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之墨不記得云暖打了多久游戲。
他本欲勸云暖去休息休息,可云暖連打游戲都是皺著眉頭,心情定然是難看到了極點。
凌之墨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因為他的事情。
最后他因為藥物原因忍不住睡下去了,云暖還在抱著筆記本不知道在干啥。
云暖第二十七次抬眼看凌之墨,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休息了。
估摸著他應該是睡著了,云暖走上去給他蓋被子。
凌之墨年紀也不算大,二十二歲。長相并不是十分凌厲的那種,而是柔和。
是那種,讓人一看到就會放松放心心生好感的長相。
不去做心理醫(yī)生可惜了。
睡著的凌之墨少年感十足,就像云暖原來家里養(yǎng)的那只金毛,乖乖的。
云暖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臉頰。
好軟!好滑!好舒服!
凌之墨睡眠淺,但之前被下的安眠藥物藥效還沒過,也算是變相讓他休息下了。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云暖失笑,繼續(xù)在他臉上作妖。
“暖暖,不要鬧了……”不知道凌之墨醒了沒,可能就是下意識來了一句。云暖收回手。
床上的人又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只剩下清淺的呼吸聲。
云暖又湊上前,在他的臉頰上親一口。
“我好喜歡你啊,隊長?!?p> 盛言剛剛把比賽當天的監(jiān)控錄像給她發(fā)來了,在此之前除了工作人員沒有人能進候場室,更別說在水里下毒。
而工作人員進來也是需要憑借證件證明身份的,不存在什么蒙混過關(guān)。
“水里我們也查過了,沒有下毒的痕跡,就是干干凈凈的水?!?p> 云暖對著視頻對面正在候場室搜查的盛言,手指敲敲鍵盤。
這是她思考問題時的一個習慣性小動作。
“紙杯呢,看看紙杯邊緣或底端有沒有藥物痕跡?!?p> 盛言馬上把云暖的話告訴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立即對杯子進行了搜查。
“沒有線索,之前隊長和老胡的杯子也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云暖手指繼續(xù)敲擊著鍵盤:“你把電話給陳微君。”
“?。亢?。”雖然不明白云暖要干什么,但盛言還是乖乖照做了。
她跟隊長一樣,總有讓人信服的魅力。
陳微君接過盛言的手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怎么了?”
云暖示意他去個安靜的地方,陳微君帶著盛言的手機來到樓道里。
他隱約猜到云暖要對他說什么了:“這里沒人,你說?!?p> “陳微君?!痹婆p手環(huán)胸,臉上帶著笑。
“你是警校畢業(yè)的,會偵查嗎?!?p> 陳微君默了一瞬:“不是所有警察都會學偵查的……”
“你就說你會不會就行了?!?p> “……會。”
……
通過A區(qū)整棟樓的監(jiān)控搜索,發(fā)現(xiàn)了幾個可疑人員。
比賽開場之后除了手持證件人員,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這是對比賽選手的一種保護。
而也就是說,動手的百分之九十是內(nèi)部人員。
在場地里閑不住瞎溜達的人多了去了,但云暖的注意力著重放在了送水和送紙杯的工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