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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醫(yī)生是醋缸

第四章 啪!給了他一巴掌

傅醫(yī)生是醋缸 肆媚 3461 2020-03-24 22:40:12

  要分開的時候,陸銘笑著伸出手

  “歡迎季小姐,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

  季桑伸手回握。

  “那明天可以來臺里報道嗎?”

  “當(dāng)然”

  陸銘垂眼看了下手表

  “抱歉,臺里還有些其他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季桑微微點(diǎn)頭,等陸銘離開之后,立馬就發(fā)了個消息給遠(yuǎn)在米蘭的蘇格,也不管她現(xiàn)在能不能夠看到。

  這是她第一次單獨(dú)與人接觸,當(dāng)初閨蜜蘇格還沒有火的時候,一般都是她陪著,現(xiàn)在蘇格沒有那么多時間了,她得學(xué)會自己一個人。當(dāng)然,這樣的喜悅也要和她分享。

  剛發(fā)過去沒有多久,蘇格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喂,格格!你沒在忙呀!”

  這段時間蘇格在米蘭有一個秀,所以兩人的聯(lián)系便少了不少。

  “還在后臺呢?怎么樣?那電視臺的負(fù)責(zé)人”

  “還好,真的像格格說的一樣,一開始雖然很緊張,到后面就好很多了”

  蘇格的笑聲傳來

  “我們的天才攝影師終于邁出了一大步,等我回來,我請你吃大餐”

  季桑也笑了

  “該我請你才是”

  “你我誰跟誰啊,對了,你和那個誰怎么樣?”

  “誰?”

  “你老公啊?叫什么來著,傅…傅以斯,對對對,就叫傅以斯”

  季桑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咖啡杯

  “嗯,挺好的”

  現(xiàn)在他們這樣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不算親近,對于她來說也不算疏遠(yuǎn)的關(guān)系,還挺舒服的,在她能夠接受的范圍內(nèi)。

  那頭蘇格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說你怎么這么突然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呢?我都還沒替你把關(guān)呢”

  季桑也不明白當(dāng)時自己怎么就答應(yīng)了,只不過……

  “格格,你確定你有資格這樣問我?”

  當(dāng)年閃婚的到底是誰?

  對面蘇格沒話說了,她能說她和她的親親老公真的是一見鐘情…咳咳,加上一夜鐘情嗎?就阿桑這樣不善交際的人肯定不能理解。

  “好了,我要上場了,下次打視頻電話,拜拜”

  “拜拜”

  掛斷電話后,季桑便離開了,回家之前還去了商場一趟。

  她得買一些護(hù)理產(chǎn)品。

  最近好長一段時間應(yīng)該都是會待在s市了,爸爸媽媽也說過,成家了也該要安定下來。

  想到這里,季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和他們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他們出去玩得怎么樣,待會記得要給他們打一個電話。

  季桑剛回來,車子還停在季家沒有提過來,所以只能夠打車回去。她不喜歡坐公交,也沒有坐過公交。

  到家的時候剛好是可以做晚餐的時間,季桑這才想起來傅以斯發(fā)過來的消息。拿過手機(jī),頗有些猶豫地看著手機(jī)界面。

  要打個電話嗎?不然待會晚飯又做多那就浪費(fèi)了。

  正當(dāng)季桑糾結(jié)的時候,門口傳來聲響,季桑望過去,便見身著白襯衫黑色西褲的男人回來了。

  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最后磕磕絆絆地問了一句

  “回…回來了”

  傅以斯將包放在一旁的矮柜上,微微點(diǎn)頭。今天他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一下午心神不寧,好在醫(yī)院沒什么事情,他便早些回來了。一開始還是習(xí)慣性地往公寓那邊開,走到一半才想起他們已經(jīng)搬了過來。

  微微松了下領(lǐng)口,看著穿戴好圍裙的女人以及料理臺上的材料

  “你…做飯?”

  季桑微微點(diǎn)頭,本還想問男人想要吃些什么。后者卻朝著樓上走去,走到一半,又走了下來,直到她面前。

  季桑:……

  這是干什么?

  傅以斯看著面前的女人,臉上有些別扭,趁不注意喉嚨上下滑動了幾下,冷聲說道

  “謝謝”

  而后又加了一句

  “我洗澡”

  每天回家做的第一天事情便是洗澡,這是他的習(xí)慣。

  季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男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的在樓梯處。

  謝謝?謝謝她做飯嗎?

  季桑微微搖頭,她和傅以斯之間到底還是不熟悉,兩人都需要磨合。

  樓上,站在房門口的男人微微擰起了眉。

  從中午她發(fā)的那條消息看來,他還以為她挺主動的,怎么剛才他主動說話又不像是這么一回事了?

  男人眼眸里光芒浮浮沉沉。

  若是父親沒有對他說那句話:

  她是你的妻子

  他或許不會為兩人之間的相處而煩惱。

  說到底,傅以斯這個人啊,表面上披著紳士的外套,骨子里還是傲嬌的貴公子,簡單一個詞來概括,那便是——悶騷。

  洗漱完畢后,傅以斯穿著一套灰色的家居服下樓,看著桌上擺著的四菜一湯,沉默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中會有這么一天,家里有一個女人為了他圍上了圍裙,做好四菜一湯等著他回家。

  正當(dāng)傅以斯在努力體會父親所說的所謂家庭溫馨的時候,女人只說了一句開動便大口吃了起來。

  吃相……實(shí)屬有些豪邁。

  就好像,她做這些飯菜其實(shí)只是給自己做的,并不是所謂地盡妻子該有的義務(wù)。

  心情瞬間落下了一大半。

  季桑見傅以斯久久沒有動筷,微微停下

  “不喜歡這些嗎?”

  傅以斯沒有說話,終究還是動了筷子。剛吃一小塊眼神微頓,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眼里有些驚訝。

  他真的沒有想到她的手藝會這么好。據(jù)說季家夫婦對她很是寵愛,竟然也會舍得讓她下廚。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這一頓飯吃得格外安靜,只能偶爾間聽到筷子碰觸到碗沿的聲音。

  傅以斯不太喜歡吃外面的東西,自己也會在家做飯,只不過手藝真的只能算勉強(qiáng)讓自己吞下。

  吃過飯后,傅以斯主動出聲

  “我洗”

  季桑頗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在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傅以斯長腿已經(jīng)跨進(jìn)廚房,伸手拿過圍裙系上,而后從下面的一個柜子處掏出手套,整整戴了兩雙!在季桑目瞪口呆中,開始清洗。

  看著他頗為熟練的動作,季桑這才確認(rèn)他是真的會洗碗。既然他會,自己也不必再留在這里,上樓準(zhǔn)備先洗一個澡。

  今天還是奔波了些,頭有些昏昏沉沉。

  這里的主臥要比傅家那邊傅以斯的房間要大,連浴室也大了不少,里面還放著一個浴缸。

  季桑放好熱水,躺了進(jìn)去,微微閉上眼,享受著熱水給身體帶來的放松。季桑沒敢趟很久,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睡過去,她之前也不是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情,造成的后果便是嚴(yán)重的感冒,不躺在床上幾天是不會痊愈的。

  吹干頭發(fā),季桑躺在床上給父母打了視頻電話。

  過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才被接起。

  “嘿!阿桑!你回國啦”

  楊君滿臉笑容地看著鏡頭,一旁的季瀚文站在楊君身后,一臉寵愛地看著鏡頭,暖聲問道

  “阿桑,有沒有想爸爸媽媽?”

  季桑眼睛瞬間就紅了

  “想”

  半年都沒有見到他們了,自然是想的。

  “爸爸媽媽也想你,半年不見我們阿桑好像瘦了,沒有好好吃東西嗎?”

  季桑笑了,他們啊,總是認(rèn)為自己太瘦了,總想讓自己多吃點(diǎn)。

  “爸媽,有好好吃呢!在新加坡好玩嗎?”

  “挺好的,下次我們一家三口再來吧”

  楊君笑著說道,只是季桑那個時候沒有注意到,視頻里的兩人眼里都閃過一絲黯然的悲傷。

  “嗯”

  這是楊君注意到她背后床單的顏色

  “阿桑,你這是在哪里?”

  季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旁的季瀚文輕輕推了推楊君

  “肯定是在她和小傅的新家啊,閨女,對吧?”

  季桑點(diǎn)頭,楊君這才回過神來,眼里蓄起了淚水

  “誒呀,這一晃,阿桑都結(jié)婚了”

  “媽—”

  季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那個時候還是媽媽極力促成她與傅以斯相親的,怎么這半年都過去了,她竟然還忘了這事。

  那頭季瀚文嘖了一聲,手指著腦袋,臉上帶著笑意

  “閨女啊,你別管你媽?她這兒有點(diǎn)問題”

  話音剛落,那頭楊君手掌就往季瀚文腦袋上招呼去了

  “你這是嫌棄我了?”

  季瀚文連忙喊了好幾聲

  “不敢不敢”

  又是一陣小打小鬧。

  季??粗劾锒紟еσ?。她的爸爸媽媽啊,感情很好,幾十年如一日,自從她到季家之后,兩人也經(jīng)常這樣小吵怡情。當(dāng)然,兩個人對她也都是極好的,就像待親生女兒一般。

  “爸媽,你們玩了一天了,快去好好休息吧”

  季桑出聲制止了他們的吵架。

  季家夫婦面露不舍,又叮囑了幾句才慢吞吞地掛斷了電話。掛斷之后,季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忘記和他們分享今天的事情了。

  也罷,以后再說也是一樣的。

  季桑是真的困了,打完電話后不久便睡著了。

  傅以斯從書房出來后已經(jīng)是快十點(diǎn),回到房間便看到了床上那睡得一臉香的女人。額上的青筋微微暴了一下

  這女人,是怎么做到在一張這么大的床上睡覺不留一個能讓他躺上去的地方的?

  捏了捏發(fā)酸的眉間,傅以斯走到床邊,看著微微張著嘴的女人。伸手輕輕推了一下

  “醒醒”

  女人吧唧下嘴巴,手掌不客氣的拍在了男人的手上。

  啪!

  這一身在房間了格外響亮,傅以斯看著自己紅了的手背,臉都黑了,可偏偏那個罪魁禍?zhǔn)走€一點(diǎn)都不自知地翻了一個身。

  依舊是一個大字,把整張床都給占了。

  傅以斯視線落在床尾的沙發(fā)上,腦中在衡量到底是睡沙發(fā)還是睡床上那個比較不痛苦。

  思量了半晌,傅以斯決定還是睡在床上。

  睡沙發(fā)是肯定腰酸背痛,睡床上還有一絲安穩(wěn)的可能。

  于是,傅以斯俯身,毫不客氣地將季桑的腿挪到一邊,然后拿著被子將她卷起來,卷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看著女人無法動彈的模樣,傅以斯?jié)M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柜子里拿出一床薄毯,躺了上去。

  舒服!

  半夜,季桑是被熱醒的。

  眼神迷蒙地看著卷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以及身旁睡得正熟的男人,撓了撓頭,飛了一番力氣才把被子從自己身上給剝下去。

  “呼—”

  她記得睡的時候被子蓋得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卷得這么嚴(yán)實(shí)?

  看著男人身上的薄毯,季桑眼里閃過一絲歉意。

  是不是她把被子全給卷走了,所以他才不得不蓋著薄薄的毯子?雖說是到晚春了吧,但夜晚還是很涼的。

  這樣想著,季桑小心翼翼地將被子分了一些蓋在傅以斯的身上,自己則側(cè)過身子背對著他又睡了過去。

  

肆媚

雖然我們傅醫(yī)生是被逼結(jié)婚,但冠上他的姓,就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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