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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自帶buff

第十七章 初吻沒了

我的王妃自帶buff 東山己兌 5825 2020-03-26 14:29:24

  天愈來愈黑,一顆顆閃亮亮的星斗,隨意的鑲嵌在漆黑的天空,又像是一只只偷看的小眼睛,若有人望向他們,便立刻閉眼藏起來,要是沒人,便能一直忽閃個不停。

  陳卿吃力地攙著溫涼寒,在這漫天星閃中踉踉蹌蹌地不知走了多久。

  兩人行至一片樹林,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間破屋,雖是破舊,卻也能湊合一晚。

  把溫涼寒小心地放躺在席子上,陳卿也順勢躺下,剛一松手便喘著大口粗氣。

  “累死我了!王爺,你看著不胖,怎么感覺重的和頭豬一樣!”

  看她那般狼狽,溫涼寒不想與她計較,淡聲問道:“那三人你是怎么放倒的?”

  陳卿捋著自己的胸口順氣,略作調(diào)整。

  “我上樓的時候給他們下了蒙汗藥,自己又先服了解藥,和他們喝了幾杯就把他們放倒了,幸好之前問路的時候碰見一個賣藥的,為了表示感謝,就順手買了些藥,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p>  回憶起白天的遭遇,陳卿不覺一笑,這一切居然就巧到和精心設(shè)計過一般。

  樹林里不時傳來風吹樹葉簌簌之音,破屋深處樹林之內(nèi),聽的甚是清晰,給這寂靜夜色平添了一份情調(diào),

  溫涼寒繼續(xù)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在此處的?”

  陳卿微微一笑,偏了偏頭看他。

  “我早就說了,我乃修仙之人,能窺探天機,我那天掐指一算,便算到了你在此處遇難,便來救你了。”

  既然之前說真話被人當作傻子,倒不如直接胡言亂語來的自在。

  見溫涼寒沒理自己,陳卿繼續(xù)說道:“對了王爺,你說你手上沒勁兒,沒法傳消息也就罷了,可沒下藥之前,難不成真的連那幾個人都打不過???”

  溫涼寒眉間一凝,冷聲道:“他們以幼子脅迫?!?p>  那日,溫涼寒本是暗中來到垛石,行至一農(nóng)家,本想打聽一下當?shù)氐陌傩?,卻不曾料想沖出一伙黑衣人,個個手執(zhí)長劍,向他襲來。

  雖說人多勢眾,但溫涼寒還是未占下風,奇怪的是,那行人雖是出手敏捷,卻招招不敢刺向溫涼寒要害,不想取命,只想活捉,可王爺哪能那么容易被捉住,大戰(zhàn)好幾回合都沒能得手,焦灼不下之時,溫涼寒忽然聽見小兒哭聲,原是一個黑衣人將那農(nóng)家幼子捉來當作人質(zhì),要挾溫涼寒停手。

  溫涼寒不忍傷及無辜,便停手讓他放了那幼子,自己便被他們捉住,繳了佩劍,還被脅迫著喝下了虛魂散,可那幾人并不敢取王爺性命,只是派了三人看守客棧,讓溫涼寒不得離開。

  手里隨意擺弄著一根干草,陳卿眉頭微微皺起,疑問道:“那些人,既不謀財,也不害命,反倒對你還是客客氣氣的,你說這是為何?”

  溫涼寒淡淡答道:“具體我也不明了,垛石離京城有一段距離,當?shù)厝烁菍ξ抑跎?,那些人也從未見過我,可第一次見我之時,竟稱我一聲王爺?!?p>  見陳卿一直沒回答,溫涼寒偏頭看向她,只見她滿臉通紅,一雙眼睛倒是瞪得溜圓,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想來可能是因為剛才走的過于匆忙,還沒有歇息過來。

  “你怎么了?”

  溫涼寒見她神色不是很正常,禮貌問道。

  陳卿晃了晃頭,清醒了一下,一下坐起,拍著大腿驚道:“完了!我居然忘了我的小白了!它還被拴在客棧的馬廄呢!我可花了二兩銀子雇的啊?!?p>  放著快馬不騎,倒是當了人肉搬送機,這腦子還真是被幾杯酒給喝沒了。

  溫涼寒頓了片刻,垂目道:“以后再去牽也不遲,現(xiàn)下那三人若是醒來,便讓我們前功盡棄?!?p>  陳卿轉(zhuǎn)身看向王爺,雙頰仍是通紅,氣息卻恢復如常,嘴角上揚道:“王爺放心,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醒不來,我可是下了十足的量,保證能撐到明天早上?!?p>  溫涼寒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之后,便合上了雙眼閉目養(yǎng)神。

  陳卿見他平躺在席子上怕他硌得慌,便在破屋四下找了點干凈的茅草,打算墊在王爺頭下面。

  “你干什么?!”

  溫涼寒見陳卿抬著自己的頭,緋紅雙頰就近在自己眼前,雜亂的氣息砸到自己臉上,眼神也是飄忽不定,便急聲問道,語氣里竟還破天荒的有些慌亂。

  陳卿把茅草墊好,略微離王爺遠了一點,使勁兒晃了一下腦袋,說話卻有點不連貫,撇撇嘴道:“你著什么急啊?我、我好心好意,你怎么還、還這個態(tài)度?”

  溫涼寒只覺得她越來越不正常。

  仔細一聞身上還有很大的酒味兒,想到她剛才也喝了不少酒,怕她亂來,便冷然道:“你離我遠點兒,我不喜歡別人靠我太近?!?p>  語氣帶了一絲不容置喙的堅決。

  陳卿一聽,心中頓生不悅。

  偏要逆著王爺立馬靠上前,臉一下子湊過去,和溫涼寒的臉就差一點便要碰上,溫涼寒悚然一驚,連忙撇過頭去。

  陳卿還是不知收斂,變本加厲。

  伸手掰過他的臉,眼神雖是盯著他,卻沒法聚集到一處,迷迷糊糊說道:“怎么?剛才、我救你出來的時候攙著你都沒說什么,現(xiàn)在救出你來了,倒、倒還不想人靠、靠近了?”

  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溫涼寒見她徹底醉了,厲聲說道:“我再說一遍,陳卿!你離我遠點兒!”

  語氣疾言厲色,不容置喙。

  陳卿聞言,臉色一沉,高聲道:

  “就不!你管我啊!”

  一張臉更是得寸進尺,直接肆意向前,在溫涼寒的唇上猛地親了一下。

  兩唇相碰,一觸即逝。

  溫涼寒登時愣住。

  周身血液都熱了起來,染紅了溫涼寒的耳朵,本想伸手推開她,可無奈急火攻心,仿佛加重了虛魂散的效果,之前手掌還微微能動,現(xiàn)下,卻是一點兒也動彈不得,只能任陳卿伏在自己身上。

  親完之后,罪魁禍首還若無其事的辯解道:“我說了,別給我使激將法,我最聽不得那個,知道了嗎?”

  一副有恃無恐的得意樣兒。

  陳卿邊問還邊湊近,害怕她再親上來,溫涼寒連忙應(yīng)和:“知道了!”

  陳卿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卻沒有想離開的意思,點頭說道:“這才對嘛?!?p>  說完便盯著溫涼寒的臉繼續(xù)端詳,一時倒也沒有動作。

  溫涼寒見她情緒緩和了一點,實在不想她再伏在自己身上,略微一想,沉聲說道:“陳卿,你、你離我近點兒?!?p>  陳卿雙眼迷離,聽罷輕輕撇了撇嘴,微微皺眉,仿佛在思考溫涼寒的話。

  溫涼寒見她皺眉,心想激將法可能奏效,正欲高興,下一秒就看見陳卿咧嘴開心一笑,傻傻應(yīng)道:“好!”

  旋及又親了上去。

  ……

  溫涼寒只感覺自己快被氣炸了!

  可陳卿親完便趴在自己胸口睡著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溫涼寒嘗試了好幾次,意欲把她推開,無奈四肢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只得作罷。

  第二天一早,陳卿從王爺身上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伸著懶腰問道:“早啊王爺,昨天睡得怎么樣?。俊?p>  語氣很是輕松恣意。

  見一直沒人回答自己,陳卿看向王爺,一看便嚇了一跳,溫涼寒一雙眼里滿是血絲,眼神更是恐怖,仿佛能噴出火來,死死的盯著自己。

  陳卿心道,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自己現(xiàn)在,肯定連骨灰渣渣都不剩了。

  見狀,陳卿滿是疑惑,剛一站起,就感覺血液一下子涌進腦子里,沖的陳卿一陣頭痛。

  繼而,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

  ……

  怪不得。

  陳卿立馬泄了氣,滿臉的愧疚,語氣里滿是歉意:“王爺,您大人有大量,我也沒曾想,那賣藥的那么不靠譜,解藥不怎么管用啊,再說,我也是為了救您才喝酒的,這功過相抵,您就別計較了行嗎?”

  溫涼寒偏過臉去,厲聲喝道:“你走!離我越遠越好!”

  陳卿蹲下,還是滿臉堆笑致歉:“哎呀,王爺,那三個人也肯定快醒了,要是被他們追上,那不白費力氣了嗎?你就別生氣了,我之前又沒親過別人,算來你也不虧啊。”

  見她又提那事,溫涼寒耳朵又紅了,語氣仍是嚴厲:“我寧愿他們再把我抓去,也不想再和你待在一處!”

  陳卿見王爺怎么也不原諒自己,也不想走,心頭一亮,隨意說道:“行啊,王爺,那你要是再被那三個人帶走,恢復原來的樣子,我倒不嫌白費功夫,倒是王爺你啊,不僅沒逃了,還白挨我親了兩下,那不更虧了嗎?”

  面不紅、耳不赤,淡淡道來,居然沒有一絲羞澀意味。

  溫涼寒實在不想理她了,直接閉上眼,不再看她。

  陳卿眼看天越來越亮,怕那三人真的追上,眼下自己手無縛雞之力,還拉著王爺,心覺不能再做停留,便也不管王爺如何神情,自作主張,攙起王爺就走。

  溫涼寒令她放下自己,疾言厲色好聲相勸一概無用,可自己又無力動彈,只能一手搭在她肩上,任她抱著自己的腰攙著自己便走。

  陳卿見他喋喋不休,一直讓自己放他下來,聲稱就算死在路邊也不想自己救他,終于是聽煩了,于是便抬臉看他,威脅道:

  “王爺,您省省力氣吧,要是再說一句,你信不信,說一句,我親你一下!”

  溫涼寒眼皮驟然一跳,見識了她的恣意妄為,真怕她說到做到,便不再說話。

  陳卿狡黠一笑,滿意道:“早這樣多好?!?p>  走了一整天,陳卿幾乎就是背著溫涼寒走,害怕那三人追上,也不敢到繁華的街道上雇輛馬車,只能選一些偏遠的小路,邊走還得邊留意身后是否有人。

  秋風染黃了兩側(cè)的樹木,幾只喜鵲嘰嘰喳喳、氣宇軒昂,在樹間跳來跳去,很是歡樂,不時震落幾片樹葉,隨風慢慢飄下。

  “怎么一路上也不見個路過的行人啊,我都快餓死了?!标惽浔г沟?。

  兩人走了很久都沒有停歇,溫涼寒心中的火氣也慢慢泄在了路上,現(xiàn)下見她頭上滿是汗珠,心里一時竟有些麻亂,也難以理清自己究竟是氣還是喜。

  淡聲讓她停下歇息,可陳卿非得找一家客棧才肯放下王爺,不愿他坐到地上。

  黛色的天空顏色愈來愈明顯,白日的暖陽也乖乖退場,吹過的絲絲涼風掃去了陳卿汗?jié)竦囊律馈?p>  兩人終是來到了另一座小城,雖不及垛石繁華,卻也比那樹林好多了。

  尋得一處客棧,陳卿叫來了小二要了一間上等的客房,卻拒絕他幫忙攙扶,獨自一人把溫涼寒攙進客房,將他安置好。

  剛一坐下,陳卿還是一如往常,喘息如牛。

  “王、王爺,我打聽好了,這間客棧就在縣衙附近,那伙人既然知道你是王爺,必定不敢在這兒造次,我們今天晚上能好好休息一下了?!?p>  聞言,溫涼寒輕輕點了點頭。

  “對了王爺,你有什么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嗎?我們?nèi)フ铱h令也行啊,直接命他派人把你送回王府?!?p>  只見溫涼寒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此行實為暗中調(diào)查,不能暴露身份,便沒帶什么能證明身份的物證,再者,這里離京城,也有一定距離,這小縣城的縣令,未必能面見過皇上,所以,也不一定認得我?!?p>  語氣既無奈還帶有一絲愧疚。

  陳卿聞言,安慰道:“罷了罷了,那我多吃點兒,我還有力氣,放心,抬,我也給你抬回王府?!?p>  溫涼寒眼里閃過一絲波動,看著陳卿問道:“你,為何要救我?”

  陳卿答得倒是干脆,“你是我上司啊,你管著給我發(fā)錢啊!你要是死了,那我豈不是白干了?”

  溫涼寒眉宇間一沉,寒聲道:“賬房管事定不會拖欠你俸祿。”

  陳卿笑道:“那可說不準,你可是王府的一家之主,你要是沒了,賬房管事說不定拿著錢跑了,不可靠。再說了,上次阿靈誣陷一事,既然你幫了我,我就必須得幫回來,這人情債,背的是越少越好,越少活得越輕松。好啦,不說了,我去取些飯菜,順便把賬付了。”

  說完,陳卿便離開客房,出去買飯了,等到她再回來的時候,端著兩大碗米飯,還有三道小菜,兩雙筷子。

  “這家店饅頭居然賣完了!只有這些了,將就一下吧。”

  陳卿把桌子拖到床旁邊,拿了個凳子坐在溫涼寒面前,心想他應(yīng)該拿不動筷子,心中忽然有疑。

  “王爺,你之前沒法拿筷子,怎么吃飯的啊?難不成那三個男的還喂你?”

  “不吃?!睖貨龊闪怂谎?,冷聲道。

  陳卿立馬驚道:“?。侩y不成你那幾天,一頓飯也沒吃?”

  溫涼寒沒作答,看那神情就是默認了。

  “唉,你看,多虧了我吧,你也不早說,來來來,咱今天多吃點兒,不夠我再去買?!?p>  陳卿聽的心里一陣可憐,說完便拿起筷子給王爺喂飯。

  王爺吃飯倒也講究禮儀,即便餓了幾天,一口下去,也得細嚼慢咽一番,絕對不露狼吞虎咽之色。

  陳卿耐心等著,見他吃完一口,便接著給他喂下一口。

  一共三道菜,王爺剛才吃了土豆,心想得均衡一下飲食,陳卿便夾了一塊茄子給王爺喂去,卻見王爺微微偏頭,皺眉道:

  “不喜?!?p>  “不…還不喜?王爺,您還真是沒挨過餓啊,不是,您還真是沒挨過長餓???都這時候了還嫌棄人家茄子不好吃?”陳卿不可思議道。

  “明明有我喜歡的,我為什么要吃自己不喜歡的?即便沒有,我也斷不會將就去吃不喜歡的菜肴?!睖貨龊V定道。

  陳卿很是無奈,“得,您還真是不委屈自己啊。行,你不吃我吃?!闭f完便一筷子送到了自己嘴里。

  “你!”

  溫涼寒驚道。

  陳卿沒理他,繼續(xù)給他夾了一筷子土豆喂他,可溫涼寒卻是怎么也不吃了,陳卿只得問道:“又怎么了,我的王爺啊?”

  只見王爺眉頭緊鎖,盯著陳卿手中的筷子。

  急聲道:“就沒人教你禮儀嗎?這筷子,分明剛才我用過,你又怎能……”

  見溫涼寒都說不下去了,陳卿倒是樂了,原來是嫌棄自己用他筷子啊,陳卿笑道:“好好好,不用了不用了,你說我都不嫌棄你,你倒還嫌棄起我來了,得,我換我換?!?p>  說完,便拿起另一雙筷子,還特意在溫涼寒面前晃了晃,示意自己已經(jīng)換過。

  好在,直到王爺吃飽,都沒再出什么岔子。

  見王爺不再吃飯,陳卿便坐回飯桌,狼吞虎咽起來。

  溫涼寒又看不下去了,不僅是因為陳卿那吃飯的模樣,還有,就是她根本沒有再換筷子。

  陳卿見他一臉愁容瞅著自己,扒了一口米飯喃喃說道:“王爺,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想什么,放心,我又不嫌棄你,再說了,我今天真的是太累了,你看,這里兩雙筷子,都被你用了,我要是換還得再出去,不行,我實在是沒力氣了,你看不慣就撇過頭去吧。”

  自小在孤兒院里過苦日子的陳卿,哪顧得上這些。

  溫涼寒聽她說完,一想她攙了自己整整一天,即便如此,剛才又是先給自己喂了飯,眼下看著她吃飯的模樣,也沒有偏過頭去,心里倒還生出點兒類似心疼的滋味兒來。

  當然,這種想法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什么?一間房?不可,萬萬不可!”

  溫涼寒一口拒絕,語氣堅定不容反駁。

  “王爺,您真是不當家不知茶米油鹽貴啊,你知道這家客棧多貴嗎?它離縣衙近,這么安全,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啊,奴婢來王府這幾天,俸祿就這么點兒,不夠花的啊。”

  溫涼寒看向她,保證道:“等回到王府,我雙倍返你,說到做到?!?p>  陳卿嘆了一口氣,說道:“王爺,您也別多想,就咱們這個速度,要是一直沒人來救,雇輛馬車還得再走兩天,要是雇不到馬車,就是再走五天能到了王府都不錯。你看看,我這點兒錢,雇了馬車還能剩多少?難不成以后露宿街頭?”

  說完便把自己的錢袋打開給溫涼寒看看,溫涼寒看后沒有再說話,眉頭卻還是擰著。

  陳卿只好說道:“再說了,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三個人追來,把你帶走,我在另一個屋,連你怎么沒的都不知道,所以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今天又沒喝酒,不會亂來的。”

  還未等溫涼寒發(fā)話,陳卿就把他推到床的內(nèi)測,給他蓋了一床厚被子,還把邊邊角角掖嚴實,最后拍了拍他胸前的被子安慰道:“看吧,你很安全?!?p>  說完,便熄了燈,自己拉過另一床較薄的被子躺在床外側(cè),說了句晚安便睡去了。

  溫涼寒見她還算老實,便也不再計較,安心睡去。

  天氣入秋,越來越冷,尤其是今天晚上,似乎氣溫驟降,陳卿窩在那床薄被子里,越蜷縮越小,最后快把自己盤成個蝦仁了,還是覺得冷。

  半夜,溫涼寒本已熟睡,忽覺自己的被子被人猛的拽開,然后那人便擠了進來。

  溫涼寒立馬睜眼,只見陳卿坐在床上,兩腿已經(jīng)鉆進了自己的被窩,然后把她蓋的那床被子搭在自己被子上,見兩床被子重合,才滿意的全身縮進他的被窩里繼續(xù)睡覺。

  而且全程,陳卿都沒睜眼!

  不過加了一床被子,溫涼寒竟不知這一床薄被的威力那么大,本來中了虛魂散的人,都會四肢無力、微微發(fā)冷,眼下四肢無力確是不假,可溫涼寒卻覺得自己全身被捂得發(fā)燙。

  不光他自己覺得。

  身邊的人貌似也這么覺得。

  溫涼寒只感覺陳卿挨得自己越來越近,最后直接貼在了自己身上,一只手還繞過自己腰身,就像抱著一個暖爐一般。

  溫涼寒這下徹底睡不著了。

  陳卿睡得倒香甜。

  睡夢中,她夢見自己變成了賣火柴的小女孩,本來蜷縮在雪地里瑟瑟發(fā)抖,后來硬搶了別人的大衣披在自己身上,最后還點了一把火柴,捧在手里,越來越暖和,越來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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