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卻到底是要借何人?”
呂布繞了一圈,總算是又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
袁耀也是立刻一臉正色回道:“回丈人,小婿想請張文遠(yuǎn)將軍往淮南走一遭?!?p> 張遼?
呂布心里暗自思量。
這張文遠(yuǎn)要說在呂布陣中也頗是重要,只是袁耀難得開口,自己也不好回絕。
況徐州戰(zhàn)事已定,又是即將過冬,想來一時半會也無有戰(zhàn)事。
又想到這袁耀一直忠心懇懇,此次襲奪徐州更是當(dāng)屬頭功,只因是袁公路的兒子,不算從屬自己,自己也不好隨意獎賞。
既然如此,賣個面子罷了。
念及此處,呂布也是點頭答應(yīng)道:“既然小婿難得開口,某自當(dāng)答應(yīng),就讓張遼隨你去淮南罷了,只不過…”
見呂布似乎心有顧慮,袁耀當(dāng)即拱手說道:“丈人有話不妨直說,不必與小婿客氣?!?p> 卻聽呂布說道:“只是你只能借張遼一人,其所部兵馬,還得留在徐州?!?p> “全依丈人所言!”
袁耀自是滿口答應(yīng)。
淮南軍力旺盛,最不缺的就是兵馬,何況紀(jì)靈帶回去的近萬的徐州兵恐怕還沒布置妥當(dāng),要說兵,那可真是多的是了。
總算是把張遼給搞定了,袁耀暗自欣喜,又不好在呂布面前表露的太過,只得是努力繃著臉,又是和呂布寒暄了兩句,才是尋了個機(jī)會脫了身。
又是反身去尋張遼告知了此事,才是心安的回了住處。
再是在廣陵待了兩日,袁耀終于也是到了該回淮南的時候了。
...
臨走前夕,呂布也是弄了一場晚宴來送別袁耀。
出席的除了呂布賬下的幾位官員將領(lǐng),還有擅自跑來廣陵的糜竺和被俘的簡雍孫乾。
作為送別宴的主角,袁耀這會又是坐在了呂布的左手下方第一位,聽得呂布在臺上“致辭”。
“諸位,明日吾婿袁耀即要回歸壽春,今日吾等在此,且祝其蛟龍得水,一鳴驚人!”
呂布說著就是干了手中的杯酒。
“蛟龍得水,一鳴驚人!”
下方眾人也是有樣學(xué)樣,齊齊喚了一聲,也是干了各自的杯酒,宴席的氣氛一下到達(dá)了頂峰。
接著就是侍女伴舞,八音迭奏,人人似乎都沉醉于其中。
只是袁耀對此卻是有些欣賞不來。
沒事瞅瞅了邊上眾人的神色,只見那簡雍孫乾滿是有些暗自不樂的神情。
這二人自己也早是和溫侯議定,是要弄到老袁家去的。
簡雍孫乾也算是早早就是跟著劉皇叔了,若是沒有自己插手,待劉備去荊州也是如糜竺一樣,一路跟隨而去,也算是皇叔的鐵桿,能是弄離劉備遠(yuǎn)些便是最好。
二人雖是經(jīng)歷相似,風(fēng)格卻是大相徑庭。
簡雍身高不高,性情簡單直接,不拘小節(jié)。酒宴上雖是不樂,卻是斜靠在案前,獨自斟酒,也不看場內(nèi)的舞樂,只是自顧自的喝酒。
相比之下,孫乾就守禮節(jié)多了,雍容風(fēng)議,見禮於世。不過雖是端坐在案前,卻也沒有什么好臉色,只是低目垂瞼,也是不看場內(nèi)一眼。
不過這兩人高興不高興袁耀也不在乎,等到了淮南一并交給閻象處理便是,想來耿直的閻主簿有的是法子給這二人想點事情做做。
再是看了看糜竺。
這家伙倒是一臉的笑嘻嘻,也是迷醉在舞樂中的神情。發(fā)現(xiàn)袁耀在關(guān)注自己,還遙遙舉了舉酒杯,再是一飲而盡。
袁耀心知這家伙多半是裝出來的模樣,只是有著自己的警告,想來這糜竺做事之前也要多是思量思量。況徐州大局已盡在呂布手中掌握,這家伙真有別的心思,也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
想想自己這次來徐州半個多月也算是收獲頗豐了。
戰(zhàn)略上,讓呂布站穩(wěn)了徐州,并把劉玄德這個心腹大患給趕了出去,俘了近萬徐州兵,自家卻沒什么損失。自己也算是打開了名望,至少在呂布和袁術(shù)軍中,自己開始嶄露頭角,相信日后會在兩地逐漸發(fā)酵,并開始蔓延。
人才上,收獲了幾位大將名士!
張遼,管自己丈人借來的...
簡雍孫乾,完全就是被自己綁架去的...
陳登,連威脅帶恐嚇被自己架去的...
好吧,雖然好像沒有一個真心實意主動跟著自己的,但是這去了淮南可是別再想走了,就連那張文遠(yuǎn),袁耀也壓根沒是想要還回去過。
酒宴過后,袁耀終于要回壽春了。
...
多情自古傷離別。
分別總歸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似乎剛剛才是發(fā)現(xiàn)袁耀之好的呂玲綺,就更是有些舍不得了。
二人的婚事袁術(shù)已和呂布有了約定,定下了日子放在了來年的開春之時。
兩大諸侯如今聲望正甚,又是暫且屬地太平,這聯(lián)姻一事,自然是要大肆操辦,不能寒酸了。
所以這算算日子,袁耀和呂玲綺才是要分開個把月罷了。
只是初次曉得什么是歡喜滋味的呂玲綺哪里受的住這離別之情,這不一路跟著袁耀出了城門,眼巴巴的看著袁耀。
相較之下,袁耀就是有點鐵石心腸了,對著呂玲綺好言說道:“呂姑娘,就送到這吧,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我還有想見的機(jī)會?!?p> 呂玲綺這會卻是完全沒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模樣,有些憂愁的看著袁耀道:“亂世之中,處處戰(zhàn)亂,你又是武藝不精,將來若是要上戰(zhàn)場,沒了我在邊上,可是要小心謹(jǐn)慎,切莫不可大意。”
說著微微有些臉紅,卻還是咬著牙注視著袁耀道:“我知你素來機(jī)敏,又有先見之明,只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何況你我如今已是...已是有了婚約,更是不可任性而為?!?p> 袁耀聽得呂玲綺嘮嘮叨叨的叮囑,心中也是頗為感動。
自從穿越到這三國以來,整日想的就是怎么不被自己這便宜老爹給坑了,怎么在這群雄并起的年代存活下去,甚至是能進(jìn)鼎中原。
沒想到如今倒是又多了一份羈絆。
也是一時心急,不,是一時情急,拉過了呂玲綺的手說道:“你放心,我定會平安等你!”
兩人相對而立,倒是一副癡男怨女的模樣。
只是苦了后面跟著的樂就,只能是無語望青天。
可真是沒眼看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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