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林灣一句話都沒有跟云碩說,云碩幾次開口,對方都只是淡淡的“嗯”了聲,或者干脆不回應,對此,云碩也只能無奈的看著。
但其實,他并不明白林灣真正氣的是什么。是因為自己沒有詳細的回答出去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嗎?他不說,自然是因為……那些,沒辦法解釋。說了,也只是謊言而言。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出去做了什么,林灣不應該在意才對,所以,對方到底不高興什么,其實他自己都猜不透。興許……單純的就是看自己不順眼?
這么一想的話,云碩倒是覺得這可能性更大一點。
次日,林灣照常的去上班,云碩在昨天的時候就查清楚了許多事,就連BEN組織里面,那個被寶寶叫叔叔的人走到哪里都曉得了,自然也就不用再出去了。他并不介意這人找過來,其實這個組織雖然也是恐怖組織,但是它做的事情跟真正的恐怖組織又不一樣。
這其中的內情很復雜,總之,如果這個人過來只是想要帶走那個孩子,不會騷擾到他家的話,他調查到的這些資料自然也不會讓它派上用場,那個人來或不來,對方做了什么都跟他無關??扇绻驗槟莻€孩子出現(xiàn)在林家過,那個人就要來“騷擾”林家的話,那么他也是絕對不會允許的,大不了,就讓那人有來無回好了。
如此想著,云碩的眼中厲芒閃過。
“爸爸。”
忽然,小家伙的聲音響起,云碩朝著下頭看去,他的兒子拿著最難拼的一部分看著他。云碩頓時溫柔的笑了,“不會了嗎?爸爸教你。”
云揚點了點頭。
看著這么乖巧的孩子,云揚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整個人身上散發(fā)的氣息都是溫柔的。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上面的顯示是:年書函。
云碩自然是立刻接起了,“年醫(yī)生?”
年書函在那邊笑道:“云先生,我?guī)熜炙貋砝?。?p> 云碩聞言自然欣喜,“方醫(yī)生回來了?”
“是啊,你明天就帶揚揚過來吧,我?guī)熜纸裉煨菹⒁惶?,明天就上班了?!?p> “方醫(yī)生真是辛苦了。”
“嗨?!蹦陼辉谝獾溃骸搬t(yī)生嘛,都這樣,我?guī)熜忠呀?jīng)是舒服的了,至少他這一次出去忙是忙了點,但是這樣的旅游機會也不是誰都有的啊?!?p> 云碩聞言頓時有點失笑,“方醫(yī)生是出去工作的,應當是沒什么機會做普通旅游者做的事?!?p> “這誰知道呢。”年書函哈哈的笑著,“興許再忙也能忙里偷閑呢?反正我剛才看了下我?guī)熜值氖謾C,喲呵,除了一些老學究外,上面還有一些年輕的漂亮的女孩子的照片,總覺得我?guī)熜终媸瞧G福不淺的樣子。”
年書函那話里面的嫉妒都快溢出屏幕來了,這讓云碩不由得再次失笑。
之后,兩人約定了明天見面的時間,就掛了電話。
云碩正要跟小家伙說一下明天去看病的事,外頭,管家匆匆的進來了,“先生,之前來過的警察又上門來了。”
云碩:“……”
云碩的心中略微有種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