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天生啞巴
但點頭比反駁更適合當(dāng)下
氣氛需要融洽
人群不都是肩并著肩嗎？
外國電影落幕時
我在一片啜泣聲里
因此只能掩面離去
在高雅的藝術(shù)表演時
我邊上的眾人喝彩起立
因此只能跟著鼓掌
所以你知道
只是不再為自己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