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這幾只小妖怪,寅將軍又帶著我回頭了洞府。我的意思是,這個計謀只有我跟它知道就好了。但是,沒想到寅將軍是個愛惜屬下的家伙,非要回去再說。
我無奈,只得跟它回去。畢竟,這個事情,他才是主角,我只是個配角罷了。
于是在寅將軍住的洞府里,它又召來一只猴頭模樣和虎頭模樣的妖怪,還有老狽妖,它們幾個妖怪一起聽我說完了的計劃。
盡管它們看它們的樣子有些疑惑我這么一只小妖虎,怎么能夠知道這么重要的消息。但是終究還是被那個長生不老的消息給迷住了心眼。
聽我說完了計劃,那只猴妖和虎妖又補充了幾點兒,是我沒有考慮到的。聽完它們一說,我才明白有些事情還真的得靠這些當?shù)赝林判?。盡管我這個身份的肉體也是土著,但是終究它們還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細節(jié)。
“寅將軍,既然這次事情已經(jīng)十拿八穩(wěn)了,那么要不要請一下您的好友熊山君和特處士呢?”
就在我還在思考還需要完善那些細節(jié)時,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思考。我循聲望去,剛才說話的妖怪正是老狽妖。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好。再看向寅將軍時,他的臉上滿是糾結。在長生不老和友情之間,讓他做出個抉擇似乎是有些難了。
這種事時候還有需要抉擇?還難?這怎么行?我千方百計地就是為了躲開這兩個妖怪,吃上唐僧肉,這我怎么可能讓它們再參與進來呢!
我快走兩步,走到了寅將軍的座位旁邊,對著它的耳朵說道:
“大王,那唐僧肉可是只有一個人,大王麾下大將精兵數(shù)量眾多,有些還是拖家?guī)Э?,這再加上兩個人,怎么怎么可能夠吃呢?”
聽到我這話,我就看到寅將軍的臉色是一變,看來是我的話起了作用。一副藥剛見效,那我就必須得再給你加大劑量了。
“大王,長生不老這種事,本來就是說不定的,萬一我們把東西分吃的人多了。我們自己吃的數(shù)量不足,我們自己都不能長生不老怎么辦?”
一聽到我這話,那原本神色大變的寅將軍就是變得黑沉了。
“老狽妖,你怎么能夠出來這種話來?是不是想要通敵于它們?看來這長生不老的機緣你是不想要了。”
說罷,只見寅將軍一揮手,那老狽妖頓時就被一道莫名出現(xiàn)的風給綁住了。它的嘴也被封住了。
“老妖猴,老妖虎,你們兩個如何?”
說這話的時候,寅將軍的語氣變得冰冷,大有一言不合就會也將它們兩個給捆可來起來的架勢。
那猴妖和虎妖一看,頓時雙腿癱軟,直接跪倒在地上,把頭在地上磕的砰砰直響,嘴里還不住的說著:
“感謝大王仁慈,賜我等長生不老的機緣。我們二人此生定然以寅將軍大王為首是瞻,陪伴左右。自然是不敢違背大王的。”
見到那兩個妖怪頭都是磕的是血,寅將軍才示意它們兩個起身。接著又召喚來兩個妖怪把老狽妖給關了起來,讓一眾小妖去準備刀叉及燒烤的用具。
不過對于明天凌晨去捉唐玄奘的事情,并沒有跟一眾小妖怪們說。畢竟說人多嘴雜,萬一哪個不知事的家伙就說漏了嘴怎么辦?
午夜三更左右,寅將軍帶著我們一行人出發(fā)了,帶了一眾年輕的小妖怪。不過并沒有所有的妖怪都去,畢竟有些妖怪年紀大了,有的還是母的在洞里奶孩子呢!
因為人多,寅將軍不能向帶我那樣直接做法立刻就到,但是還是施了個疾風術給眾小妖的腳下,頓時一眾妖怪的行進速度當真是疾步如飛。
等到了那里,還不到四更,按照我先前打探的那樣,妖怪們分散在兩條路上,我和寅將軍一路,那老妖猴和老妖虎卻是站了另一條路。
另派些手腳麻利的妖怪去前方打探,如果看到有人過來,就立馬回來報告。
我們先前有了約定,只要一邊得了消息,就趕緊動手抓住他們,用獸語傳聲,另一邊就會立馬趕過去。
秋天的天氣,空氣中的潮氣落在身上黏唧唧的,很不舒服。但是因為心里有更好的事情,這么一點兒事自然還是忍得住了,我們都沒有在意。
約莫過了四更不久,就在有些小妖怪熬不住夜打哈欠的時候,突然從前方回來幾只小妖怪,跟寅將軍報信說不遠處有三個人馬上來了。
一聽到這消息,我和寅將軍頓時就精神抖擻了。我是為了離開這個破系統(tǒng),而寅將軍,除了長生不老的誘惑,估計沒別的了。
“快快快,都給老子埋伏好了,一會兒他們來了,我們就直接抓住他們?;厝ブ螅饔写筚p?!?p> 寅將軍一腳踢在那些還在打瞌睡的妖怪屁股上,頓時小妖怪們就都有了精神,準備好抓人。
我們前邊的路并不是那種平坦大路,畢竟平時走過的人還是太少了。
很快,在我們望眼欲穿的等待下,終于,三個和尚打扮的人磕磕絆絆的走了過來,走進了我們的埋伏圈。
“拿將來,拿將來?、佟?p> 隨著寅將軍的一聲大吼,周圍的小妖怪們頓時是一擁而上,在那三個和尚驚恐的目光中,把他們給來了一個五花大綁。
那三個和尚嚇得卻是半死。在這種夜色下,被一群張牙舞爪的妖怪們抓住,再看它們那兇神惡煞的面容,還不登時嚇破肝膽?
盡管如此,嘴里還是不住的喚著佛祖,祈求諸天神佛的救援。
看到那三個被五花大綁的和尚,我走到他們的面前,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中間那個和尚打扮的盡管普通,但是他的與眾不同的氣質與周圍那兩個渾身發(fā)顫的兩個和尚相比,自然是難以掩飾的。
此人就是玄奘法師了,也就唐玄奘,我朝思暮想的唐僧了。
“大王,就是他了!”
我指了指中間的那個和尚。一聽到我這么說,頓時寅將軍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佟段饔斡洝吩暮暗脑?。大概是抓起來,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