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嘗菜
不過到底是教主,會害羞,但是臉皮厚那是一定的了,只是單單紅了一瞬,連白澤都沒發(fā)現(xiàn),便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既然你這般說,我要是不嘗一嘗,實(shí)在是對不起你行了,不過到底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是吃白食的,行了,你把瓷盆交給我,我端進(jìn)去就行了。我剛剛恍惚記得你說還有一道菜,那你趕緊去做吧?!?p> 仿佛施舍一般,蓮落高傲的對著白澤說道,隨后伸手極其自然的接過了白澤手里的白瓷盆,仿佛這動作做了無數(shù)次。
白澤都被蓮落這理所當(dāng)然的動作震驚了。
一時之間呆愣在當(dāng)場。等到蓮落走出去幾步發(fā)現(xiàn)白澤依舊站在原處,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回頭滿臉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還有一道菜沒做嗎?怎么還站在原地?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等你的,畢竟要品嘗菜品,總要當(dāng)著廚師的面才好品評不是!我不會偷吃的?!?p> 說完便端著手里的瓷盆直接進(jìn)了堂屋,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的把所有的盤子都掀開,看到面前的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蓮落眼睛都亮了。
這是剛一抬頭看到白澤依舊站在原處,蓮落好像有些臉紅,若無其事的再次一次把盤子蓋在了菜上,隨后坐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仿佛對面前的飯菜毫無所覺,如果不是他的視線一個勁兒地偷偷瞄著桌子上的飯菜。想來她這一番作態(tài)確實(shí)有些可信。
白澤有些好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不再理會她,積極進(jìn)了廚房,不過幾息時間,便端著一盤黃燦燦的物事兒出來了,來到堂屋之中把最后一盤菜放在了上面。
這菜被切成了絲,上面點(diǎn)綴著火紅的辣椒,還有蔥花。
只是這菜有些眼生,蓮落看著這最后一道菜有些驚訝:“這是什么瓜?怎么是黃色的?”
“這不是瓜,這是馬鈴薯俗名也叫土豆?!卑诐奢p聲解釋道。
“馬鈴薯?什么東西?土豆,你說這是豆子,這豆子怎么長的這么大?你該不會是在糊弄我吧?”聽了白澤的解釋,蓮落夾了一塊子土豆絲。瞪著白澤一臉的不相信。
“這是番邦來的種子,我出去做游醫(yī)的時候,正好遇到變換了一些,你嘗嘗這土豆可是好東西,既能當(dāng)主食又能做菜,煎炒蒸炸都可以,而且產(chǎn)量還很高?!卑诐梢贿呎f著一邊用公筷夾了一筷子放到了蓮落的碗中笑著看著她,眼里滿滿的都是期待。
“……”蓮落看著自己碗中的這一筷子土豆絲,滿臉懷疑仿佛看著階級敵人。
他怎么沒聽說過還翻幫來的種子,誰告訴他的,他該不會是被別人騙了吧?
蓮落會這般想,絕對不是無的放矢,想他怎么說也是圣女教的教主,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所有的資源都傾注在她身上。
作為亦邪亦正的魔教,她們能夠肆無忌憚的揮霍,能夠金碧輝煌的比皇帝都有錢,那是因?yàn)樗麄儊碚卟痪堋?p> 本身就在苗疆,而苗疆背后便是大海,而他本身就有一只相對遠(yuǎn)去過沙漠以外的城鎮(zhèn)。近處去過草原,更遠(yuǎn)的地方更是出過海。
蓮落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離國會這般富有太平,得有他們圣女教一多半兒的功勞。
番邦的種子,他們也不是沒有像什么玉米,紅薯,那都是他們圣女教找到的高產(chǎn)又好吃的食物。
別看掙到天天喊打喊殺,覺得圣女教不該存在,但是作為圣女教底下的農(nóng)戶商人以及官員都對圣女教十分推崇。
完全是因?yàn)樗粌H僅帶動了經(jīng)濟(jì),還搞來了許多種子,能夠讓農(nóng)民吃飽穿暖,就單說說那棉花便是圣女教特意派人去往三幫采購回來的,就是朝廷,其實(shí)說真的,他們也對圣女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不是因?yàn)槭ヅ屉m然做事荒唐而且較重,80%都是女子,但是也許正是因?yàn)槭E膛泳佣?,反而更能體恤老百姓。
為了讓這些老百姓吃飽穿暖,而不會面臨因?yàn)楦F困賣兒賣女,賣妻賣子,所以盡量尋找能夠讓這些老百姓無論災(zāi)年還是荒年都能活下去的種子。
這就讓國庫省下了一大半,而且圣女教是江湖人士,只管四各掃門前雪,那么他么下庇護(hù)的城鎮(zhèn)卻依舊是朝廷的,如此每次往朝廷交稅收卻又是最多的,這樣的好公民,又有哪一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不喜歡呢?
即便有時候也看不慣圣女教的作為,但是只單單這一點(diǎn)便能讓上位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好吧,言歸正傳,也就是說對于早800年前就給翻幫有接觸的圣女教來說,他們都沒有見過這個種子,反而是這個……蓮落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白澤,實(shí)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定義對方。
游醫(yī),即便以往不知道現(xiàn)如今的蓮落也早就知道這是個什么意思,由于顧名思義便是學(xué)了幾手醫(yī)術(shù),無法初識,便只能仗著自己的身份,自己手里的這幾首醫(yī)術(shù)去偏遠(yuǎn)地方,畢竟那里沒有大夫當(dāng)然便把這些游醫(yī)當(dāng)成了大夫。
總之一句話就是誤人子弟的庸醫(yī),不過想一想面前的人能夠壓制住自己的寒毒,怎么看也不像是誤人子弟的庸醫(yī),因此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定義。
“怎么?你不喜歡吃土豆絲嗎?那算了,你要不吃其他的菜?”白澤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看著自己還以為他不喜歡。有些失望,他是最喜歡吃土豆的,無論是炒土豆絲兒,熗土豆絲還是涼拌土豆絲,他都是十分喜歡,可以說跟土豆是真愛了,自己喜歡的東西,也希望別人能夠喜歡,卻忘記了有的人他確實(shí)可能不喜歡土豆。
“沒有!”算了!不過就是嘗一嘗也沒什么。自己就是看不得美人落淚,幸好雖然是個男人,但是到很干凈,身上沒有其他臭男人,那股餿味反而是一股藥香,再加上如果不看他的全身,單看臉的話,便以為這是一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