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樓的后院可謂是重兵把守了,簡直就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做這些層層防護就是為了能夠保證買主的生命安全。
“大兄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居然出手如此闊綽?!?p> 二人走到后院,這里一個老鴇早已在等待著了,見到二人進(jìn)來連忙熱情的招呼著。
“不知兄弟用的是哪家的金票?我們這都能收?!?p> 老鴇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拿錢了。
“金票?太俗了,你可看好?!?p> 清樂大手一揮,他的袖中嘩啦嘩啦的就開始掉落金子好像瀑布一般。
老鴇和守衛(wèi)們紛紛都驚呆了,這么多金子他們還是頭一回見到。
過去了半晌,金子堆成了一座小山,而清樂也停止了動作。
“怎么樣,十萬兩,你可以拿秤來秤,保證一分不多一分不少?!?p> 清樂高傲的抬著頭說道。
老鴇上前隨意拿了一塊放到嘴里咬了咬,好家伙,居然是真的金子。
“不用秤不用秤,我相信大兄弟你。”
老鴇其實根本無所謂,她知道像這種出手闊綽的人在意的是面子,這一座金山就算真的沒有十萬兩她都賺死了,完全沒必要去和這樣的老板較真。
“既然如此,那就把小漁姑娘帶來吧。”
清樂說道。
“你,你,還不快去,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老鴇連忙呵斥著身旁的護衛(wèi)。片刻后,小漁被帶到了二人面前。
“吶,這是這位小漁姑娘的賣身契,從今日開始她就是您的了。”
老鴇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清樂。
“行了,走吧?!?p> 清樂接過賣身契后直接拉著小漁就朝門外走去,而被牽手的小漁微微愣了一下后跟著清樂走出了清平樓。
醉仙樓,還是昨晚那個房間,而此刻房里卻不是清幽,而是清樂和小漁。
小漁坐在床沿,清樂坐在桌邊,二人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
“你…”
清樂雖然有心,但說實話這一刻她還真有點慫了。
小漁似乎領(lǐng)會到了清樂的意愿,她是個信守承諾的姑娘,去賣身也是身不由己,不過既然面前這人將她買了下來,那她就得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清樂低著頭還在糾結(jié)著,但當(dāng)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小漁已經(jīng)褪去了所有的衣裳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
…
隔壁的房間,清幽此時正坐在這里自飲自酌,他的內(nèi)心很復(fù)雜,清樂是他最好的朋友,按理說這時他應(yīng)該為他得償所愿而高興才對,但只要想起另一人是小漁,清幽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唉…”
清幽苦笑一聲繼續(xù)飲酒。
一整天,初經(jīng)人事的清樂沒有出門,清幽也在郁郁寡歡中將自己灌的爛醉。
翌日,清樂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門,而清幽則早已在大廳點好了酒菜。
清樂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前一天的經(jīng)歷。
“玩歸玩,你之后打算如何處理她?”
清幽語氣平淡的問道。
“這…”
清樂只顧著自己開心了,根本沒有考慮到接下來要如何安置小漁。
“唉…清幽,你說我該咋辦?”
清樂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來該怎么辦只好求助清幽。
“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清幽其實很想說將小漁交給他,因為老君帝是不會限制他是否帶女子回去的,可他又開不了這個口。
“清幽,要不讓小漁跟著你吧,你師父不會不會介意的?!?p> 還沒等清幽將想法說出來呢,清樂自己就先開了口。
一番推脫,清幽“勉強”答應(yīng)了清樂的這個要求。
自從買下了小漁,清樂除了吃飯就是在房間里和小漁共赴巫山,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了二人要回山的時候了。
靈山腳下,清樂依依不舍的看著小漁,隨后他開口對清幽說道。
“清幽,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小漁?!?p> “放心吧,趕緊回去吧,若是讓你師父知道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她了。”
清幽嘆了口氣對清樂說道。清樂則是三步一回頭,他心里知道,他對這個買來的小漁好像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而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感覺叫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