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櫻立康如約站在宮門外,不過他不是來赴約的,而是來應(yīng)戰(zhàn)的。
“陛下讓父親好生休養(yǎng),不必過于擔憂?!睓蜒|把話傳到,但櫻立康還是心有不安,想著再盡些心力。
手中的劍因為好久沒拿,顏色些許暗淡,手也抖個不停。
千厲塵一臉陰沉的看著他和諸多大臣,“櫻相真是好骨氣!可惜自不量力,用錯了地方!正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真是可惜了!”
“千厲塵你少啰嗦!我等好歹也是大魏臣子,吃著國家的米糧,替百姓謀福,這大好江山,豈容你隨意糟踐!”櫻立康臉通紅的吼道。
“對!和你抗爭到底!”
秋天的風瑟瑟的,吹刮著臉生疼。
兩邊一下陷入了僵局,誰都不肯讓一步。
“大魏臣子,為百姓謀福,我不是嗎?!可換來的都是什么!”千厲塵壓低聲音嘶吼道,“同官十幾年了,我不想傷害你們識相的,趕快靠邊!”
“誓死與大魏共存亡!”櫻立康斬釘截鐵的回應(yīng)他。
頓時一片混戰(zhàn),落葉隨風揚揚落下。風也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櫻立康雖然勇猛,可終歸是文臣,幾個回合便累倒在地。
“把他捆起來!”千厲塵拿著紫葵寶劍,不屑的說道。隨后緩緩踏入金晨殿。
“泊境,好久不見!”渾厚的聲音回蕩在殿內(nèi)。
“千將軍,你乃大魏臣子,若現(xiàn)在棄劍投降,看在你忠義報國的份上,朕還可以酌情免你一死?!辈淳硾]有抬頭,依舊在練字,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造反?!鼻枆m危險的氣息越靠越近。
“我這次回京,就只有一個想法,要作這天下之主。為你做事這么多年了,我該為自己活一次了?!?p> “是朕對不住你,但希望你能為大魏百姓考慮一下,你大半輩子都在保護他們,他們都對你很感激,但你今天要是逼宮了,你一門忠烈,你對得起你的父親和曾祖父的誓死拼殺嗎!你對得起百姓對你的信賴嗎!”
父親....千厲塵的眼眶突然被濡濕了,那個男人,一輩子都在保護別人??傻阶詈竽?.
“百姓的信賴,我從來不在乎那些虛的!我父親保護了大魏一輩子,可最后還是客死他鄉(xiāng)!什么名聲,什么唾棄,都比不上自己活的痛快來的好!”他突然舉起劍,對著泊境說道。
“以前就是太愛這片土地了,一直替你征東打西,憑什么本將軍在外面風餐露宿,而你卻在這偌大的皇宮享受!”說著,他手中的劍晃了晃。
“你要是識相,就快點寫詔書,我還好為你留條命!”
宮外.....
“沖??!”泊玉帶著人馬,沖向了皇宮。
“報!將軍,玉殿下和御殤帶人闖進來了!”
“他們怎么進來的!”他低聲怒吼到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突然闖出來,我軍損失慘重?!?p> “攔住他!”
“將軍,不行我們就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說撒廢話!我千厲塵出來就不知道投降兩個字怎么寫!”
“一個提手旁一橫...”
“還說!出去守著!”千厲塵氣憤的踹了他一腳。
“讓你多讀點書....”小士兵嘟嘟囔囔的跑出去了。
“你來不及了。”泊境緩緩的說道。
“你少廢話!快寫!”
“千將軍可還真是威風??!”泊玉和御殤緩緩而入。黑色的頭發(fā)軟軟的搭在前額,隱藏著魅惑的雙眸,高挺的鼻梁與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奪天工恰到好處。
白皙的頸分明的鎖骨,性感又不失安全感。指甲總是修的很干凈整齊。修長的雙腿,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是無暇的。喜每看一眼都有種被下蠱的感覺。如果真的“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真想用自己上輩子上上輩子以及上N輩子的時光換得此刻他的一個微笑,只對我的微笑。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在這樣的神跡里迷失了自己。(外貌形象描寫)
“微臣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來人,拿下他!”
“你是如何進來的?”
“密道”
“呵,替他人賣命,值嗎?”
“千厲塵,你已經(jīng)違反我朝規(guī)定,一,未經(jīng)陛下允準,擅自回京,其罪當誅!”
“二,勾結(jié)亂黨部落,企圖逼宮造反,其罪當誅八族!你可認罪?”
“呵”千厲塵不屑的笑出了聲,“我們?nèi)揖臀乙粋€了?!?p> “你...其他親人呢?”御殤忍不住問道。
“保家衛(wèi)國,抵御外敵,戰(zhàn)死了。”他說的是那般隨意,好似在說一句,吃飯了嗎,這般隨意。
大家好像又模模糊糊了解了這個人的苦衷。
他所希望的不過只是粗茶淡飯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可疆土總要有人去守衛(wèi)的...
“朕已追封千家為烈門忠士,全部厚葬。其家眷全部封為誥命?!?p> “人都不在了,要一個稱號有何用!”
“報!陛下,疆邊告急。土琿族集齊周邊部落正在攻打五建關(guān),快守不住了,請求支援!”
“讓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