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在外面吵吵嚷嚷的?!闭f話的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卻是一副奸邪相。
店小二連忙道:“掌柜的,來了個婦人,說是丈夫死在沙海里了,沒出去的?!?p> 徐瑩抬起頭,眼淚灣灣的看著店老板?!拔沂裁炊伎梢宰龅?,洗衣服,做飯,灑掃……”
“求店家收留?!?p> 那掌柜的看到了徐瑩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不由得起了邪念。
“什么都能做?”嘴上的話語還有些試探的意味,可眼睛里的精光早就把他出賣了。
徐瑩也不說破,媚聲道:“嗯嗯。”
“那你可記好了,要是做的不合我意,或是頂撞了我,我可不留你?!闭f完,舌頭還舔了舔嘴角。
“一定一定?!毙飕撔闹惺植恍?,不過面上卻半點(diǎn)沒表露。
“你進(jìn)來吧,我姓童,以后就叫我童掌柜,大牛,你帶她去梳洗一下,換身衣裳,以后就在大堂攬客吧?!闭f著,眼睛還在徐瑩身上看了又看。
“是,掌柜的,我這就去。”大牛立刻就應(yīng)下了。
徐瑩跟著大牛走了,心中卻是罵到:“腌臜的色鬼,若不是留你有用,一定把你那眼睛挖出來?!?p> 日頭慢慢偏西,陸續(xù)有行商投宿,今日的客人比往常多了些,這童掌柜倒也不失為一個聰明人。
只可惜,聰明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就顯得可笑了。
徐瑩看中了一個獨(dú)行的絡(luò)腮胡商人,便趁著招呼客人時,和他套了近乎。
童掌柜故意把徐瑩安排在自己一進(jìn)小院的西廂房里,超過了正?;镉?jì)的規(guī)格。
這意思,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入夜,他敲了徐瑩的房門,徐瑩一笑,開了房門,迎他進(jìn)來,又十分上道的把門一關(guān)。
這邊廂急不可耐,那邊廂媚眼如絲。
徐瑩靠近童掌柜,童掌柜心道,好個小娘子,不僅長得漂亮,心思也活絡(luò)。
可等待他的卻不是美人的投懷送抱,而是蛇蝎的謎霧毒瘴。
徐瑩從口中吹出一口煙,童掌柜晃了晃腦袋,軟軟的倒了下去。
“廢物。”徐瑩淬了一聲,提步走出房門,童掌柜她還有用,就留他一命,至于那個絡(luò)腮胡商人,今夜,就是他的死期。
“客人在嗎?”
“什么事!”
“奴家給您送水來了?!?p> “我沒要水啊。”那絡(luò)腮胡商人也是常跑江湖的,知道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并不理會徐瑩。
徐瑩冷笑一聲,穿墻而入,不過片刻,絡(luò)腮胡商人就被控制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
“害怕嗎?”徐瑩笑著問。
“不能害怕哦,嚇破了膽,這藥效,可就不好了。”邊說邊對著絡(luò)腮胡商人施了個咒,讓他不管多痛都保持著清醒。
徐瑩手一揮,絡(luò)腮胡商人上半身的衣服就碎落一地。
指尖隔空輕輕一刮,開膛破肚,五臟六腑就流了出來,她剛剛手里端著的盛水的盆子,正正好用來裝這東西。
絡(luò)腮胡商人就這么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腸子,胃,脾,一點(diǎn)一點(diǎn),離開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