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
還有三四天就到了比賽的日子,這幾天雙方也都加緊訓(xùn)練,沒有絲毫松懈,一放學(xué)男生們就齊刷刷的在體育館集合練習(xí)。
林依非要給李子豪他們加油鼓勁,每天拉著我給他們送水送紙的,這可苦了我們倆人。
我們兩個弱女子每天都去超市買兩箱水送到體育館,水很重我倆走走歇歇的很不容易。
送完水林依也不回家就在那里看他們練球,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到了晚上別的年級晚自習(xí)下了男生們才一個個精疲力竭的走了,林依卻戀戀不舍還想看李子豪打球。
我也不能提前走,一林依是我的好閨蜜我怎么可以扔下她自己走呢那我太不夠義氣了。二林依一個小姑娘,長得也挺好看一個人大半夜要是遇到壞人怎么辦。三我倆家本來就是一條路,沒人陪我路上聊天我會很無聊的。
再熬幾天,熬到他們比完賽就可以按時回家了,我暗暗的盼望比賽那天的到來。
時間一晃已經(jīng)到了周五,也就是說距離比賽只有兩天的練習(xí)時間了。
周六早上凌晨三點林依給我打電話。
我迷迷糊糊的接起了電話。
“七月,七月,快起床啦,子豪他們?nèi)ナ兄行捏w育館打球了,咱倆也快收拾收拾準(zhǔn)備一下過去吧”林依在電話里焦急的說。
我扒拉了一下手機發(fā)現(xiàn)才三點,我懵了,三點鐘去打啥球啊,體育館都沒開門,別去了,老實在家睡覺吧。
這可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嗜睡如命的林依,這簡直是只用充電就可以生存的超人林依。自從李子豪出現(xiàn)以后每天和打了雞血一樣。
剛躺下有一個電話打來了,“我已經(jīng)到你家樓下了,你快點下來,早上真的好冷哦”林依在電話里被凍得哆哆嗦嗦。
我只能趕快穿好衣服下樓去找她,下到樓下看到林依,小臉被凍得通紅通紅,我趕緊心疼的幫他捂一捂。
“你這么早起來干啥呀,天都還沒亮”我既心疼又責(zé)備的問她。
“你見過洛杉磯凌晨四點的樣子嗎?”她反問我。
我倆打車來到了市體育中心,體育場比學(xué)校體育館大的多,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到期訓(xùn)練了很長時間了。
我腦子還是處于一片混沌當(dāng)中,絲毫沒有清醒的感覺。
他們練到四點多的時候停下了練習(xí),林依把我叫醒,我睜開眼睛,一輪血日從東方地平線緩緩升起,天空由黑色變成了紫色在變成金色。
“真美”所有人齊聲說道。
看著太陽緩緩上升直到高懸于蒼穹之上。汗水也打濕了他們的球衣,流淌在了籃球場的塑膠地面上。
練到了六點多,大家都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李子豪請大家去一家豆?jié){坊喝豆?jié){。
那家豆?jié){坊離體育場不遠在一個小巷子里,招牌也只有倆字,豆?jié){,十分的簡約。
走進店里四下已經(jīng)有了零零散散的客人大多數(shù)都是老人早起健身的。
這家店很特殊只賣油條和豆?jié){。都是鮮磨的豆?jié){和現(xiàn)炸的油條。過了八點這家店就關(guān)門不營業(yè)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很多人早早地就來排隊為了喝上一口豆?jié){。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禿子,給他打下手的是老板娘,夫妻二人經(jīng)營這家小店已經(jīng)有五六年了,今天我們是店里來的最早的年輕人,老板特別優(yōu)待我們每人一個自己煎的雞蛋。
我們一行人喝著豆?jié){,吃著油條,現(xiàn)磨的豆?jié){果然名不虛傳,慢慢品可以品到黃豆的清香混合著一種豆類的奶香味,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油條炸的金黃脆生,口感更是完美,相比其他的店這家店不僅實惠而且還干凈衛(wèi)生。
我很好奇,這樣一家店為什么不開到人多的地方,不延長營業(yè)時間呢?難道有錢不賺嗎?
趁著店里沒幾個人我就走過去問老板。
“老板你的豆?jié){真好喝,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配方呀?”我問。
老板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自己從保溫桶里舀一碗喝。
“這不就和平常買的豆?jié){一樣嗎?有啥配方呀,就啊黃豆磨的豆?jié){”老板是個憨厚的人,老實的說著。
我也沒在多問,走的時候打包了兩根油條和一杯豆?jié){回去。
我們吃過飯大家都準(zhǔn)備回家了,早上練完球都有點累了,現(xiàn)在回家寫寫作業(yè)再補個覺。
把林依送回家以后我也回了家。
“這么早出去干啥呀?”老爸打著哈欠從臥室走出來。
我把豆?jié){和油條放在了桌上,就回了房間去補覺。
老爸打開了那份早餐,喝了口豆?jié){,怔住了。
當(dāng)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我走出臥室發(fā)現(xiàn)老爸一直坐在那里想著什么。
“你坐了多久了?”我一邊接水一邊問。
“你早點是從那家叫豆?jié){的店里買的吧”老爸問
“對呀,你咋知道的,很好喝吧,我專門給你帶的”我說。
老爸沒有在問什么,一直沉默著仿佛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