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個錘子的大嫂。
許聿現(xiàn)在充滿了把黃毛從夜市這一頭打到另一頭的沖動。
這么跳還不挨打就離譜。
應如歌從凳子上站起來,勾住許聿的脖子,一雙卡姿蘭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許聿心里發(fā)毛,“你不會又想……”
這不合適吧,他脖子上那倆窟窿眼還沒好透呢。
應如歌忍俊不禁,“你別一驚一乍,我就是想和你說,黃毛大兄弟沒惡意,他打算請我給他和他的幾個兄弟補補課?!?p> 許聿被她突如其來的好態(tài)度搞得渾身不自在。
尤其她靠這么近,撒滿孜然的烤羊肉串的味道直沖天靈蓋,熏得他頭暈眼花。
“你身上好臭,快離我遠點?!?p> 應如歌:?
決裂吧,他們之間是不會有愛情的。
她立刻冷臉,兩手一撒離他半米遠,“找我到底什么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p> 許聿說:“來給你帶個話,你有事干了。”
應如歌起身道:“邊走邊說。”
許聿跟在她后面離開,臨走時特地多看了黃毛一眼,眼神得意又囂張。
黃毛傻眼了。
這小子三言兩句就把他大哥拐跑了,誰給他補課???
呸!你個小狐貍精!
夜市。
兩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應如歌率先開口:“什么事?”
許聿說:“還記得我們遇到的那個鳥人嗎?據(jù)說有人見過她?!?p> “人?”
“好吧好吧,是一只烏鴉精。這種時候就別咬文嚼字了?!?p> 應如歌嘆了口氣,說:“我也讓我的信徒們?nèi)フ{(diào)查了,不過他們的效率不太行。”
“可以理解,畢竟我有我的手段,你沒有?!?p> 應如歌忽然停下腳步。
她轉(zhuǎn)過身,嘴角挑起一絲危險的弧度。
許聿心中警鈴大作,應如歌不顧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一個閃身把他壓在墻邊。
她歪著頭打量他,笑意盎然道:“你確實有手段,但不應該在我面前用?!?p> “我怎么了?”
“你不該裝作不認識我?!睉绺枳テ鹚厍暗牡鯄?,“這是神的東西吧,你哪來的?嗯?”
不等許聿開口,她又自問自答道:“肯定是老東西給你的,他對你還挺好,不過他肯定沒告訴你,拿了神的東西就要無條件聽神的話?!?p> 整挺好,以后收拾他就更方便了。
應如歌抓著吊墜,眼底劃過狡黠的暗光。
許聿突然覺得身上哪里不太對勁。
好……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受控制地長出來了。
他慌了。
“你別忘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只要我想治你,我可以折騰你三個月不帶重樣的?!?p> 應如歌把手伸到他背后,捉住一條蠢蠢欲動的小尾巴,悠悠道,“你看,周圍都是人,要是藏不好的話會很尷尬吧?!?p> 自從知道了這家伙一直在演自己,她可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了。
喜不喜歡的都是其次,主要就是想折騰他,看他紅著眼眶想哭又不敢哭,委屈巴巴地向她求饒。
許聿咬牙切齒道:“你別犯病?!?p> “看來不來點狠的,教不會你怎么說話是吧。”應如歌湊到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輕聲地問,“想不想在這里發(fā)情?”
鹿臨霜
女主:爺就是惡棍(大聲且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