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冷峻的看了一眼離王,“你怎得還不走?!?p> “這就走,這就走?!?p> 嗚嗚嗚,皇兄的眼神太可怕了,楚離小嚇得不僅沒有對小嫂子問安,最重要的,連傘都忘了讓人取了。
南柒月看著像一陣風(fēng)般跑了的男子,又抬眸看了看楚辭,嘖嘖,今日,有點霉啊,怎么能撞破這種事兒呢。
瞧瞧,狗皇帝那殺人的眼神,不會....不會謀殺親妃吧.....
以前倒不是沒有見過搞基的,這,這堂堂皇帝,誒,難怪皇帝不近女色,南柒月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罷了,為了在這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管他什么龍陽之好呢,老娘還不信憑著老娘這手段,拿不下你這個狗皇帝,真以為老娘八年演藝圈白混的。
楚辭感受到南柒月大量的眼神,對著她說:“你,過來坐吧?!?p> 得了狗皇帝的話,南柒月才慢慢起身。
楚辭這才仔細的看了看南柒月,女子一身粉色衣裙,白皙的面龐,未施粉黛,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衣裳似有一些微濕。
就像是,落入凡間的仙子。
嗯,這身粉色的衣裙不錯,顯得她倒是嬌俏可愛的。
“去取身衣裳?!背o吩咐福公公。
福公公連忙回了一句,臨走還不忘喊著初云一并去取了。
轉(zhuǎn)過身的那一瞬間,福公公一張臉笑的老肉橫顫。
他就曉得,他家皇帝對月妃娘娘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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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柒月坐于軟塌之上,倒是一點都不拘束,一手撐著下巴,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楚辭看著。
“朕的臉上有花?”楚辭揚眉看著南柒月。
南柒月聽到這話,便直接將腿盤上了軟塌,兩只手都撐著自己的下巴,亮晶晶的眸子熠熠生輝,她勾唇一笑,“嗯,有花?!?p> 楚辭看著她這番樣貌,也不說她沒規(guī)矩,這樣的她,靈動襲人,竟是和記憶中的她,有一些相似.....
于是,楚辭饒有興致的說:“噢?什么花?!?p> 南柒月看著楚辭的俊臉有些失神,他...今日倒是有些隨和,唔,狗皇帝平日里可是個大冰塊啊。
“嗯?”
聽著對面?zhèn)鱽砟腥舜判缘纳ひ?,她征了征?p> “唔....罌粟?!?p> 楚辭正喝茶的手一頓,神色一冷,“南柒月,你說朕有毒?”
南柒月聽罷,狡黠的桃花眼眨了眨,笑眼玩玩的看著他:“皇上只說對了一半?!?p> 楚辭放下手中通透的玲瓏盞,咬牙切齒的說:“那,另一半是什么?!?p> “是致命的美麗?!?p> 楚辭看著對面女人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心中有些堵塞。
“你究竟是在夸朕,還是在貶朕?”
南柒月正了正身子,“皇上,罌粟的花語,您可知是什么?”
楚辭征了征,花語.....記憶中曾聽過....
正在回憶中的楚辭又被南柒月的銀鈴般的聲音拉了回來,“皇上,您不懂的花語是什么吧,花語啊,就是....”
“是一種花所代表的的寓意?!背o沒等她說完便說了出來。
南柒月勾唇一笑,原來這個時代也有花語一說啊,真先進啊,她看向楚辭,“好吧,皇上,您曉得就好?!?p> 楚辭一雙黝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你說,罌粟的花語為何意?”
夏不再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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