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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絕美妃之尊主大人求抱走

第十章:綁匪事件遇蹊蹺

  玩鬧一陣,兩人眼眶卻都是有些濕潤。

  白浮歌朝秦暮宇無奈的笑了笑:“我們都長大了,之前那個我好像已經(jīng)死掉了。”

  聞言,秦暮宇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鼻梁,威脅道:“小孩子哪來那么多悲事傷秋?好好玩你的,之前發(fā)生的,都給我忘掉?!?p>  白浮歌沒有回話,她雙手抱膝,靠在秦暮宇的肩膀上,“秦暮宇,你知道為什么我會被判死刑嗎?”

  秦暮宇支撐柱白浮歌的身體,低聲說道:“我可不想知道。說了你以后不要再想。這個仇,我們寒澗谷幫你報,定要賀潮付出慘痛的代價。而你,只管開心生活便是。”

  “……”她笑了,親情的感覺果真彌足珍貴,竟然可以治愈一切難過。

  在她眼里,秦暮宇就像是自己的兄長,雖然總是不著調(diào),但是關(guān)鍵時刻陪在她身邊的人一定是他。

  就像現(xiàn)在。

  白浮歌只是笑,如果此時有人在觀察的話,會發(fā)現(xiàn)那是一抹恨到骨子里反而云淡風輕的笑。

  挑挑眉,她抬頭看著屋子上的房梁,和牢房里的不一樣呢...

  “不是有句老話說,凡事都是自己親自去做才有意義,尤其是報仇...我覺得很有道理。”

  秦暮宇悄悄低頭看向白浮歌,他從那雙秋水剪瞳里看到的是無盡的恨意,以及……無比的自信。

  他像是無奈的笑了笑,手掌輕撫著白浮歌的頭發(fā),簡簡單單的道了一句:“嗯?!?p>  像是隨意的一句,卻又像一個承諾。

  白浮歌抬頭看向秦暮宇,不知道為什么,這一瞬間她突然感覺秦暮宇不再是賤賤的了,反而有一種莫名可靠的感覺。

  秦暮宇發(fā)出簡單的音節(jié)后就靠在床沿閉上了雙眼,像是在小憩一樣。

  白浮歌也是感覺到了疲累,這幾天的境遇可謂是跌宕起伏,身體一直補充不到營養(yǎng)??吹角啬河畹氖煜さ膫?cè)臉,自己也是困倦至極,她靠在秦暮宇的肩膀上緩緩睡去。

  夜晚靜謐無聲,星星撲閃著眼睛看著寂靜的大地,一陣陣涼風從窗戶的縫里鉆進,悄悄吹散了白天的余熱。

  白浮歌和秦暮宇互相依偎,呼吸聲淺淺,就像小時候偷棗吃被師父發(fā)現(xiàn),罰跪一晚上,兩人卻由于困倦偷偷靠著睡覺一樣。

  -

  等白浮歌醒來時,秦暮宇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躺在被窩里,眼眶紅潤。

  爺爺、父親、哥哥、叔父......你們看到了嗎,歌兒可不是孤身一個人呢。

  我還有師父他們呢。

  雖然知道他們看不到了,但是白浮歌還是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暖意。

  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大亮,夏日的炎熱透過窗戶悄悄包圍了白浮歌。

  掀被下床,白浮歌發(fā)現(xiàn)自己蓋的竟然是一床厚厚的大棉被!

  “……明明知道是夏天,也不給我蓋個薄點的??峙率菍iT搬出冬天的大棉被來給我蓋,真是無聊死了。”白浮歌撇了撇恢復了紅潤的小嘴,不滿的嘟囔。

  衣架上有一套新的衣服,雖然不是什么好料子,但勝在舒適。

  白浮歌看著鏡子前的自己,突然雙手托腮,夸張的喊道:“哇塞,怎會有這么漂亮的姑娘!”

  順帶插著自己的腰,凹了個自以為美麗的造型。

  “哐當?!币宦暣囗懽苑块g門口響起,大良一臉震驚的睜大眼睛。

  尷尬的轉(zhuǎn)頭看去,看見地面上灑落著一些藥汁,整個屋子瞬間充滿了中藥的苦澀味道。

  “那個,大良,我就是伸個懶腰,沒什么沒什么?!卑赘「枰荒樛t的解釋著。

  大良眨巴了幾下眼睛,突然轉(zhuǎn)身捂住自己的眼睛,朝著門外狂奔,邊跑邊喊:“浮歌,我不是故意看的,你不要生氣!...”

  “......”白浮歌愣在了原地。

  搞什么?這是驚訝還是驚喜?

  其實不怪大良反應大,白浮歌此時的樣貌和昨晚剛剛被救回來時小花貓的樣子截然不同。她本身就是個小美人,此時洗漱干凈了也就顯現(xiàn)了出來,即使剛剛的造型不是很美觀,但勝在年齡小個子矮,也給人一種嬌憨的感覺。

  白浮歌尷尬的笑了笑,又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再次對自己的美貌有了新的認識。

  果真是人美多困擾啊。

  就在白浮歌又在鏡子前凹著自己的造型的時候,外面又傳來大良小心翼翼的聲音:“浮歌啊,你在嗎?我進去了?”

  聽到聲音,白浮歌連忙擺正自己的裙擺,順手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爬上了坐榻,輕咳了一聲道:“大良你進來吧,我在讀書呢?!?p>  大良端著新熬好的的藥汁踏門而入,小心地看向白浮歌,說道:“浮歌,知府大人突然傳你過去。你趕快收拾收拾過去吧?!?p>  白浮歌喝過碗里的湯汁,一臉嫌棄得咂咂嘴,什么玩意兒?秦暮宇往里面加了魚腥草?

  她撈過茶杯喝了口茶水,晃蕩著自己的雙腿,俏皮的問道:“知府大人找我過去是要嘉賞我嗎?給銀子嗎?”

  大良有些為難的道:“你幫助知府大人抓住了盜匪,應該是有賞賜。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當隊長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盜匪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殺死了。全是一刀致命?!?p>  “全都死了?一刀致命?”白浮歌有些震驚,“那些少女呢,也都死了嗎?”

  大良搖頭,“沒有,她們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我們搜查了周圍的所有道路”,頓了頓,有些冷峻的說道:“一條線索都沒有留下?!?p>  她有些摸不著頭腦,按理來說,盜匪抓一些貴族子女都是為了勒索錢財,但是保密措施包括藏匿地點都幾乎是不可能被傳出去的。

  莫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連忙拽住大良,“帶我去見知府大人?!?p>  大良看著白浮歌有些緊張的神情,也是猜到她可能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帶著她往前院正堂奔去。

  在路上,她斟酌的問道:“大良,你們是收到誰的請求才去尋找的盜匪嗎?”

  大良想了一下,回道:“是一位大人飛鴿傳書拜托知府大人幫忙尋找的。說是被擄走的人中有一位姑娘對他很重要?!?p>  “大人?”白浮歌不明所以,總感覺哪里有些怪,但也來不及深究了。

  但是當她快步跑到正堂門口的時候,腳步卻驟然頓住。

  在知府坐的主位下,有兩個男子一站一坐,其中一個有著桀驁笑容的黑衣少年是白浮歌極為熟悉的。

后繼有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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