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轎跑不夠還送我超跑?
唉~好無聊啊。
筱筱無聊的玩著圓珠筆,身為一個女助理老板都沒下班,她也是沒法下班。
就在百無聊賴要到抓耳撓腮的時候,桌臺上的固定電話卻是響了。
“筱筱準(zhǔn)備好茶”
電話掛斷,起身去準(zhǔn)備茶水,她是最怕出去的,因?yàn)槟切┠腥说哪抗饪偸遣粦押靡猓l叫這是老板的任務(wù)。
嗯?今天這客人好年輕??!是哪家公司老板的兒子嗎?
從小屋出來的那刻,筱筱就感覺渾身不自在,那該死的眼光,有時候她真想辭掉這份工作,然后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去干掉其他的也好,但是其他的工作工資壓根比不上這里。
當(dāng)把茶倒了一圈,筱筱覺得自己可以立馬回到安全小屋的時候,那個年輕客人竟然對她動手了!如此大膽!令她都沒想到,那一刻她驚呆了,直到····
“你踏馬的找死??!”
“呵呵,來啊~”
楊帝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已經(jīng)站起身的對面男人。
“筱筱,你先回去,今天你提早下班吧”
聽到呂老板的話,原地呆愣的筱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很想把那熱茶壺砸在那客人的臉上,但是老板已經(jīng)發(fā)話了,只得用冷冷的眸子去瞪,卻發(fā)現(xiàn)那客人的目光根本沒看她,而是笑意盈盈盯著對面。
這讓她好似鼓足力氣的一拳卻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心里抓狂到不行。
用力的踩著高跟鞋,宣泄著心里發(fā)狂憤怒的心情,關(guān)上小屋,卻是沒有立馬走,而是偷偷開了小縫,看看那惡客怎么死。
“楊兄弟,過分了!這可是我的地盤”
呂老板一拍桌子,聲音低沉的可怕。
呵~
楊帝輕笑一聲,看著手里的香煙,眼睛注視著呂老板,把對方的陰郁表情看在眼里。
“對嘛,這才是永安商會的人該有的說話語氣,我就很不喜歡你們跟我裝正經(jīng)人,明明干的是骯臟的活兒,卻跟我玩正經(jīng)把戲,你讓我好沒底,快人快語,今晚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打架,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楊帝狂傲的說道。
躲在小門后的筱筱聽的心臟怦怦跳,這客人分明就是來找茬的!到底何方神圣?竟然敢跟自己的老板這么說話,以前來這里的客人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這還是頭一遭。
對面的男子直接一腳踩在中間的鋼化玻璃桌上,想撲過來痛打楊帝。
“小馬!住手!”
呂老板厲聲喝止。
動作到一半,名叫小馬的男子氣鼓鼓扭頭抗議道。
“王哥!這小子”
“嗯??!”
呂老板眉頭一擰,身上的氣勢已然是大的嚇人。
小馬不敢直視,語氣弱了九分。
“知道了,呂老板”
楊帝卻是好奇了,這王哥和呂老板感情是一個人?。?p> “我聽別人說永安商會的三把手姓王,人稱王哥····”
楊帝說到這兒就停了,等著對方的解釋。
小馬惡狠狠的剜了眼楊帝,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這小子怕是得得手了。
坐在紅木桌后的呂老板苦澀一笑。
“王哥,那是以前的稱呼,我姓王,我本命王于呂,我則是更喜歡別人稱呼我為呂老板”
“洗白是吧”
楊帝毫不客氣的戳破。
他這話讓呂老板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許多。
“你踏馬的”
對面的小馬指著楊帝,散發(fā)著兇殺氣息。
楊帝沒鳥這家伙。
“趕緊把事情說清楚,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還要睡美容覺吶”
噗嗤~
忽然一陣偷偷的發(fā)笑。
三個人的目光一下子看向小門那位置。
被察覺到的筱筱輕輕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背靠在門上,心跳的可怕,臉更是通紅了,冷清褪去的她,此刻竟然相當(dāng)可愛,不知怎地,竟然沒有那么討厭那個客人,不過接下來的話她卻是不能再偷聽了。
沉寂了片刻,呂老板卻是開口了。
“白哥他們被治安官抓走,是你干的吧?”
當(dāng)?shù)弥赘缢麄兘裉毂恢伟补俪死细C,呂老板心里還是震撼了一把,因?yàn)樗腊赘绺伟补倌沁呹P(guān)系打通的很好,沒道理被抓,直到聽到是省里來的,再一聯(lián)系,心下對楊帝的欣賞態(tài)度直線上升。
這小子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除了拳頭還有背景,他很有興趣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所以今晚他用請的態(tài)度,并且對楊帝的行為也是一忍再忍。
“沒錯,是我安排人”
楊帝回的很直接,對付這種人太過藏著掖著,對方可能覺得你就這樣,適當(dāng)?shù)呐Fご荡担炊鴷δ愣Y讓三分。
呂老板一聽,心中當(dāng)下有了計(jì)較,他問的是你干的吧,指楊帝本人是不是跟省里的治安官有直接聯(lián)系。
而楊帝回的卻是我安排人干的,那差別就來了,說明楊帝的手能伸到的地方不止治安官這一處勢力,背景實(shí)力比自己預(yù)想的還要強(qiáng)大。
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就在于,一個實(shí)力這么強(qiáng)的人,怎么會去干保安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難不成是扮豬吃老虎?還是就是低調(diào)沒大志向?
“我打了你們的人,你怎么一點(diǎn)也沒有兔死狐悲的表現(xiàn)??!你們不都是永安商會的人嗎?”
楊帝吊吊的繼續(xù)說道。
對于楊帝用兔死狐悲這樣的成語形容,呂老板的表情就跟六月的天一樣,一變再變,最后還是壓住了火氣,笑呵呵的回應(yīng)楊帝的問題,心中卻是給楊帝打上了一個他認(rèn)為的標(biāo)簽,這人就是一個背景很大,但卻沒啥志向的二世祖罷了,好對付好對付,不生氣。
“我跟白哥那些人,不是一路人,只能說都是永安商會出來的人,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
楊帝聽的倒是新鮮,沒想到還有內(nèi)部分歧。
“那今晚···?”
呂老板又是一笑。
“一是請楊兄弟過來坐坐,二是想跟楊兄弟交個朋友”
“你一句話說是朋友就是朋友了?我還沒同意吶”
楊帝又是點(diǎn)上一根煙,對著那頭的呂老板就是吐出一口長煙。
呂老板做了個稍等的手勢,不消片刻,電梯門被打開,來的正是剛剛見過的為首男人,徑直走向楊帝,把手上的東西輕輕放在楊帝的跟前的桌邊。
楊帝打眼一瞧,赫然是一把車鑰匙。
“這是我從歐羅巴洲買來的最新款奔馳轎跑,算是咱們的見面禮”
楊帝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看著鑰匙。
好長一段時間,呂老板見楊帝還是沒有說話,補(bǔ)充了一句。
“楊兄弟家底雄厚,小小的奔馳轎跑怕是不入眼了,等改日我派人購入一輛定制的蘭博基尼送給楊兄弟當(dāng)生日禮物好了”
楊帝的眼睛一下子看向呂老板。
剛剛他心里已經(jīng)被震撼到了,沉浸在興奮中,但呂老板卻是誤會了,以為楊帝看不上,這輛車本是剛到買給自己的,所以借花獻(xiàn)佛送給楊帝,這才又補(bǔ)充了一句,楊帝感覺自己要被幸福砸暈了!蘭博基尼,老天!你總算認(rèn)我這個親兒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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