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等待是最溫暖的港灣,不求與你共相伴到老,只愿能陪你伴你,可好?
左顏被送去了病房,左白、顏月和藍曉在病房里守著,容謙也在趕來的路上。容謙到了病房,帶來了一個消息,正準備說,左白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秘書打的,示意容謙等一下,他站在窗戶邊,接通了電話,秘書焦急的說:“Boss,不好了,夏家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公開污蔑我們小姐,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在小姐身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挑起了輿論,您看要不要把視頻發(fā)出······”“先不急著將視頻放出去,你先召集記者吧,等我過來。”左白冷靜的安排。此時容謙也說:“我要說的也是這件事,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將學校里老師和其他小朋友的證詞都拿到手了,并且送去了警局?!弊蟀赘屑さ狞c了點頭,然后對顏月說:“月月,我先去處理點事,你別急,會沒事的,等我回來。月月和顏顏就交給你們了?!焙蟀刖湓捠菍λ{曉和容謙說的。顏月等人都點了點頭。
左白很快就趕到了公司,公司里面已經(jīng)聚集了一大群聞訊而來的記者。記者招待會正式召開了,左白站在演講臺上,記者正在向他提問?!白笙壬犝f您的女兒嬌蠻任性,別的小朋友和她玩,她卻看不起對方,爭執(zhí)之下導致自己受傷,而您又將責任怪罪在那個小朋友身上,請問這是否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否是您這位父親不稱職?”一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記者問。左白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怎么知道呢?你親身經(jīng)歷了嗎?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我剛剛從醫(yī)院趕過來,我的女兒,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她手臂骨折,腿部骨裂,額頭還會留疤,她毀容了,你告訴我,她以后怎么辦?而我,我這個父親,現(xiàn)在卻不能陪著她,非但不能陪她,還要在這里聽你來浪費時間,還要聽你污蔑我的女兒,你告訴我,我這個父親怎么稱職?”記者繼續(xù)說:“可是您的女兒是自作自受,關別的小朋友什么事?為什么要怪罪別人?”“你從哪知道是我女兒的錯?你親眼看見了嗎?你在現(xiàn)場嗎?”“雖然我沒在現(xiàn)場,但我們,從另一位當事人的父母的口述中,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你不能為了你的女兒就不放過別人,這是法治社會。”記者解釋著。“呵呵,你說的當事人的父母是他們嗎?對,現(xiàn)在的確是法治社會,所以我們交給法律解決,看看吧!”左白指著背后的熒幕,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直播的畫面,正是夏福強一家三口被帶上警車?!澳銈?,什么都不知道,就來亂說一通,我將會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當然,他們是跑不掉的,他夏家以為派人去銷毀了錄像,我就沒有辦法了嗎?哼!證據(jù)我們已經(jīng)提交了,你們看看也行?!弊蟀资直郗h(huán)抱著,看著臺下的記者,然后他背后的熒幕開始播放一段視頻,正是夏欣追趕左顏的時候。臺下的記者嘩然,左白冷眼看著他們,大聲呵斥著:“繼續(xù)問我啊?怎么不問了?你們不問了我可走了,我還要陪我女兒呢?!闭f完,還不待記者回答,就走了。不一會兒,左氏集團不僅放出了教室里的視頻,還放出了左顏的驗傷報告,打的夏福強是措手不及。
容傾軾放學了,以為和往常一樣,一出校門就可以看見顏顏,但這次卻沒有。學校外面沒有顏顏,只有自己的父親容謙,容謙面無表情的站在那等容傾軾。容傾軾走到自己父親的身邊,好奇的問:“爸,顏顏怎么沒來?”容謙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說:“我們?nèi)ヒ粋€地方就知道了?!比輧A軾雖然心里很好奇,卻也沒有多問。看著眼前的路段越來越陌生,他心里開始慌了,問:“爸爸,顏顏是不是出事了?”容謙沉著語氣說:“兒子你先別急,顏顏是出了點事,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但是已經(jīng)沒事了,你去醫(yī)院看了就知道了,放心吧。”“怎么能放心嘛我,怎么就進醫(yī)院了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容傾軾急著說。容謙很仔細的將經(jīng)過講給了自家兒子聽,聽完后,容傾軾緊握著拳頭,大罵一聲:“可惡!簡直是欺人太甚,居然還敢污蔑,一定要告到他破產(chǎn)。哼!”容謙看著氣憤的兒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著搖了搖頭。
到了醫(yī)院,容傾軾問了左顏的病房號之后,丟下自家老爸就狂奔而去,留下滿臉問號的容謙。一口氣的跑到了病房,他氣喘吁吁的打開了病房門,看見病床上那個小小的身影,心口微微犯疼,他叫了聲“月姨,媽咪”就直接走向了病床,藍曉和顏月點了點頭。此時的左顏已經(jīng)醒了,聽見了他的聲音,想要坐起來,卻因為身上有傷,只能躺著看著他,不能動彈。麻藥勁兒已經(jīng)過去了,正疼,左顏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容傾軾,委屈巴巴的喚了一聲“糖糖”,然后說了一句“我疼~但是,我沒有哭出來,真的,是眼淚它不聽話”,聽的在場的幾人都差點落了淚。容傾軾坐在了病床邊,想要摸摸左顏的頭安慰她,卻又無從下手,因為,左顏的頭上包著紗布。容傾軾的心里心疼極了,也氣極了。他輕輕的捏了捏左顏的臉,溫柔地說:“顏顏乖,糖糖給你呼呼就不痛了哦!想哭就哭吧,不要忍著了,糖糖不會笑的?!甭犚娙輧A軾的話,左顏帶著哭聲說:“可是,你以前說的,哭了就不可愛了?!比輧A軾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他說:“沒事的,不會不可愛的,顏顏一直都很可愛,不要忍著了,哭吧,糖糖來了?!弊箢佋僖踩滩蛔×?,大聲哭了起來,哭的好可憐,并且邊哭邊說:“嗚嗚,糖糖,我好痛,我也好怕,嗚嗚,我不想理她,可她還來找我,嗚嗚······”容傾軾聽見左顏的哭聲,心都要碎了,他溫柔地給左顏擦著淚水,說:“沒事了,糖糖來了,是糖糖沒保護好你,但是現(xiàn)在不怕了好不好?糖糖守著你,不會讓她來了,真的?!弊箢伋橐帕藘陕?。
從顏月那里得知左顏的頭上會留疤,容傾軾不加思索的說:“月姨,這件事我們先不告訴顏顏,等她傷好了,她會知道的,到時候肯定不開心,先讓她緩緩吧。?!鳖佋聲獾狞c了點頭,并且說了一句“也好?!边@次左顏在醫(yī)院住了較長的一段日子,每天容傾軾都會來陪她一會兒,當然,她的傷恢復的也還不錯。這次的事情更是加重了幾人對左顏的保護。年僅九歲的容傾軾再一次下定決心要保護好顏顏,并為此做出了不斷地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