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柒月眸子瞇了瞇。
“原來是這樣啊,阿辭,那顧青姐姐的父親是鎮(zhèn)國公嗎?今日怎的沒有見呀?”
“恩,鎮(zhèn)國公是我的舅舅,近日去那山莊休養(yǎng)生息去了。”
南柒月撇了撇小嘴,原來是表親啊。
“我還之前聽說你的皇后之位是留給顧青姐姐的呢!”
楚辭低笑一聲。
“呵,所以月兒,是吃醋了嗎?”
南柒月白了楚辭一眼。
“哼,我才沒有呢?!?p> 楚辭笑起來,風光霽月,俊美的五官越發(fā)溫和。
“顧青她不愿,再找一個夫婿,我定是也勸不得,何況她,在我登基前的一場大戰(zhàn)中,救了我大楚軍營萬萬人?!?p> “哇哦!這么厲害,顧青姐姐是醫(yī)術了得是嗎?我聽她說曾在外學醫(yī)?!?p> 楚辭點了點頭。
“月兒,朕問鼎于大楚,只愿朕的子民們,安居樂業(yè),千秋萬代,這頂峰,孤冷峻傲,你可愿同朕一起,在那頂峰之上,看萬世千秋?”
南柒月沉了沉,而后擺了擺手。
“我才不要做你皇后,我呀,只想做一代寵妃,皇上你只管寵愛我就夠了!”
楚辭沉默不語。
他知道南柒月本不愿嫁到大楚與他為妃,若不是為了南子衍,她是萬萬不會出嫁的。
本就對這樣的南柒月生了幾分厭。
更是在大婚之后不曾見她一眼,使得她孤身一人在后宮中受盡委屈。
卻不曾想,自從她落水后,竟變得不同傳聞中的南召七公主。
一日日的相處,她的嬌俏,她的傲氣,她的軟糯,讓楚辭漸漸迷了心。
他想許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可竟有不愿登頂后位的女子。
他的月兒,還真是不同尋常啊。
寵妃又如何。
都許她罷!
楚辭眸色漸漸有光。
看向南柒月,“朕許你便是了!”
南柒月伸手抱住了楚辭。
在他懷中低低呢喃。
“阿辭,若是南柒月,不再是南柒月,你又當如何呢?”
楚辭垂下了腦袋看著懷中的女子。
“呵,是你就行,是朕的月兒,就好!”
南柒月抱著楚辭的手,緊了幾分。
馬車減減行駛至香山行苑別宮處停下。
福公公在馬車之外稟報。
“皇上,到了?!?p> 而后,高大的男人懷中抱著一身男袍的少女掀開了車簾。
輕步走下了馬車。
像是懷中抱著極為珍貴的寶物,小心翼翼的,生怕顛簸了懷中之人。
楚辭邁著大長腿走進了大門。
一路暢通到了寢宮。
他輕手輕腳的將南柒月放置在了床榻之上。
而后讓福公公為他送進來了洗漱之物。
他在水中擺弄著面巾,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捏動,將布巾上的水擰干。
又坐在床榻前,為南柒月輕輕擦拭著面皮兒。
福公公在旁伺候著。
心中不免呢喃。
天哪,有生之年竟是可以看到自家高高在上的皇上開始伺候人了。
真是驚剎老奴,驚剎老奴啊!
月妃娘娘可真是楚宮第一人呢。
知道皇上寵愛月妃娘娘,誰曾想竟能寵愛到這般地步。
眼看著自家皇上伺候完月妃娘娘。
“皇上,老奴伺候您洗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