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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曾是攝政王

  齊帝夏侯淵在晚宴結束之后,正要前往一向溫順恬靜的惠妃之處休息。

  卻在半路上遇到了已然告退了的大內總管陳三需。

  “啟稟陛下,宮里的藏寶閣,似乎是失竊了......”

  “什么?”夏侯淵今日飲了不少酒,此刻聽了這話卻是瞬間就醒了過來。

  自他登基以來,還未曾遇到過這般膽大妄為之事,宮里的藏寶閣被盜,當真還是第一次。

  當即就喚了大內的侍衛(wèi)掘地三尺的查。

  一時間大齊皇宮之內人仰馬翻,各宮的宮人,甚至來往賓客的名單都被仔仔細細的核查了一遍。

  竟是一無所得。

  反倒是各宮各處在查找有何遺失之物的時候,揪出來了不少手腳不干凈的奴才。

  但是嚴刑拷打過一番,找了能夠作證宮人來核查一番之后竟是都排除了盜取藏寶閣之物的嫌疑。

  只是尋常的偷盜罷了。

  但是核查各宮之時卻是也核查出了一些確定是今晚失竊的東西。

  只是這些東西實在是相互之間毫無關聯(lián),似乎純粹是為了挑釁而偷盜了一般。

  大齊的皇帝陛下夏侯淵丟了今日換下的扳指。

  大內總管陳三需丟了一個鼻煙壺。

  甚至供奉在天啟殿內的盤龍柱之上的龍吐珠也是不見了。

  若非是某侍衛(wèi)抬頭看了一眼,當真是發(fā)現(xiàn)不得這細微之處。

  這盤龍柱分明昨日還有夜明珠散發(fā)著璀璨之色才是。

  麗貴妃丟了今日新?lián)Q下的一個肚兜兒,原是怕丟人,但是丟了這般貼身之物總要稟了陛下避嫌才是,免得日后落在他人手里被栽贓生出什么是非。

  丟了人也總是比丟了性命要強的多。

  夏侯淵聽了先前的那么許多已經是在暴怒的邊緣,如今聽了麗貴妃宮里的宮人低聲來報了此事,更是徹底爆發(fā)了。

  那賊人偷了他的扳指與盤龍柱之上的夜明珠,夏侯淵便已然是感到帝王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如今再有麗貴妃這事,更是感到頭頂上綠油油的。

  這賊人當真是無法無天,竟是當了他的皇宮如同后花園一般。

  當真是忍無可忍!

  夏侯淵拼著今夜不眠也要等到宮中侍衛(wèi)給他一個結果。

  禁軍統(tǒng)領云遠征和御前大將軍秦明威如今可謂是飛來橫禍。

  今日晚宴,宮中貴人的安全便是由著他們二人負責。

  主要的人手更是集中在了宮宴和這些貴人可能通往的道路之上。

  大內更是將今日的宮人侍衛(wèi)的身份都一連核查了數(shù)遍,這才征用了。

  以確保今日的宴會萬無一失。

  卻是不想,這些貴人倒是萬無一失了,這皇宮大內卻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失竊了。

  他們當真就是難辭其咎,有苦說不出。

  這偷盜之事就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怎可,又怎敢跟皇帝陛下說出他們不知此事?

  兩人此時頭都大了。

  偏偏又是查不出什么頭緒出來。

  而且越查就越是發(fā)現(xiàn)丟了越多的東西,當真是沒完沒了。

  卻又難以分辨這賊人的目的,究竟是意欲何為?

  一時間,今日晚宴之上來往的賓客名單里的嫌疑之人更是連夜被禁軍沖進家里,連夜提審。

  昌吾城之中也是人心惶惶,雞犬亂吠。

  他們一連讓人查到了后半夜,竟是發(fā)現(xiàn)連同著太醫(yī)院和大內的秘藥庫也糟了洗劫。

  許多藥材無論貴賤竟都是丟了一些。

  那賊人偷盜起來實在是毫無章法,卻又偏偏分外囂張。

  手段腌臜卻又毫無規(guī)律可循。

  若說是求財或是重病求醫(yī),他拿了那些個十分常見又不值什么錢的當歸和黃連作甚?

  若說是為了偷夏侯淵的貼身物件去做什么事情,他又拿了貴妃的肚兜兒作甚?

  若說是和麗貴妃有了什么私情,他去偷拿盤龍柱上的龍吐珠難道是要用來獻殷勤嗎?

  這賊人偷了陳三需的東西就更說不通了,他要這太監(jiān)的鼻煙壺又有何用?

  若說是挑釁,那么拿了盤龍柱之上的龍吐珠硬掰之下倒還是有了那么三分道理......

  大內禁軍統(tǒng)領云遠征,御前大將軍秦明威,大內總管陳三需等等的一干人等跪到膝蓋烏青,在夏侯淵面前爭論了一夜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越是爭論,越是上頭,越是爭到最后,越是發(fā)現(xiàn)自己所言根本就站不住腳。

  那賊人偷走了這樣許多的東西,竟是未曾有過任何的風吹草動。

  進了大齊皇宮竟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實在令人心驚。

  大齊的皇宮里出了此等人物,實在是難以安枕。

  夏侯淵越聽越是頭疼,一夜未眠之下當真是惱怒之極,竟是把一干人等都當庭杖打了一番。

  限他們半月之內抓捕那刁鉆的賊人。

  若是不然,提頭來見。

  大齊皇宮一連幾日都是人心惶惶,苦不堪言。

  統(tǒng)領們沒見到夏侯淵的好臉色,其他的屬下更是見不到統(tǒng)領們的好臉色。

  如今他們見了同僚也都是互相搖頭嘆氣,也說不了許多話,若是再犯了上司的忌諱,一頓打鐵定是躲不過去的。

  一時間走在路上無論見了誰,都是覺得像賊。

  竟是有些魔障了......

  ......

  反倒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宋大王,如今過得還算瀟灑。

  王府里珍藏的天山雪蓮配了酒蒸出汁水來,日日配了大齊大內藥庫里才有的清心丸服下,而后泡在浴桶之中清毒。

  雖然比不得宋元所中之毒的解藥,但是總能逼出一些毒素。

  也在一日一日的見好。

  那日小云雀程云節(jié)偷了雜七雜八的東西都隨手扔掉了,只帶回了清毒的大齊秘藥和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之物。

  當然,程云節(jié)去偷了藥來只是順便為之。

  宋元真正為的是那一件原本屬于他們大澤的物件。

  如今好不容易有光明正大的機會進了這大齊的皇宮一趟,恰好當晚大內的注意力也多在賓客和貴人的身上,宋元自然不會放過這天賜的良機。

  只是程云節(jié)做事謹慎,平白造了那么許多煙霧彈出來,讓大內無法覺察出來他們真正的動機。

  宋元摸了摸裝了那物件的檀木盒子,心中甚是滿意。

  只是可惜,那夏侯淵雖聰明一世,但是卻并不識得那物件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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