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姐,我不追究你騷擾我的客人的責(zé)任,但是現(xiàn)在,請你立刻離開這兒。”Catherine眼神平靜,語氣詞藻也并不激烈。
但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迫之氣,就是讓人不敢忤逆。
郭沁沁不服,想爭辯個是非黑白。
華華卻不再給她亂說的機(jī)會,招手叫來侯著的保鏢,把郭沁沁捂著嘴抬了出去。
林晚晚就是只嬌柔的小白花,知道總編地位特殊,也不敢跟她硬碰硬。
她才被認(rèn)回林家不久,以前從未和上流圈子接觸過,心底是有些發(fā)怵的。
行為處事都太過謹(jǐn)小慎微,不是主動惹麻煩的人。
盛知清眸光清亮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
一個如此良善懦弱的人,為什么另一個世界里卻全然變了一副模樣,對盛家有這么大的敵意。
郭沁沁被當(dāng)眾拖拽出去,引發(fā)了不大不小的轟動。
有不少人都往這邊瞟。
盛知清卻置若未聞,有一搭沒一搭地和Catherine說著話。
愿意討好Catherine說盡好話的大有人在,盛知清和她們相比,態(tài)度冷淡多了。
Catherine卻一點(diǎn)也不計較,一直笑瞇瞇地問這問那,有些殷勤得過頭了。
就連才湊過來的沈喬然,也跟著沾光不少。
得知她是盛知清的好友,對方眼角笑得都能夾蚊子了,這是她平時想都不曾想過的待遇。
沈喬然膽寒地打了個冷噤。
華華心底更是抓腮撓肝般難受,這位盛小姐到底是什么來頭。
她會不會給自己小鞋穿,自己的飯碗還能不能保住。
總編剛離開,沈喬然就憋不住了。
一臉兇巴巴惡狠狠地逼問盛知清,“說,你背著我干了什么,Catherine可不是善茬,她為什么會這么袒護(hù)你?”
重端了杯酒一飲而盡,盛知清滿不在乎的樣子,“可能因?yàn)樗胝椅遗碾s志封面吧?!?p> “什么雜志?不會是……《FIVE》……吧?”這話藏著些不可思議的不確定。
“嗯,就是這個。”
沈喬然宴會廳中凌亂,強(qiáng)忍住心底的躁動,沒在公共場合歡呼出聲。
《FIVE》雜志,全球最難上的雜志封面。除了盛北洲,其他人連內(nèi)頁都沒上過。
現(xiàn)在,盛知清居然也要上了!
這怎能讓沈喬然不感慨驚訝!
“為什么突然就讓你上封面?”沈喬然話里都有顫音,顯然是激動得過了頭。
想當(dāng)初盛北洲,也是費(fèi)勁心思拿了無數(shù)獎才登封的。
“因?yàn)槲沂茄┗í勛罴训弥鳌!闭Z氣依舊云淡風(fēng)輕。
沈喬然愣了一秒,笑容突地僵硬。
“清清,你是不是說錯了,我記得你拿的是梨花獎?!?p> 梨花獎和雪花獎,雖只差一個字,但卻差之千里。
雪花獎是世界名獎,最佳得主更是其中含金量最重也最難拿的一個獎項(xiàng)。三年舉辦一次,這么多年了,從沒有一個Z國人拿過獎。
再者,其他獲獎?wù)咦畹湍挲g也有五十歲了。
清清才22歲,怎么可能。
沈喬然堅信是她口誤說錯了,全然沒當(dāng)回事。
盛知清也不跟她爭論,面容淡定。
自己消化沉思了一會兒,沈喬然神情越來越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