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剛至,妖界上空一襲黑影劃入。落至涿光府上方時化作一簇黑煙悄無聲息的飛進洞府內(nèi)一入洞府就化做一個五官極其精致俊朗的黑衣少年模樣。
只是這少年眉目間藏著些許陰戾之氣只是在看見床上躺的四仰八叉的某只蛟時那股子陰戾之氣頓消。
悄然走至床邊輕手輕腳的將薄被掀開,待看到某只蛟照著話本子化的扭曲了的小娘子面容差點沒忍住又將薄被蓋過她的頭悶死了她為六界除害。
這懶惰的性子兩千年可見都未曾改過,不然怎會連化形都敷衍了事,
其實這點倒是姣姣倒是冤枉了,姣姣的確是照著話本子上那有著的絕世容貌的小娘子化的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口,只是柳葉眉粗了些,丹鳳眼過于狹長了些,櫻桃小口也因為不方便她進食變成了血盆大口。
黑衣少年忍不住又看了看結(jié)果越看越像自己座下的那只金蟾,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到底沒忍住輕笑了一聲嗓音如同窖藏了多年的美酒一般甘洌醇厚。這樣一想少年到覺得越看越順眼了起來。
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直至尖牙旁的那塊嫩肉被捏的通紅才松了手,
辛虧姣姣此時正在酣睡不然見到她恨急了的無恥之徒卑鄙小人此時還在禍害她的傾國傾城的容貌她拼死也得咬下他一口肉不可。
看著床上的蛟毫無反應依舊睡的香甜的樣子,少年倒是失去了逗弄的興致,一拂袖慢悠悠的坐在床邊,剛坐下上好的金絲竹制的床就發(fā)出咯吱的聲音,仿若垂死之人發(fā)出最后的哀鳴聲,緊接著床就塌了。
少年反應迅速一道法決撐起了搖搖欲墜的床板,“這妖界的床榻倒是不怎么結(jié)實”少年嫌棄的說道
接著手指微動一盒藥膏落在手中,修長白皙的指尖輕勾起一抹藥膏,慢悠悠掀起姣姣的衣袖,看著那可怖的傷痕皺了皺眉。
他本以為妖君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倒是沒想到妖君下手這么狠,這下這阿蟲怕是狠死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手上的力度更輕了像是在呵護一件心頭至寶一樣小心的將藥膏暈開在傷處,藥剛剛暈開就迅速裹住傷處外泄的妖力不一會傷口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手臂上的藥膏涂上了可身上大小也有幾十處。
黑衣少年猶豫著,到底還是將手伸向了姣姣的領(lǐng)口處解開了扣子慢慢將衣服往一側(cè)拉開,看到一片瑩白肌膚時少年的臉已經(jīng)泛起一片紅暈。S
手里胡亂的挑起一抹藥膏,手指剛伸到鎖骨旁的那處傷口時,姣姣夢囈了一聲少年做賊心虛般的迅速彈起連封在床榻上的法決也不自覺收起,床榻?jīng)]了他法決的支撐瞬間塌了
姣姣也在這樣大的動靜里張開了雙眼,待看到自己的處境時正疑惑不解間,撞進了一雙深邃仿若不見底的幽潭的眼眸里。
那雙眼睛仿若會說話般一眨不眨的看著姣姣,姣姣被這雙極漂亮的眼睛吸引住了,慢慢從一地狼藉中起身起身時扯到了傷處疼的姣姣臉微小的扭曲了一瞬,
可是姣姣化的人形本就扭曲這一瞬的扭曲被很好的掩藏了下來,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一步步艱難的挪到黑衣少年處,一眨不眨的盯著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睛,不受控制一般慢慢伸出來手似乎想觸摸少年的臉。
黑衣少年看著她抬起的手有些錯愕,卻沒有趁機溜走而僵在原地看著那雙手漸漸靠近自己的臉,氣氛越來越旖旎之時。
我抬起的那只手緊握成拳用盡十成力道狠狠的打在了少年的臉上,少年被著突如其來的一拳打懵了,愣在原地。
見狀我又是一拳打在臉上邊打還邊罵“墨城封你這無恥之徒卑鄙小人,反咬恩人的白眼蛇,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還敢對我用攝魂這種陰險的術(shù)法,要不是從小和你打到大你動動手指頭我就知道你的壞心思我今天就中招了,
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救你應該任由你被兇獸填了肚子”罵完還不解氣一手勒上了他的脖子想試試能不能掐死他一解心頭之恨。
免得日后任由這個魔頭發(fā)展禍禍了天下蒼生還連累了自己,還能為妖界除去心頭大患之一。
想到此我眸中殺意畢現(xiàn)狠狠的鎖住他的喉,一屁股做在他身上?!拔揖婺銊e動啊,你等我找找東西你敢動我弄死你”身下的墨城封到是乖順省了我不少力氣,只是他的臉紅到了耳根處,就連身上都透著詭異的紅暈。
我翻找著身上的各處結(jié)果除了各式調(diào)味料和吃食,連一把像樣的武器都找不到。唯一鋒利點的就是我收藏了幾百年的生辰禮一把玄玉制的水果短刀,這才想起來我那些刀劍許久不用生了銹就干脆丟給了小妖們保養(yǎng)去了。
真是劍到用時方恨少啊!不管了,事在人為水果刀說不準也能砍死大魔頭呢!
我死死的盯著身下的墨城封,一臉嚴肅的從乾坤袋里抽出一把滿身漆黑污漬的水果刀。
這時墨城封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了“阿蟲,你,你的”他的話未說完便被我截住了“不許叫我阿蟲,你才是蟲你全家都是,今天就算是你跪地求饒也沒用了”惡狠狠的說完就利索的拔刀就往墨成封的脖子砍去,被他揮手擋住了手背上卻被劃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
沒曾想小水果刀也有神兵利器的能力,往日里用它削果皮倒是埋沒了它。
墨城封沒想到她來真的“阿蟲,你的衣服散了”姣姣的衣服本就被墨成封解開了,又一番大動作衣服早就不能蔽體了。
聽罷我一低頭看著身上乍泄的春光又瞅了瞅臉上紅暈未散的少年,連忙攏緊了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攥緊了手里的水果刀。
心底里對他保留的最后那點仁慈的碎了。
我用溫柔的不像話的語氣問道“我的衣服是誰解開的”看著身下少年開始防備的眼神。我笑了,雙手握緊了手里的刀對準了墨成封的心口。
“聽說你們魔界的魔頭們沒了這顆魔心就會魂灰煙滅,今日就用你的血,來祭奠本公主乍泄的春光和逝去的清白吧!”
也算是白白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