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音擦了擦眼角的淚,笑著說道:“師父,我以后就是你徒弟了!”
寧長青拍了拍她的頭,嗯了一聲,“看樣子你也和我差不多大啊!為什么會在這?”
林輕音點了點頭,“我是因為學(xué)籍在這里,所以回來準(zhǔn)備高考的!過幾天我就去天臺一中121班報道!”
寧長青一臉黑線,深呼出一口氣,“真巧,我也在121班?!?p> 林輕音微微一笑,“我想我的師母也在吧!”
寧長青站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故意岔開話題的說道:“和我先回家,我?guī)拖乳_辟氣海再將丹田里的靈力轉(zhuǎn)移到氣海?!?p> 林輕音也不繼續(xù)揭寧長青的底兒了。
......
回到別墅,林輕音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靈氣十分的充裕,非常適合修煉。
到了后半夜的時候,寧長青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上的一層薄薄冷汗,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對著林輕音說道:“好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開辟了氣海,不過因為你的氣息不純,所以浪費了一部分靈力,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是練氣下品了,換而言之就是半步凝神,”
林輕音聽到自己的境界跌落了,多少有些落寞。
寧長青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他摸了摸林輕音的頭笑道:“因為你只是靈氣外泄而已,你自己只要在這聚靈陣?yán)锩嫘逕拵滋炀涂梢粤??!?p> 林輕音這才是松了一口氣。
寧長青問道:“明天我要去一趟青陽市,拿回些我的東西,你去不去?”
“青陽市?”林輕音思考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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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寧長青向?qū)W校請了假,準(zhǔn)備去往青陽市。他沒有帶寧雪和寧雨,畢竟這件事情是要去針對二舅媽,如果帶上寧雪她們,多多少少會有影響。
寧長青開著賓利,副駕駛上坐著林輕音,后邊是紅蓮。
寧長青開著玩笑,“我說,你們有沒有排出誰大誰小啊?”
林輕音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師父,你這挑撥就有點不厚道??!”
一旁的紅蓮也是附和道。
寧長青忽然靈光一閃,說道:“那你們結(jié)拜做姐妹吧!這樣就好了,大小也好說了?!?p> 林輕音想了一會兒,看向紅蓮,兩人都是會意的笑了一下。
走了三個多小時,他們的車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前。
林輕音看到這棟別墅,只有兩層,甚至都沒有明珠別墅一半大,而且還是混雜在一棟棟的別墅區(qū)里,在她眼里根本不夠看啊,有些疑惑的問道:“師父,看著別墅里的人也不是什么超級大佬啊,為什么還要請假來啊,我直接派人來談不是更好嗎?”
寧長青搖了搖頭,長長呼出一口氣,“有些事情,必須得我親自處理才行。”
說完三人就按響了門鈴。
“誰啊?”一聲令寧長青覺得十分厭惡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他的二舅媽。他不禁想起了他那可憐的舅舅,因病早年去世,把父親公司里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留給了她,后來導(dǎo)致這個女人有機會去搶奪父親留給自己那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且還分給了胡千翼百分之二十。
門開了,并不是他的二舅媽張敏惠,而是一位男子,他面色俊秀,身材也不錯。寧長青心中冷笑,真是為舅舅感到悲哀,不過既然他來了,那就讓這場鬧劇結(jié)束吧。
寧長青似笑非笑,“你最想弄死的人!”直接推開男子走了進去。
男子臉色微變,但是沒有過多的發(fā)作。
張敏惠正在下著樓梯,她抬頭一看,直接僵住了。嘴里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怎么來了?”
寧長青冷笑一聲,“怎么?那幾人沒殺了我,你很不滿???”
張敏惠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臉色陰沉下來,“小兔崽子,想干什么?”
說著兩層的別墅內(nèi)有走出三四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有這一絲若有若無的靈氣,應(yīng)該都是煉體期。
林輕音很是不滿,冷哼一聲,“老太婆,怪不得你住的別墅都這么寒酸啊,原來是都包養(yǎng)小白臉了。”
張敏惠咬著牙,大有爆發(fā)之意。冷冷的說道:“哪里來的野丫頭,小心姑奶奶毀了你的容?!?p> 林輕音不怒反笑,“我是天臺林家林輕音,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毀容???”
張敏惠怎么可能沒聽過天臺林家呢?在她眼里那就是龐然大物,壓根就是惹不起的存在。他直接矛頭指向了寧長青,怒斥道:“臭小子,你想怎么樣?”
寧長青眼神冰冷,“我只要把我父親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拿回來,以及董事長的位置?!?p> “你.....沒門兒!”張敏惠指著寧長青的手都在氣的發(fā)抖。
寧長青冷哼一聲,手掌成刀,對著張敏惠身邊一個人隔空劃過,那人立刻人首分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若不,這便是你和你張家的下場?!?p> 看向噴出的鮮血,飛濺到自己的臉上,張敏惠瞬間嚇癱在地上,瞳孔緊縮,嘴唇顫抖。
林輕音雖然知道師父殺伐果斷,但是真正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不輕,此刻她覺得師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她連忙靠近紅蓮,能感覺到自己依舊在微微發(fā)抖。
林輕音難以想象,如果當(dāng)初他對自己發(fā)火的話,后果是什么樣的!
就連張敏惠身邊的那些人都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他們平時也就當(dāng)當(dāng)打手,從來也沒殺過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心驚肉跳。
“我交,我交!”張敏惠說話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寧長青平靜的掃過眾人,各個都是驚魂未定,如臨大敵。他最后落回到張敏惠身上,淡淡的說道:“下午召開股東大會,如不到場,后果自負(fù)。”
張敏惠已經(jīng)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忙點頭。
寧長青手指彈出一道火焰,直接將倒在地上的尸體連同血液化作虛無。
回到車上,寧長青看向心有余悸的林輕音,用教導(dǎo)的口吻說道:“你害怕嗎?”
林輕音點了點頭。
寧長青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想要強大,你必須踩著眾人的尸體往上爬!以后你會習(xí)慣的!”
林輕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看向了紅蓮,目光中有一絲詢問的意思。
紅蓮說道:“雖然我沒經(jīng)歷很多的事情,但是這一點老大說的沒錯?!?p> ..............
下午,寧氏集團。
這是一家市場值大約在十億左右的上市公司,在寧長青的眼里并不算是什么,但是那是父親的心血,他必須拿回來。
他看向林輕音說道:“到時候我是沒有時間去打理公司的,到時候我會選一位副董來接管公司,我會抹去張敏惠的股份,到時候你讓你爺爺派一位信任的人占據(jù)位置,監(jiān)管副董?!?p> 林輕音點了點頭。
于是三人邁步走進了公司。
當(dāng)寧長青走到會議室時,看到其他董事都已經(jīng)到了,而張敏惠坐在副董的位置上,她看到寧長青后,嚇得臉色都變了,急忙低下了頭。
寧長青大步走了進去,直接在董事長的位置坐了下去,他壓根不關(guān)注其他人的想法,這個位置本來就應(yīng)該屬于他的。
林輕音和紅蓮分別在寧長青的兩邊站著,在林輕音的手里出現(xiàn)了一沓文件。
“我想,各位可能不認(rèn)識我。那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寧嵐之子寧長青!”寧長青語氣平和,環(huán)顧周圍。
一下子眾人都炸了鍋了,各位董事都紛紛交頭接耳互相討論著。
“張總,不是說幾年前寧長青這個人死了嗎?”
于是諸位董事都看向了張敏惠,而她卻是低著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寧長青輕微的咳嗽了一聲,說道:“當(dāng)初我爸留給我的股份到底是怎么被奪走的,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你說是吧丁董事,錢董事?”
兩人聽了后,身體不禁的抖動了一下,但是依舊說道:“我不明白寧先生的意思!”
寧長青向后一退,搭起了二郎腿,說道:“既然你們最親愛的胡董事已經(jīng)去接受上帝的寬恕了,那么還是我想你們解釋一下吧!”
說完結(jié)果林輕音手里的幾本文件,直接仍在了桌子上。
“上市公司的股份交易是要通過董事會的裁決,必須有得占有半數(shù)以上股份的董事通過才行,張敏惠頂多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算加上父親托付給她的百分之三十也不過百分之四十,所以需要我在解釋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