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耐著性子在傅時頃對面坐了下來。
“這酒是爺爺三十年前釀的,當時他說這酒是要留給他孫子和孫媳婦喝的,剛剛你喝了,這是不是就說明……嗯?”
微風吹拂,許念忽然覺得身體一瞬間沒了力氣,腦袋暈乎乎的,想睡的緊。
傅時頃說了什么,她沒聽太真切,只聽見偶爾幾個字眼。
“嗯!”許念應了一聲。
實在撐不住了,許念剛想起來,可身體一動不動,干脆趴在桌上睡了。
見狀,傅時頃以為許念是為了“耍賴”,所以才趴在桌子上裝睡。
“許念……”
傅時頃剛叫出許念的名字,就聽見趴在桌子上的某人發(fā)出來輕微的鼾聲。
傅時頃起身,走到許念身旁,躬身在她耳邊輕輕叫她:“念念!”
許念沒動,聽著她均勻輕微的呼吸聲,才知道她真的睡著了。
差點忘了,這酒雖然度數(shù)不高,但到底是酒,后勁還是有的,對于許念這種酒量差勁的人來說,安安靜靜睡一覺,不哭不鬧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第二天早上,許念是被手機鬧鐘吵醒的,今天不用去公司,但昨晚忘記關鬧鐘了。
頭疼欲裂,嗓子眼發(fā)干,許念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掀開被子起床,給自己灌了一杯水后才稍稍舒服些。
這空檔才想起,昨天晚上不是和傅時頃喝酒來著嘛!
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還有喝酒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不記得了?
傅時頃那個變態(tài)不會又給她換衣服了吧?
許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立馬松了口氣,還好,還是昨天那套,聞著還有一股汗味。
洗了個澡后也睡不著了,許念下了樓,廚房里周姨在準備早飯,許念進去想幫忙打打下手,卻被周姨轟了出來。
許念百無聊賴,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機,娛樂頻道播放著娛樂圈的八卦新聞。
許念靠坐在沙發(fā)上,眼珠子轉了一圈,怎么沒見到傅時頃呢?
看看手機,已經(jīng)八點多了,知道傅時頃有晨跑的習慣,可晨跑也不用這么久吧?上次他晨跑回來也才七點多一些。
還是說他還沒起床?不會生病感冒了吧?許念秀眉一蹙,要不上去看看?
許念起身,正準備上樓去瞧瞧,就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緊接著玄關處傳來一陣響動。
許念眉峰瞬間展開,她疾步走到玄關處,見正在彎腰換鞋的傅時頃,驀地松了一口氣。
就說,他身體這么好怎么會生病呢?在許念的記憶里,傅時頃身體一直都杠杠的,輕微的頭疼腦熱都沒有過。
傅時頃穿著一套運動服,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
額頭臉頰上都是汗珠,上衣的胸膛和后背處都被汗水浸濕。
“怎么起這么早?”傅時頃換好鞋朝許念問。
“忘記關鬧鐘了!”
傅時頃微微點頭,手里提著幾個塑料袋去了廚房。
從廚房出來后,他徑自上了樓,許念回到客廳繼續(xù)看新聞。
不一會兒,周姨過來說,早飯好了,讓許念去餐廳吃早飯。
許念盛好一碗粥,傅時頃已經(jīng)洗完澡換好衣服下來了,他坐在許念對面,許念把盛好的粥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