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須擔(dān)憂,我既早就知曉你的身份,便不會(huì)因此敵對你,如同往常一般即可?!?p> 流月要愛死此時(shí)的江懷了,一雙眼睛不含雜質(zhì),清澈又深邃,山泉般干凈的氣息,除卻這皮相,還有這淡漠的性子都對極了她的胃口。
“江懷,若我能把你囚禁起來,日日欣賞,怕是死也夠了?!闭f著,仰起頭便要撲上去吻上。
江懷一個(gè)閃身,便錯(cuò)開了身子,“我不厭你,是因?yàn)槲抑滥隳魏挝也坏?,別太激動(dòng)了?!?p> 說完,便自顧地往前走去。
流月看著那道筆挺的白色衣衫,“我就喜歡你這別扭的性子”,又笑著跟了上去。
這一晚,流月逛遍了一條街上的小攤,平日里清冷的江懷也不得不拎著一堆流月買的物件,認(rèn)命似的跟著后面。
一路上,流月好像一直在侍弄那件白色衣裙,生怕江懷看不見似的。
臨近客棧,流月才狀似無意地道“今日我聽說,你們蜀山派有個(gè)叫什么云璃的要回來了。”說完也不看他,只盯著剛剛已經(jīng)逛過的小攤看。
江懷這才明白流月今日為何一身白衣打扮,怕是聽了底下弟子的議論,便也裝作不懂,“我也是才聽說,云璃師妹隨她師父出門五年了,也是該回來了。”
流月本來就心有介懷,一聽他竟連人家出門幾年都記得這么清楚,就更氣了,索性也不裝了,轉(zhuǎn)身跳到江懷身前,美眸怒視,“我看上的人,就算不是我的,他人也休想染指分毫!”
“江懷,你記著,若是你對那女子有什么心思,我窮盡魔教也會(huì)把你抓到我身邊。”
“以后不必穿白衣了,你還是穿紅衣好看?!苯瓚淹蝗粵]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流月罕見地穿白裙,倒是清新脫俗,但她長相過于明艷,白衣壓不住,反倒是紅衣更襯姿容。
“我的意思是,你不必做任何人,只做你自己就好,畢竟再多穿白衣的,我也沒與她逛過夜市?!?p> 江懷是不是有點(diǎn)喜歡她了,流月偷偷想著,倒也沒問出來,問了他也不會(huì)承認(rèn),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shí)。
不覺間兩人已到客棧,“時(shí)辰不早了,風(fēng)涼,快上樓睡吧?!?p> “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去睡,脖子也行?!?p> “那你別睡了,凍著吧。”
“……”真小氣,看我有一天全親回來!
累了一天,倒是很快就入睡了,這一夜流月美夢不斷,倒是把白天心里想的,在夢里實(shí)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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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流月不舍地從夢里醒來,梳洗打扮了一番,待要換衣時(shí),看著昨日的那身白色流月裙,順手扔到了柜子底下,又換上了黑色花紋鑲邊的紅衣。
她流月才不稀罕學(xué)那什么云璃師叔呢,她看上了自然是她的,何須如此費(fèi)心。
午飯時(shí)分,外面派出去的弟子帶回來一個(gè)消息,城東家郭少爺死于非命,情形和徐家少爺差不多。
“師叔,想必是那萬花門妖女做的,我們?nèi)ゲ樘椒?。”陳文聽到消息,忍不住道?p> 楊越?jīng)]那么莽撞,略一沉吟,“恐怕此時(shí)那女子早已脫身,去了也抓不住她?!?p> “無妨,這萬花門行事,必在當(dāng)夜返回一次,掩蓋蠱蟲腐氣,我們?nèi)胍乖偃??!苯瓚押唵谓淮藥拙洌姷茏幽仆?,靜待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