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回手端起盤子,梨花眨眨眼,小心翼翼地捧進懷里:“姐姐真好?!?p> 那樣子像得了個寶貝似的,一臉的無害加呆萌。
“姐姐,你能嫁給二皇子,妹妹我特別高興,今日我在湖邊設宴,姐姐可否給臉?”
“就你我二人?”
櫻花坐下來,用手扇了扇風,覺得還是熱,趕緊喝了一口涼茶,晴星本想給換一杯的,然而沒來得及。
葉梨花也坐了下來,將盤子放在面前,半只胳膊緊緊摟著:“我請了糖糖,至于桃花......”
說完,繼續(xù)道:“本來請了桃花的,可這丫頭還因為前幾天的事情誤會我,還請姐姐幫我代勞,借著這次機會,我也想和她和好如初?!?p> “那丫頭哪里是記仇,分明是覺得那等腌臜事是你做的?”
櫻花的語氣淡淡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視著對方,可是葉梨花這人面不改色,真真的是鋪著一張假人皮。
無恥的人能無恥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葉梨花這種看著無害實則撕碎了人還要抹抹嘴巴說不好吃吧。
“姐姐知道的,我從小打只蚊子都內疚,又怎么會做那事,桃花的為人你也知道,唯恐天下不亂的,姐姐,今晚你一定要來.”
她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糖糖對我誤會頗多,姐姐還是要多多開導?!?p> 這綿陽精魂里賣的什么藥,櫻花不知道,但是一想到能見糖糖,心情便好起來了。
“好,我一定去?!?p> 達到目的后,櫻花便捧著那盤子葡萄干離開了。
櫻花目送她,唇邊微微蕩起笑容,無利不起早,葉梨花有這么好心請自己吃飯?莫不是進宮前一日想起什么幺蛾子?
葉梨花出了星浩居,將盤子甩給身側的醉花:“什么爛東西都想著給我,倒了它,將盤子摔碎埋了?!?p> 說完,掃掃衣襟,一臉的嫌棄。
今日,湖邊設宴,她可是準備了厚禮呢?
夕陽將一層碎金色的光籠上了屋檐。
櫻花收拾一番,便領著晴皓赴了約。
葉府的江南景致到了9月初,正是一派風光,即便到了傍晚,天色黑下來,可是影影綽綽的燈光依舊將這一方天地的崢嶸景色照的清明。
輕風將花香和成熟的果香帶到鼻端,走在身側的晴皓提著個燈籠,聲音頗警覺:“二小姐不會懷什么好意,小姐萬事小心?!?p> 葉櫻花點點頭:“千防萬防不如不妨,桃花你請了嗎?!?p> “嗯,桃花小姐估計和您前后腳吧。”
二人邊走邊說,抬眼見湖上長橋正中央的亭子里,裝扮精致的葉梨花朝著自己招手。
“姐姐快到這來?!?p> 櫻花邊走邊問:“糖糖在哪里?”
梨花提著裙擺下來:“糖糖一會就到。姐姐,你快看看我親手做了棗花糕,趕緊嘗嘗?!?p> 葉櫻花滿身香氣,伸手指著桌子上的菜肴。
“姐姐,你這臉怎么了?”
梨花伸出細白的手指抹了抹她的臉,櫻花要躲卻已經(jīng)來不及。
兩人相對而坐,遠遠聽見糖糖的聲音,人似乎已經(jīng)到了。
二人起身,梨花剛才吃了一口東西,此時接過醉花遞來的手巾擦了擦手,櫻花看在眼里覺得有些狐疑。
葉梨花怎么會在客人沒來之前吃東西?
“姐姐,我們一起下去接她吧?!崩婊ㄆ鹕砝鸾憬愕氖郑呑哌吙粗_下。
“哎呦,姐姐....”
二人并肩走著,走在在木板橋上,梨花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后邊仰去,卻不忘鉗住櫻花的手腕,櫻花力氣太大,也拽不住一個人,還好晴皓從后面過來,一直站在旁邊的醉花卻悄悄伸手在晴皓的屁股上扎了一下。
晴皓渾身酸麻,手臂失去了力量,眼睜睜看著小姐和梨花跌入湖中。
二人在水面掙扎,櫻花卻覺得不對勁,四周好像有什么東西聚集過來,自己本會游泳,可是底下卻有什么東西纏住了腳面似的。
再看葉梨花,雖然也不會游泳,可是那撲騰起來的歡勁卻不是自己能比。
究竟是怎么回事?
水里有東西正咬住自己的腳面,疼的自己一驚,櫻花潛進水底確實發(fā)現(xiàn)是一顆水槽纏住了腳腕,然而卻有一個黑影在水底一閃而過,那似乎是個人。
櫻花從褲腿拿出一枚小刀,將水草割斷,可是下一秒,四面八方足足八條嬰兒胳膊粗的水蛇匯聚而來,其中兩只緊緊咬住了自己的衣服,剩下幾只均呈雷霆之勢向臉部襲來,再看水中的梨花,只是撲騰的歡,水蛇卻沒有要咬她的意思。
櫻花的黑發(fā)在水中飄散開來,手中的小刀伸手一劃,其中一只水蛇便被割了喉,張開的嘴巴里現(xiàn)出幾只尖細的獠牙。
再一伸手,另一只水蛇也當場斃命,可還是有一條蛇猶疑著從后方繞了過來,呲地一聲,咬住了她的右臉,驚心的疼讓她渾身一凜,手中不停,拽住蛇尾,手起刀落,將蛇斬做兩截。
撲通,撲通,有兩個人似乎跳進了水里,傍晚影影綽綽的燈光照出一片模糊不清的世界,其中一人的滾邊繡衣她認得,正是糖糖喜歡穿的那件。
糖糖跳下水來救自己了么?
而自己此時離梨花也頗近,手隨著心中的想法,直直探了過去,小刀尖細地扎進了也梨花的身體里,只聽得一聲嚎叫。
櫻花笑了笑,便將小刀扔了。
這時,有人拖住了她的身體。
葉府再一次亂了。
除了留在宮中的葉尚書沒來,其余的人都到了場。
當然,眾人都發(fā)現(xiàn),二皇子墨子期也在。
而他身側躺著昏迷的葉梨花。
二人被救時,墨子期見櫻花的臉被一個細長的東西咬著,心疼地上前。
他大聲地咆哮:“快去叫大夫,快去?!?p> 下人們手忙腳亂,不一會兒將兩人安頓在二夫人的青桃居。
兩個人處于昏迷狀態(tài),大夫卻說:“二小姐有中毒跡象,身上又有傷口。”
二小姐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墨子期眸光一窄,望向半昏迷的櫻花,大夫正拿著一只鑷子清理她的傷口,她皺著眉,臉色蒼白。
囍喬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