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一種異常的滿足感,填滿了方白的內(nèi)心。前世自己日常羨慕的事情,真正發(fā)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方白忍不住伸了個懶腰,瞬間就不想奮斗了。
看著宅子外的數(shù)十畝良田,自豪感油然而生。看著那些往來耕作的農(nóng)戶方白對方建說:“方叔,我們方家莊有多少戶農(nóng)戶???”
“莊子里的農(nóng)戶應(yīng)該有一二十戶吧?!?p> 方建雖然不知道方白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方白。
聽完方建的話,方白想了一下,然后對方建說。
“一二十戶嘛,那應(yīng)該夠了。帶上家里的錢,跟我去買糧去!”
方建:“???”
“別愣了,快帶上家里的錢跟我進城?!?p> 看著愣住的方建,出聲催促道。
看著興致勃勃的少爺,方建雖然無奈,但也只能去執(zhí)行了。
......
方白來到了城里之后,透過拉開窗簾看著城里兩把鱗次櫛比的高樓,和街邊吆喝叫賣的小攤販,才真正感覺到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涼州城,作為晉國北方的大城市,城里十分繁榮。
“少爺,到城里了,快下來吧!”方建跳下馬車對方白說。
顛簸的馬車,把方白的屁股被折磨的不輕。方白走下馬車,看著這個繁榮的都市。城里各色行人絡(luò)繹不絕,車馬穿行而過,看似擁擠實則井然有序。
腳下踩著的是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看著讓人覺得別有一般韻味。
“方叔,你先去買糧,我自己去在城里轉(zhuǎn)轉(zhuǎn),感覺好久沒有進城了?!备魃鳂拥牡赇伾唐?,勾起了方白對古城的探索欲,說完方白就消失在了人流中,留下方建風(fēng)中凌亂。
眼看著消失了的方白,方建無奈的說:“誒,希望少爺不要溜達到張家去了,不然張家那小子肯定又要跟少爺沒完了。”說完,方建就走進了一家店里。
......
方白轉(zhuǎn)悠了一陣,把城里的幾家小吃都吃了一遍。感覺肚子差不多要飽了,口袋里的銀子也快花的差不多了,就準(zhǔn)備去城門口等方建了。
又走了一陣,方白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頓時看熱鬧的基因就蘇醒了。方白也湊上去,左擠一擠右擠一擠就擠到了前排去了。
原來這個是因為這個男子在這里放下酬金,請人做出一首他對不上來的詩句,就能把他身邊的五十兩銀子帶走。
但是方白也沒有馬上就去參加,雖然方白腦子的詩詞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畢竟樹大招風(fēng),所以他決定先觀望一陣,看看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到底要干什么。
......
“這小子真是可惡!這么重的酬金,讓咱們做什么不行,偏偏要作詩,真實糟心啊。”
“就是,這年頭讀書人可真是閑的沒事,來撩撥我們這些大老粗。”
方白聽著周圍人的叨嘮,倒是想起這個年代讀書的成本可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能接受的的,所以讀書人也才顯得那么出眾。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么重的酬金自然讓人無法拒絕,幾個自詡略有文采的忍不住去試了試,但是奈何顧爾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輕易就對了出來。
“我看這小子就是出來顯耀的,五十兩銀子干什么不好,非要來讓我們眼饞?!笨粗@些人連連敗落,人群里就有人忍不住了。
“就是,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
“沒錯!”
聽著這些人不斷的埋怨,顧爾也不耐煩了,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我要不是和朋友對賭輸了,又怎么會讓你們有能白賺五十兩銀子的機會。我再說一遍,有能耐的就能把銀子帶走,不行的請管好自己的嘴巴,哼!”
顧爾這話一說,這些看熱鬧的人也明白了。一個年輕人能拿出五十兩銀子來玩,家里肯定不缺錢,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看著周圍的人都沒說話了,方白就準(zhǔn)備上陣試試了。方白上前走了一步,淡淡的看著顧爾身邊的銀子說道:“我來試試吧!”
本來安靜看戲的人們看見有人出頭了,立馬來了精神,但再一看發(fā)現(xiàn)方白只是個年輕人,就一陣唏噓。
“果然啊,財帛動人心啊。”
“可不是,年輕人就是壓不下氣性,看著銀子就忘記自己幾斤幾兩了?!?p> 幾個老頭子看著方白年輕,就出口諷刺方白,但方白也沒有給自己辯白,畢竟他是真的看中了那五十兩銀子了。
“小兄弟你別管他們,快去殺殺那小子的威風(fēng),這里要是有人說你,我就幫你修理他們?!?p> 雖然方白沒有說話,但先前那個沒能拿下銀子的人倒是幫方白把兩個老頭子懟了回去。
看著這三個人的爭論,方白出聲了。
“其實我真的是為了五十兩銀子才參加的,但還是謝謝這位兄弟為我說話了。”
“別呀小兄弟.....”
雖然方白背刺了自己一刀,但他還是沒放棄,想要對方白說什么,可方白已經(jīng)走到了顧爾的對面了。
方白和顧爾四目相對,一種莫名的氣氛籠罩了他們。
“這位兄臺,我是來...”
“真的只要做出你對不上了的詩就能拿五十兩銀子?”
顧爾覺得氣氛有點怪異,就出口對方白說他的目的,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白打斷了。
“難道又是一個見財起意的人嗎?”
雖然心里已經(jīng)對方白下了定義,但還是回答了方白
“額,是這樣沒錯,但是你要...”
“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仰天大笑出門去、天生我材必有用,這三句能接出來一句,這五十兩銀子我就不要了,怎么樣?”
顧爾的話被方白打斷了兩次了,已經(jīng)處于發(fā)怒的邊緣了,但是方白已經(jīng)把詩做了出來,自己就要去對下句了。
隨著顧爾思索的時間越來越久,他的表情也就越來越凝重,周圍的人也越來越激動方白也越來越...不耐煩了。
看著五十兩銀子,方白也不想繼續(xù)等了,直接就對顧爾說道:“那個,你想到了嗎,沒想到我就拿著銀子走人了,我時間很寶貴的。”
“別啊,等等!”顧爾激動了,這三句詩他雖然都有頭緒,但是卻根本配不上前面的一句,這讓他激動不已,而方白卻想走了,這讓他太憋屈了。
方白的手都要摸到銀子了,顧爾卻來了一句等等,然后方白直接大聲的說:“怎么,你不會要耍賴吧,我可是有資格拿走這些銀子的啊?!?p> “對呀對呀,這些銀子已經(jīng)是小兄弟了,你可不能耍賴啊!”
那個幫方白說話的人聽了方白的話,立馬跟著方白一起說道。
顧爾滿臉的憋屈,自己不僅打賭輸了,對個詩句又輸了,現(xiàn)在還被人說要耍賴。
為了挽回一點自己的面子,顧爾立馬說道:“怎么會呢,既然是我輸了,這些銀子便是小兄弟的了,我愿賭服輸,大家伙散了吧,散了吧啊。”
顧爾說完,方白就把銀子收了起來,活像一個守財奴。
眾人見方白收起了銀子,也就沒什么看頭了,人群就漸漸散了,但是方白和顧爾卻十分默契的留了下來。
顧爾見周圍的人都走了,就對著方白拱手說道:“我叫顧爾,年方二十,敢問兄臺......”
方白看著顧爾眼中的熾熱,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懂,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