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都去?!本譂梢荒槍櫮绲恼f道。
如今單于代柔來到這里也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了。這里的生活嘛,也算安逸,日子也過得很舒心。只是有時候,單于代柔躺在床上,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世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好姐妹,想起那個七年如一日對待如親人的好姐妹,心里難受的很。
年味越來越濃了,整座京城都沉浸在紅紅火火的喜悅中。
華夏居里也漸漸開始忙活起來。時憶夢整日的操持府中的事宜。大到祭祀要用什么禮品,小到剛從集市上買回來的紅燈籠和春聯(lián)要掛在哪里,貼在哪處。
以前整日整日想著父親哥哥何時可以回家,也因為少了親人一起過年所以沒怎么過過幾個好年,現(xiàn)在人多了,幫忙的人也很多,有時單于代柔也會插手管一管,幫著時憶夢張羅一下。華夏居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忙得不得了,唯獨單于代柔,整日整日什么都不用干,閑的要死。
單于代柔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站在院子里或者是走廊里看著他們走來走去,忙來忙去,走來走去,忙來忙去。
也許是見單于代柔太閑了,時憶夢便跟單于代柔說要她出去玩一會兒,但前提是必須要帶著君浦澤,讓他看著我陪著我,才能放心讓我去。
單于代柔很順從的答應(yīng)了,畢竟以前出去一次很難得,所以我從來都不會計較有誰看著我,相反,我覺得身旁有君浦澤也能讓我更有安全感。
單于代柔和君浦澤出了門,走在街上。天很冷,但單于代柔的內(nèi)心卻熱的要發(fā)火。
單于代柔一臉茫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柔兒打算去哪里呢?”君浦澤問。
“現(xiàn)在出來了,我竟不知道去哪里。真是……”單于代柔搖搖頭嘆息道。
單于代柔看著這繁華的街市,竟然萌生了想看看京城全景的想法。
“哎,澤,你知道哪里地勢高,能看到整個京城么?”單于代柔問。
君浦澤聽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了想。“嗯…離咱們不遠(yuǎn)的地方有座山,不算太高也不算低,應(yīng)該,應(yīng)該能看到整座京城吧!”
單于代柔聽了很是欣喜,“在哪?我們走!”單于代柔拉著君浦澤的手說道。
單于代柔和君浦澤走了沒多久,就到了那座山的山腳下。確實不高——怎么說也得有個五百來米?!疤?,不用修為,直接這么爬一次,好累。”單于代柔仰頭望著山峰,說道。
畢竟是自己提出來的,所以硬著頭皮也得上啊,也得爬啊。
過了很久,直到單于代柔和君浦澤差不多累的半死了,才勉強到了半山腰。冬天里,整座山都光禿禿的沒有什么景啊能欣賞。只有越往上走越強的寒風(fēng)。
單于代柔和君浦澤又往上走了走,到最后實在走不動了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值得慶幸的是,這荒山上竟然還有個亭子,還能供人坐坐。單于代柔和君浦澤走進(jìn)亭子,休息了一會,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亭子深處還有一條小路不知通向何處。
因為好奇,君浦澤便領(lǐng)著單于代柔朝小路方向走去。兩個人大約走了一會,便有一個用籬笆圍的院子映入我們的眼簾,那個籬笆院子里還有幾間小木屋,小屋后面又種了些竹子和不知名的樹,院外還有一個已經(jīng)結(jié)了冰的小水池子。
“這個地方還有人住么?”單于代柔又四處看了看,“看著這里的環(huán)境好像還挺不錯?!眴斡诖嵴f著,君浦澤看了看我,“柔兒,我們還要繼續(xù)爬么?”
單于代柔聽了,點了點頭,“不到山頂非好漢。”單于代柔很鄭重的答道。
就這樣,單于代柔和君浦澤兩個走走歇歇,停停走走,一步一步的上了山頂。
單于代柔和君浦澤剛到山頂就看見一個身著深藍(lán)色長袍的男子站立在一塊石頭旁。
怕被發(fā)現(xiàn),單于代柔和君浦澤兩個人連忙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后?!皾?,你說這男人是誰啊?”單于代柔小聲的問君浦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