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鋒擋在李雨薇面前,平靜的目光掃過每一個李家子弟的臉龐。
“你們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見到自己被質(zhì)疑,李詩曼直接惱怒了。
“你是誰?”
“誰讓你進來的?你又算什么東西?”
李天洲這時才注意到,李雨薇身邊竟然還有一個翩翩少年。
他轉(zhuǎn)過頭,對著身邊一個管家似的人吩咐道。
“福伯,請這位少年出去,要拜訪我們李家,改日再來。”
“一會兒要接待貴客,我們李家今天不接訪,送客!”
“慢著!”李詩曼突然開口。
她用眼角斜著李雨薇陰陽怪氣道。
“哦!”
“我說剛才在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原來是你?!?p> 李詩曼轉(zhuǎn)過頭對著李天洲解釋道。
“家主,請聽我一言?!?p> “這兩個逆子的關系很不一般,很有可能是李雨薇這吃里扒外的東西私下找的小男朋友!”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李雨薇不積極配合的話,咱們李家的處境就不妙了!”
“倘若孫家知道這件事,那么……”李詩曼沒有往下說,她的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必須要給孫家一個交代,否則絕對會受到牽連。
甚至李家全族都會被剿滅,諾大的家族覆滅起來,只在一念之間。
李天洲考慮的時間,李詩曼再次對著李雨薇爆喝。
“李雨薇你這個逆子,竟然敢背著孫家私自勾搭小白臉?”
“你還真是有能耐?。俊?p> “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
“我看你是真賤!”
李詩曼越說越氣憤,連李雨薇也不知道為什么,從小到大李詩曼就這么愛針對她。
“還有你,崽子!”
“你以為你是誰?嗯?”
李詩曼一步一步踱到凌鋒面前,指著凌鋒陰狠道。
“敢來我家挑釁?”
“還說我們過分?在這里,你也配說話?你也配說我們過分?”
“想在李雨薇這賤婢子面前表現(xiàn)寵愛?。俊?p> “告訴你,我就是過分,我就是要踩李雨薇,你能奈我何?”
嘭!
沉悶的聲音回蕩在客廳里。
就像熟透的西瓜被人砸爆一樣。
噗通。
李詩曼直挺挺的倒下去,死的不能再死。
全場靜如死寂!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永生難忘的一幕。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被……
“什么!”
“詩曼!??!”
直到這時,凌鋒的話才慢慢傳到眾人的耳朵里。
“聒噪!”
這個李詩曼太煩人了,明明已經(jīng)結(jié)束的事情。
偏偏要沒事找事。
所有人臉上全是震驚,被嚇得臉色又青又白又紫。
除了一個人,李天洲。
“來人!”
李天洲爆喝一聲,本來還在想李雨薇背叛家族私自找男朋友的可能性。
就這么幾秒的功夫,竟然當著他的面,李家最出色的后代李詩曼就被凌鋒一拳打爆了。
“說,你到底是誰?”
能有這種實力的,非古武者不能為。
李雨薇身邊的少年絕對是古武者。
李天洲不得不重視起來。
“我是誰?”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凌鋒負手而立,語氣明明很狂妄。
但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
再一次。
凌鋒再一次憑一人之力將整個家族壓制住了。
說話的功夫,外面涌進來許多李家的守衛(wèi)和客卿。
李家畢竟是古武者家族,雖然小一輩沒有天賦,但底蘊卻是有的。
十數(shù)人很快包圍凌鋒和李雨薇。
他們每個人的實力都在黃級初期大成以上。
至于李家家主李天洲,更是黃級初期圓滿的修為。
如果不是為了突破黃級中期,李天洲也不會將李雨薇作為交換條件,換取資源。
等到李家所有的古武者全部到齊后,李天洲再次翹起二郎腿。
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凌鋒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再能打?
再高估凌鋒,也不過是黃級初期大成的實力。
在這里還能翻天?
這里隨便一人都能夠捏死凌鋒。
“給我擒拿!”
李天洲臉色陰沉沉的,但心里卻十分歡喜。
“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功法,能夠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修練的這么快!”
“對?。 ?p> “這個小子這么年輕,就是黃級初期大成的修為?!?p> “如果我們得到修煉功法,豈不是小輩有很大幾率會成為古武者?”
一群人恢復神色,看凌鋒的眼神充滿了火熱。
恨不得立刻抓起來,逼問修行功法。
聽到族人的吶喊,李天洲變得更加興奮,臉上的笑意再也按耐不住。
心臟也嘭嘭嘭跳個不停。
絕佳的機會!
讓修為和家族更加強大的機會!
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李天洲和李家族人興奮的都要手舞足蹈起來。
就在這時。
叮鈴鈴。
李天洲笑著拿起電話。
“什么?”
李天洲聽完對方的匯報,立刻從沙發(fā)上竄了起來。
“怎么可能?”
眾人再次安靜下來,隱約間從電話里傳出來一道聲音。
“是真的,對方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他把孫文賀打死了?!?p> 說到這兒,對方似乎還感嘆了一句。
“惹不起??!惹不起!”
“對了,老李,那位霸主似乎和你李家的小輩王你們家趕去了,現(xiàn)在應該快到了吧?”
“你可千萬要注意!”
“歪?歪?”
“老李?說話啊?老李?”
……
李天洲的手無力的垂下,眼皮很沉,幾乎要睜不開眼。
他不能看,不想看,更不敢看。
電話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臉上如喪考妣,心中翻江倒海一樣震撼。
電話里面那個憑一人之力鎮(zhèn)壓整個孫家的少年。
此時正在他們身邊。
只不過,是他們坐著,凌鋒站著。
所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后,全部噌的一下,一個接一個站起來。
凌鋒站著,就沒有人有資格坐著。
李天洲臉皮發(fā)抖,冷汗直流。
這短短的片刻,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濕。
“他如此強大,會放過李家嗎?”李天洲心道。
畢竟連孫文賀都敢廢,誰也拿不準凌鋒的心思。
更何況,他們剛剛還要擒拿凌鋒,逼問修行功法。
就在李天洲要向凌鋒低頭的時刻。
從門口再次走進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