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頃,,許妹妹情況怎么樣了?沒事了吧?”
傅時頃徑直走到辦公桌后,把脫下的西裝外套搭在辦公椅上,解開襯衣袖口,邊把袖子往上卷,邊淡淡回道:“沒事了!”
傅時頃坐在辦公桌后,隨手拿起一份文件打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蹙了蹙眉。抬眸看了眼站在辦公桌前的男人,“陸易白,許妹妹叫誰呢?許妹妹也是你能叫的?”
陸易白一臉無辜,他和傅時頃打小就認(rèn)識,所以和許念也認(rèn)識十多年了。
這么多年,每次見到許念,他都是稱呼她許妹妹,雖然許念從未真正應(yīng)過,但每次他叫她之后她都會笑著點點頭。
他以為,許念是默認(rèn)了這個稱呼的,一直以來傅時頃也沒說過什么,怎么現(xiàn)在卻……
“不是,老傅,我一直都這樣稱呼她的呀!”
“以后不能這樣叫了?!备禃r頃一想到陸易白在肖遙跟前說的那話,就有點不舒服。
今天,肖遙在許念跟前也差點說漏了嘴,若是許念真的聽到,不定會怎么想他呢?
“那我以后叫她念念?”陸易白故意氣傅時頃,笑嘻嘻的開口。
“最近很閑嘛!要不要我給你找點事干?”傅時頃從抽屜里拿出一支鋼筆,在文件最后一頁簽了字。
“嫂……嫂子?”陸易白試探性的說道,他明顯的看到,傅時頃在聽到嫂子兩個字后,愣了一下,隨后卻彎了彎唇。
雖然那笑容只是一瞬,但還是被陸易白捕捉到了。
傅時頃這才抬起眼簾,臉色比剛剛緩和了不少。
“別當(dāng)著她的面叫,她臉皮??!”
陸易白挑了挑眉,雙手張開撐在辦公桌面上,看著傅時頃笑得那叫一個賤。
“老傅啊老傅,認(rèn)識你二十多年了,第一次知道,原來你還有這么騷的一面!”
傅時頃臉色一凜,語氣冷沉:“你今晚留下來加班吧!”
“別啊!時頃,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聽到加班,陸易白趕緊認(rèn)錯,見他態(tài)度不錯,傅時頃也不打算不依不饒,淡淡的瞥了一眼陸易白后,合上文件,又重新拿了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說吧,一大早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傅時頃邊翻閱文件邊問。
“昨天也就咱倆和子揚三人,今晚莫成也有空,要不晚上聚聚?”陸易白撐著辦公桌面,微微借力站了起來。
“好!地方你們選就行。”
“得了!”
陸易白笑嘻嘻地答應(yīng)了一聲,隨后便出去了。
傅時頃起身,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盒和打火機(jī),抽出一支煙后又把煙盒扔在桌上,他走到落地窗前。把煙點燃后吸了一口。
吐出的白霧在眼前升騰,落地窗玻璃上的身影也變得模糊起來。
他昨晚告訴許念傅景希的事。他知道許念今天一定會問傅景希的也不知道結(jié)果怎么樣了。
想著想著。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昨天給許念換衣服的畫面,只覺得身體一下子燥了起來。
傅時頃抬手,把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又走到茶幾前給自己灌了一杯水后,燥熱感才慢慢退去。
也不知道許念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叩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成功的把窩在沙發(fā)上睡著的許念吵醒了,許念揉了揉眼睛,緩了十幾秒后坐了起來。
“念念,念念,開門哪!”
許念聽出來了,是于彎彎和唐若寧的聲音。
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肯定是于彎彎把傅景希移情別戀的事,告訴唐若寧了,兩人怕她想不開,來安慰開導(dǎo)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