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分析,這兒不久的將來會有巨變?!敝芴煸谥皇F钊胶托l(wèi)絮時說。
“您老有什么預(yù)感嗎?”衛(wèi)絮問。
祁冉聽他如此問,多看了衛(wèi)絮一眼,這兒無所不能的不是他這個神人嗎,怎么問起這位老人了。
“這個莊園每天都有人來探訪,修真者不少,其他外來者也不少。你們也多加小心?!?p> “難道他們也認為伊家兄妹還在莊園內(nèi)?”祁冉不知道此處現(xiàn)在這么危險。
“伊家兄妹的事是你抖出去的吧?!敝芴炜戳艘谎坌l(wèi)絮。
“當(dāng)時只想為太子借修真界這把刀,逼伊家兄妹二人離開,沒想到事態(tài)越來越嚴重了?!毙l(wèi)絮這個神人,沒想到人性貪婪如此,這個真是超出他的預(yù)期。
“好好的神人不做,偏要趟人間這趟混水。不智不智得很。”祁冉搖頭晃腦說,“再給你說個比金大俠更牛皮的大人物-馬克思。”
“你認識的偉人真不少?!毙l(wèi)絮不知道這個馬克思又是什么樣的偉人。心想這個祁冉天生的牛皮匠,不吹牛就會不舒服。
“認識他老人家是必須的。他對人性的闡述夠透徹,在這方面,你這個神人比他差得可不是那么一丟丟?!逼钊介_刷衛(wèi)絮。
“廢話真多,你不吹牛就皮脹是吧,要不要給你順順。”衛(wèi)絮停止了活動,看樣子他想揍祁冉很久了。
“我這樣的人怎么會吹牛,就請周老先生評評理,看他老人家是否比你牛。”祁冉清清嗓子說,“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于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于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
“資本之道與人道相通,誘惑夠大,就能令人挺而走險?!敝芴祛h首,“你將他二人是活寶消息放出,這個誘惑豈止是百分之三百的誘惑,引動各方勢力前來,在所難免?!?p> “這禍?zhǔn)悄汴J的,鍋就得你背。你說過的,天道公平得很,種什么因,就結(jié)什么果。”祁冉聽周天贊同,便又在衛(wèi)絮心上加了一刀。
“祁老板記性很好啊。那我再給你追要溯源,是誰找的伊家兄妹合作?是誰讓他二人在龍舟賽亮相?是誰引起太子不滿的?”衛(wèi)絮才不會背這個鍋。
“原來始作傭者是祁老板!”周天呵呵笑道,“有趣得很。”
“事兒不是這么理解的,他二寶即然不屬于這兒,為什么能來這兒?他們能來這兒的機緣又來自何處?”祁冉可不認為自己是始作傭者。
“逆天改命?!毙l(wèi)絮脫口而出。
“逆天改命?”祁冉記起自己剛來這個時代時在涼廳中聽到衛(wèi)絮和吳越談話,難道說自己能來到這個時代也是因為他二人要逆天改命所致?
這兒所發(fā)生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緣于這個逆天改命?衛(wèi)絮其實在代吳越執(zhí)行著這個逆天改命?看來這師兄弟二人關(guān)系還不那么壞。
只是為什么吳越會死?他和這個衛(wèi)神人真是師兄弟?這么說來他也是位神人才對。
為什么吳越記憶中完全沒有他二人從師學(xué)習(xí)的記憶?并且,吳越的記憶中事情,衛(wèi)絮還聽得莫名其妙的?
“造化很玄妙,即然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你們,這個攤子就得你二個擔(dān)起來?!敝芴斐谅曊f。
“憑什么我要擔(dān)?”祁冉不滿。他雖然借用了吳越這個系統(tǒng),但他還不想在這個時代完成逆天改命壯舉,這個改命的風(fēng)險絕對會超出他預(yù)期數(shù)百倍。
“應(yīng)運而生的各位都不能置身事外?!敝芴斓f。
“好吧,那大家就認命?,F(xiàn)在我們要做什么?”祁冉現(xiàn)在擔(dān)心伊家莊園安全,雖然有衛(wèi)絮在,但這個神人單純著,對人心不怙領(lǐng)悟不夠。
“找到伊家兄妹。”周天說。
“這二個寶物可不好找。”祁冉看衛(wèi)絮皺眉,知道他也沒頭緒。
室內(nèi)氣氛一時陷入沉悶中。
“看看這箱寶物有什么特別之處。”祁冉記得游后說過,那個商人說過他有個價值連城的寶物。如果真有,應(yīng)該就混在這個箱子中。
衛(wèi)絮看著箱中耀眼的寶物,手一抬,那一個個寶物就懸在空中,如燦爛星辰,閃爍著光華。
一小會,一片的星辰落入箱中,箱子蓋合上。
“有什么發(fā)現(xiàn)?”祁冉從衛(wèi)絮臉上看不出表情變化,問道。
“就是些普通珍寶。”衛(wèi)絮長嘆口氣,“這世上最難測的是人心吶?!?p> “怎么了?”祁冉聽得一頭霧水。
“你的資金要早做打算,你被九州商行盯上了?!毙l(wèi)絮一雙眼多了霧。
“九州商行怎么會盯上我?”祁冉?jīng)]想到自已會驚動九州商行。
“吳清遠是九州商會少東家?!毙l(wèi)絮借助這些器物,方才探知吳清遠與九州商會的關(guān)系。
“原來如此。”祁冉和游然、游后與九州商會少東家打了一架,還贏了,不引起九州商會注意,很難。
“京郊對游然造成困惑的也是九州商會的人?”
“可能性很大?!毙l(wèi)絮對吳清遠周天很了解,能如此精準(zhǔn)把握到游然內(nèi)心恐懼的,也唯有吳清遠了,這些人是他的手下也說得通。
“那個所謂的商人其實只是個圈套?”祁冉心寒,九州商會做這個局,就是想先除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此事能令少東家出馬,是志在必得了。
“我與九州商會素?zé)o瓜葛,大家經(jīng)營領(lǐng)域不同,我還是他們商會的大客戶,他們?yōu)槭裁匆獙ξ页鍪?。”祁冉真想不通九州商會對他出手的動機是什么。
“云貴鏢局一定接了大買賣?!毙l(wèi)絮看祁冉如此行徑,心想,是人只要自己面臨危險就會遲鈍了。因為恐懼。
“鏢局還接人頭買賣?”祁冉?jīng)]想到一個修真者把持的商會,還做這種虧德的生意。
“九州商會是資本家,你剛才也說了,如果利潤足夠,可以無視一切規(guī)則的?!爆F(xiàn)在到衛(wèi)絮給祁冉心上插刀了。
“吳清遠顯然不會,不然他早成功了,不至于無功而返。”祁冉知道如果吳清遠不是想借自然之力除了游然、游后,二人早成了手下亡靈,說明,吳清遠不想虧德。
“九州商會的東家接了什么人的人頭鏢?許了他們什么好處,還能令他們少東家出馬?”周天也沉呤起。
“這事會查明,只是我的資金來源九州商會很清楚的,我的產(chǎn)業(yè)如何布局,收入如何他們都知道,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他們要對我的合作者出手?!逼钊秸f。
“他們都說你無恥,玩無恥,你很有心得。這事兒還難不到你吧?!毙l(wèi)絮又補了一刀。
“你是神人,不知道人間詞匯博大精深,這個我可以原諒你的無知。無恥是用來形容神的,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就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逼钊秸f著對周天拱拱手,“我要處理商事,最近有一段時間不來打擾二位,伊家兄妹事宜就交給衛(wèi)神人了?!?p> “你這人還真是無恥得很?!毙l(wèi)絮開始咬牙切齒了。
“只能說我人品好,面對兩活寶都不動心,對這樣的人物不敬,真是很無恥?!逼钊秸f著飛身出門。
“他真很無恥?!?p> “附合?!?p> 一老一少聲音縈繞在祁冉耳畔。
“這么遠還能讓我有如在耳邊感覺,還是神人牛。”祁冉嘟囔一句,加快飛行。
他的神器龍已能熟練掌握了。
衛(wèi)絮幫他還真不遺余力。
現(xiàn)在,祁冉要讓衛(wèi)絮辦什么,只需跟周天說就可以,周天答應(yīng)的事,衛(wèi)絮絕對會辦到。
至于二人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祁冉并不十分在意,只要確認現(xiàn)階段二個不是他敵人就好。
愛在流云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