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稱之為天才的可不多,屈朦朧雖說是大長老的徒弟,但平日里如親兒子一般對待,從不舍得嚴厲管教,這怕是過于放縱,才會到處惹是生非!”
“不過,這小子在大長老面前一向都很乖巧,我覺得,一定是大長老沒在城中,這才放由他出入醉仙樓,與人產(chǎn)生沖突,并打傷那位劉大少爺!”張?zhí)煲莸馈?p> 于正昊聽后點了點頭,十分贊同大師兄說的話。
張?zhí)煲莺裙饬耸种幸槐瑁蛷陌噬险玖似饋怼?p> 見他直接朝著鄰座的兩名男子走了過去。
“兩位仁兄,剛才無意聽見兩位說出有人在醉仙樓打了劉家少爺,不知能否請問,此人是何面相?”張?zhí)煲莨笆值馈?p> 兩人看著面善,并未覺得張?zhí)煲荽驍_到了他們,其中一名男子說道:“這個你算是問對人了,打人此子長相倒是英俊瀟灑,有潘安之相,但那欺人之法,讓人見了有辱斯文,宛如粗野莽夫!”
張?zhí)煲菀宦牬搜岳^續(xù)拱手回應(yīng):“感謝告知!”
“不必客氣!”說話男子笑道。
轉(zhuǎn)身坐了回去,張?zhí)煲菘粗谡坏溃骸按_定了,就是屈朦朧那小子!”
“我們現(xiàn)在過去那醉仙樓看看,說不定他還沒走!”
接著,兩人打聽了一下醉仙樓的方位,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等到了之后,張?zhí)煲菘粗硐蓸堑恼信粕系娜齻€大字,看著有些極為眼熟,仔細一想,這不跟那千月城月下樓很是相似,定是同為一人落筆欽點的招牌。
難道?這也是魅閣的地盤?
那豈不是說,麓王府的確將手底下的勢力遍布在了蛟鷹嶺任何一座城池?
張?zhí)煲萃蝗幌肫鹦斐娠L的告誡,心中有些詫異。
門口站著幾名攬客的女子,看到張?zhí)煲?、于正昊兩人,立馬就迎了上去。
被一群穿著輕紗薄裙的女子推進了醉仙樓,于正昊拿了一錠銀子打發(fā)了她們,說要自行尋樂,不用伺候。
上了二樓找了個雅座,點了一壺好酒和吃食,兩人喝著小酒,吃著花生杏仁,眼睛卻在左右晃悠著,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這時,一名小斯走了過來,躬身道:“兩位客觀,要不要小的去給二位備上兩間上房,叫來姑娘們作陪啊?”
張?zhí)煲輸[手:“不用了,我且問你,昨日在你們這兒鬧事并且打了劉家少爺?shù)哪莻€人,是否離去?”
那小斯一聽張?zhí)煲菰儐柎耸拢肓讼牒?,便低聲說道:“這位公子,鬧事者喝大了,被伍媽媽關(guān)在了后院柴房里,等醒來準沒好下場,劉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后院柴房?”
張?zhí)煲莺陀谡幌嘁曇豢?,然后給了小斯賞錢將其打發(fā)走。
接著,兩人不作耽擱,偷摸溜進了后院,找準柴房直接推門而進。
柴房里面,一名不省人事的英俊男子躺在了柴火堆里。
看到此人,張?zhí)煲菪α似饋怼?p> 于正昊則是說道:“還真是屈朦朧這小子,喝了多少啊,竟醉成這樣!”
張?zhí)煲輷u了搖頭:“想辦法把他弄醒,在晚些,那劉家不會輕饒于他!”
“恩!”于正昊蹲下去捏了捏屈朦朧的臉蛋,又接連拍打屈朦朧的腦袋,但始終不見其醒來。
黑角山,位于極風城一百里外。
此時,一條七人小隊正在山中行走,他們要去捕殺野獸,以此來換取資源。
“聞兄,這姜家小子就是一個廢物,真想不通你為何要讓他進隊上山!”
隊伍中,一名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男子,眼睛瞥了瞥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然后對著身旁同為一名中年人的同伴不滿道。
“我與他死去的父親有些交情,這次他主動求我?guī)仙剑胍扇∫恢瓴菟?!?p> “區(qū)區(qū)普通草藥我本不在乎,就開口說送給他一株,可他卻拒絕了我的好意,執(zhí)意要上山自行采摘,貌似再跟誰置氣!”
聞天河搖了搖頭道。
“哼,這種不自量力的小子,我老張打心眼里看不慣,等會捕殺狼群咱們可顧不上他,要是命喪狼口跟咱們毫無關(guān)系!”
絡(luò)腮男老張一臉的輕蔑,再次瞥向姜家小子,口中吐出的話傳遍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而姜家小子聽到老張的話后卻是不以為然,跟在隊伍末尾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行人繼續(xù)深入山間老林,半個小時后來到一處半坡地段,這里是野狼棲息之地,也是他們此行的目標所在。
“全體戒備,爭取今日將這十幾只狼崽子一網(wǎng)打盡!”
聞天河抬手示意一聲,身后包括姜家小子在內(nèi)的六人全部半蹲在地,每人的手中拿著一把半米長的彎刀。
“嗷!”
七人耳中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獸吼聲,聞天河頓時大驚,因為這吼聲并非野狼口中吐出。
“不好,有其它野獸占領(lǐng)此地,那群狼崽子恐怕早已成為這只野獸腹中之食,不好,它發(fā)現(xiàn)我們了,大家快跑!”
聞天河直起身子大吼出聲,隊員們立馬掉頭狂奔,姜家小子跑的最快,他實力不高,在野猛野獸面前比一只螞蟻還要弱小。
“嗷!”
獸吼聲越來越近,幾人奪命狂奔,聞天河吞咽一口唾沫邊跑邊看向身后,只見一只巨熊在他們身后窮追不舍。
“聞兄,這是頭成年野熊,實力堪比凝氣七重境,這可如何是好!”
奔跑的老張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后,當他看到野獸的模樣后,滿心都是絕望!
聞天河的神色變得緊張起來,他和老張的實力最高,很快就跑到了隊伍前方。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奔跑的七人漸漸感到吃力,而那巨熊依舊在身后追趕。
仿佛吃定了他們。
隊伍中的老張擦掉了臉上的汗水,這樣跑下去遲早被巨熊殺死吃掉。
想要活命,隊伍中必須要有人犧牲,或者各自分散,剩下的人才有逃出生天的希望。
為此,奔跑的老張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一旁此時已經(jīng)跑的氣喘吁吁的姜家小子。
“小廢物,你被逐出家門是不是喪失了活下去的希望,不如這樣,反正你活著也沒啥價值,何不幫我們引開身后那只巨熊,等我們逃過此劫一定會記得你的好!”
“老張你說什么呢?”
聞天河聽到老徐的話,立馬就猜到了老徐想干什么!
當即出聲阻攔,違背良心的事他可做不出來!
“聞兄,我們五兄弟追隨你混口飯吃,可不是給你買命!這小子必須犧牲,不然我們難以保全!”老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