下,朝著這邊走來。
看清楚這個人后,蛇哥勾唇一笑。
他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劉總,請等一下?!鄙吒缵s緊走了上去,攔下了中年男人。
“有事?”
中年男人莫名其妙的看著蛇哥。
“不好意思劉總,八號包廂出了點意外,恐怕一時半會用不了了?!?p> “出了意外?什么意外?”中年男人臉色一沉。
他就是這家帝豪KTV的幕后老總,請客人來自己旗下的KTV,居然還出意外,傳出去,恐怕會被人笑話。
“剛才偷偷跑進(jìn)來一個小子,在八號包廂鬧事,我們正在處理,馬上就好?!?p> 中年男人一聽這話,那還了得?
有人敢在他地盤上鬧事,多少年沒出過的稀奇事了。
“帶我去看看?!?p> 蛇哥當(dāng)即就讓前面的眾人讓開了路,張君臨就坐在里面。
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后,中年男人愣住了。
“張君臨?”
蛇哥內(nèi)心咯噔一聲,莫非認(rèn)識?不會那么巧吧?
張君臨也看向中年男人,勾唇一笑。
“劉總,好久不見?!?p> 此人正是之前在地下拳場遇見的劉少波。
“你可是讓我找的好苦啊,害得我損失了幾百萬的利潤,這筆賬,該跟你清算一下了?!?p> 蛇哥整個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張君臨就是之前劉少波一直念叨著要千刀萬剮的那小子,當(dāng)即就冷笑起來。
這下,不用他煽風(fēng)點火,張君臨,必死無疑。
小磊,你的仇,我替你報了。
他又拿出手機,通知石羊。
很快,石羊帶著趙洪建,來到了貴賓席八號包廂。
一來就看到這幅場景,張君臨被圍攻。
“你們,是朋友?”看到他們兩個,劉少波似笑非笑。
石羊已經(jīng)知道張君臨的麻煩,立刻否認(rèn)。
“這小子跟我們的關(guān)系不大,只能算同行,沒想到,這才十幾分鐘沒見,居然私自跑到貴賓席,還叫了小姐?簡直膽大妄為,這種人,您不必手軟?!?p> “我們來就是看看這小子干了什么惡心人的事情,回去一并告知其他人?!?p> 短短幾句話,就給張君臨扣了個帽子,還給劉少波透露,張君臨算不得什么,可以隨意對付,其心可誅。
劉少波也算是一條老狐貍了,看出了他們跟張君臨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并不怎么樣,似乎有仇。
頓時了然于心,看著張君臨,冷笑更濃。
“石羊,你有這腦子,不去做生意?可惜了,練什么武?”
張君臨淡淡開口,早就看穿了對方那點心思。
“張君臨,你還有臉說廢話?”
“此事我會如實告知李清歡。”
石羊義正言辭道,好像張君臨真的做了什么天妒人憤的事情一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昭告天下。
“小子,外面隨便你怎么說,現(xiàn)在,別妨礙我?!眲⑸俨ㄓ行┎荒蜔蛄⒖厅c頭,陪笑。
劉少波,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
張君臨沒有說話,坐在之前的那個位置上,翹著二郎腿,哪怕眼前站著一群人,隨時可能對他動手,他也依舊不懼。
“現(xiàn)在最好想盡辦法弄死我,待會,就來不及了?!?p> 劉少波嗤笑一聲,張君臨除了能打,還能干什么?
如果真有本事,有背景,又怎么可能淪落到去給胡德全打比賽呢?
想到這里他也就徹底放松了下來。
“張君臨,你找死也不用這么急吧?”石羊一臉無語。
如果張君臨真的死在這里,他也很難跟李清歡交代。
“還不趕緊跪下來請求原諒?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p> 聽到他的話后,劉少波臉上的冷笑更甚,倒也不是非弄死張君臨不可,就算弄死了,之前的賭注也不可能回來。
所以,他更加樂意看到對方跪在他的面前求饒,把這樣的畫面給胡德全看,也相當(dāng)于是打了胡德全的臉。
也不擔(dān)心他會反抗,張君臨就算再能打,還能斗得過這么多人?
他身邊站著的,全是培養(yǎng)了很久的打手,對付一個張君臨,綽綽有余。
“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你配么?”
張君臨眼睛微微瞇起,壓根沒有求饒的意思。
“白癡,蠢貨!”
石羊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張君臨就是一個白癡,這種情況下不知道服軟,反而激怒劉少波。
劉少波可是帝豪集團董事長,如果真要張君臨死,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
他懶得再多說什么。
“動手吧,看來不打一頓,這小子不會老實。”
劉少波耐心已經(jīng)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淡淡道。
劉少波身邊的幾個打手捏了捏拳頭,準(zhǔn)備動手。
“這大晚上的,叫這么多人對付一個,不合適吧?”一道輕佻的聲音響起。
張君臨笑了笑,對此人的到來,并不意外。
劉少波順著聲音看去,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一聲。
“胡總,我在我的地盤上教訓(xùn)搗亂的廢物,這件事情,你怕是管不著吧?”
來人正是胡德全,剛才張君臨第一時間,給他發(fā)了消息。
張君臨手上還握著他的人情,他原本并未當(dāng)成一回事,不過,一想到他的種種手段,最終,還是來了。
胡德全的到來,讓這里氣氛又變得莫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