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我的小可愛,跟虞爺回家可好?”虞楨邊走邊口花花,時不時來波捏臉,摸手,襲、胸,換著花樣在秋然身上揩油。
看秋然一本正經(jīng)的躲避,虞楨開懷大笑,小丫頭真可愛,是個難得的開心果。
“小姐。”秋然再次掙脫,板著臉喚道,被虞楨折磨了一路,她此刻怨念指數(shù)爆表。
她討厭死管三少爺了,竟然把她優(yōu)雅的小姐拐帶成了活生生的女流氓。
莫名躺槍的管三:“……”
我是誰?我在哪?我做了什么?
“小姐!”余光瞥見不遠(yuǎn)處的身影,秋然本能的想提醒滿嘴跑馬的人,卻被對方兇光一睨,慫了。
“嗯,讓小姐我好好疼愛疼愛小可愛?!庇輼E玩得正high,意味深長的挑挑眉,伸手欲攬她的腰,打算擁她入懷。
“虞楨?!?p> 驟然聽見聲音,虞楨腳下一崴,差點兒沒把自己摔著。
趁著秋然扶她的瞬間,虞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為什么不提醒她?
繞是臉皮厚如虞楨也挺尷尬的,她還做不到在二哥面前如此開放。
秋然委屈,她也想提醒來著,可二少爺不讓啊。
二少爺身材魁梧,臉龐棱角分明,生人勿近的冷峻更添他的霸道,他的雙眼凌厲中充滿野性,一襲黑衣,漠然隨意地一瞟,秋然如同被野獸盯上,脊背發(fā)涼。
秋然甚至懷疑二少爺修習(xí)了瞳技,他離用眼神殺人也就一線的距離,連小姐都會秫他,何況她這個丫鬟。
待虞楨做好心靈建設(shè),屋檐下的少年已經(jīng)走了過來,被他幽深的目光盯著,虞楨下意識的心虛,“二哥……”
二哥虞逍是父親收養(yǎng)的義子,資質(zhì)非凡,今十九歲,已是四階靈士,是虞家年輕一輩第一人。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有個尷尬的身份——她的童養(yǎng)夫。
幼時爹爹恐她日后遭人嫌棄,特意去外面尋了兩個天賦極佳的小乞丐回來,想親手培養(yǎng)了給她當(dāng)夫婿,虞楨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即便后來爹爹當(dāng)眾收他為義子,明里暗里諷刺的人也不少,后來還是她逮著機會大鬧一場,此事才算平息了下來。
虞逍面無表情:“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
“啊……哦,二哥快請進(jìn)。”虞楨引著他進(jìn)了會客廳。
茶水端上來,秋然這個沒義氣的丫頭就先開溜了,虞楨欲哭無淚。
與二哥這種自帶冷氣場的人獨處,虞楨壓力很大,吶吶的不知該說什么。
誰料下一秒一陣“咕嚕”聲打破了沉寂。
虞楨怔住了,完美無瑕的臉有些龜裂,這該死的修為,像二哥三兩天不進(jìn)食,完全沒感覺,就她這等凡人還離不開一日三餐,酸了。
挺直了腰板,虞楨用力吸著小肚子,裝什么也沒聽到,強行挽尊道:“不知二哥找我所為何事?”
虞逍冰冷著臉,端出盤靈果,語氣強硬的道:“吃?!?p> 虞楨呼了口氣,認(rèn)命地拿了果子啃著,她在二哥面前,早已顏面無存。
尤其是第一次見面,被二哥撞見自己欺負(fù)人,被他生冷的氣勢一嚇,她把人家褲子給扒了下來……
可以說,這是她童年的噩夢,畢竟老阿姨猥、褻兒童什么的,想想就羞恥。
“生辰禮物,我要走了!”虞逍隨意的扔了個精致的盒子出來。
虞楨不解,明天才是她的生辰,二哥這么早就把禮物給她了?
她有心詢問,卻猝不及防地撞進(jìn)他深邃的黑眸,他的眸中似蘊藏風(fēng)暴,要把人卷進(jìn)去。
虞楨心驚,不知所措:“二哥……”
沉默了會兒,虞逍才收回投注的目光,叮囑道:“過了明天再打開!”
見虞楨點頭,他轉(zhuǎn)身就走。
虞楨望著他的背影皺眉,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今天的二哥稍微違和了點兒。
秋然躲在外面,見虞逍徹底走出院門,才敢進(jìn)來。
虞楨這會兒看她,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哼!傻站著做什么?沒見你家小姐餓了?”
“奴婢這就叫嬤嬤上菜?!弊灾奶?,秋然摸著鼻子訕訕道。
菜上桌,虞楨看看就覺得飽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p> 秋然沒有推辭,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小姐雖然生活精致,但從不鋪張浪費。
見虞楨沒怎么吃,秋然擔(dān)心她還惱自己,殷勤的替她布菜,討好道:“小姐最好了?!?p> “吃完記得把我的火籽挑撿出來?!庇輼E吩咐道,想了想,又著重道:“你一個人?!?p> “小姐,奴婢知錯?!鼻锶荒每曜拥氖侄读讼?,悔從心生,活該她心虛,這下實錘了。
二階藥材火籽,母樹與伴生藤芥草一模一樣,兩相交織攀附,果實沒眼力難以分清,沒危險,但是還不如來只伴生獸,唰唰兩下,多爽快。
虞楨斜睨道:“這是為你好,誰叫你眼神不好!”
哼,遇見二哥,你哪回不是撒得比兔子還快。
知錯,但不改,還是好好接受勞動改造吧。
秋然:“……”
她真的知道錯了。
嗚嗚,小姐薄情,你的小可愛已猝。
酸貍子
秋然:都怪你污染了我家單純的小姐! 管三:說句干巴巴的老實話,其實是你家小姐把我?guī)侠锶チ恕?? ̄? ̄?) 秋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