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得貴已經(jīng)開始相信了。吳伯拍了拍隨身帶的大箱子。
“我一個人,帶這么多的金子,不方便,我覺得吧,既然想和您合做,錢財存放在您哪。金子都放您那,也算是我的誠意,您看如何?!眳遣f。
王得貴已經(jīng)是百分百的相信了。
“咱們先吃飯,一會,金子您先拿走。不過,具體怎么做,您得聽我的?!边@個吳伯說。
即使王得貴沒有完全的相信,也沒有必要和錢過不去,這么多金條放在他那,這個吳伯還能耍什么花樣。
他終于卸下了一身的包袱,吃了頓飽飯。
······
王得貴帶著40根金條,美滋滋的回到了家,酒足飯飽之后,還睡了一個好覺。這個吳伯約好是明天晚上,在城外‘騰格爾家’的蒙古包附近看貨
王得貴只能帶王德彪來,以他的隨從的身份跟著他,確定一下貨是不是真的,然后,再定買賣的時間和地點。
王得貴一貫奉行富貴險中求,這次成功了,自己可是名利雙收啊,他覺得,老天爺總算是開眼了。
第二天,王得貴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在偽警署里得意溢于言表。
騰格爾不動聲色。王得貴認為這是不知道死活之前的樣子,心里甭提多高興,心里說:小子,敢和我斗,恐怕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終于盼到了太陽偏西,王得貴和王得彪早早的在東城外等著,這個吳伯在太陽全部落下去之后,才到約定地點。
他手里還拿了兩個黑色的頭套,讓王得貴和王得彪套上,因為白狼認識他們。
王得貴覺得這個吳伯想得真周到,自己已經(jīng)被即將到來的勝利沖昏了頭腦,竟然忘了這么重要的事。
三個人,騎著馬,到了離蒙古包一公里的地方停下來。這個吳伯說:“我們要等天全部黑下來,才能等到賣家?guī)е泚怼?p> 深秋,天已經(jīng)涼了。
他們等了半個時辰,隱隱約約聽到了馬蹄聲傳來。
來人正是白狼,王得貴看著白狼,心里這個恨啊。
······
白狼沒有下馬,把背包從身后拿過來,取出物件,這個吳伯打開手電筒照在物件上,又用另一個手碰了碰王得貴,示意他看一下是不是要找的貨。
王得貴眼睛盯著那個活靈活現(xiàn)的百靈鳥,使勁的點了點頭。
這個吳伯確定是他們要的東西,就對來人說:“貨,是我們要的,明天這個時候,我們還在這里交易如何?!?p> 白狼說:“看你還算講信用,只帶著兩個人來,明天,也一樣,如果我發(fā)現(xiàn)有別人,別說我爽約?!闭f完,騎著馬走了。
自始至終,王得貴都是心有余悸的站在那里,白狼都走了,還沒怎么回過神來,看到百靈鳥雕件的那一刻,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是疼的,不是做夢。
這個吳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得貴:“我明天就不和你一起來了,等事情辦妥了,你給我一半的金子?!?p> 王得貴更不想讓李全貴知道有這個吳伯,這樣,功勞全是他一個人的,升官、發(fā)財兩不誤。
巴彥德勒黑剛到辦公室,王得貴就敲門進來,告訴他,貨已經(jīng)有眉目了,為了邀功,他沒有提王家大院的管家,并且保證,今天晚上,要帶著偽警署的警察們抓土匪,奪回貨。
巴彥德勒黑同意了王得貴的要求。王得貴又說:“我還有個請求,騰格爾有嫌疑,我不能讓他參加這次行動?!?p> 巴彥德勒黑說:“他一直在你的監(jiān)視之下,這幾天,可有什么可疑的?”
王得貴說:“騰格爾正常上下班,他的妹妹出了一趟城,他們家沒有陌生人出入?!?p> “嗯,也就是說,騰格爾除了上次和土匪接觸過,再也沒有不妥的行為?”
“是這樣?!蓖醯觅F說,
“你確定,那次你沒有看錯,來找騰格爾的是土匪?”
“署長,我確定?!蓖醯觅F說。
王得貴把警察們早早的安排在了城外的樹林里,他不會遵守什么諾言,他要的是金錢和以后的地位,如今,自己是可以指揮別人的人,容不得失敗,已經(jīng)輸不起了。
王得貴帶著警察們在城外守了大半夜,根本就沒有白狼的影子,偽警察們對王得貴早有怨言,如今,天氣也冷了,又埋伏了這么長時間,還是沒有結(jié)果,背地里罵王得貴。
沒有等到白狼的王得貴垂頭喪氣的撤了回來。
第二天,沒有上班,就去客店里找這個吳伯,還好,人并沒有消失,王得貴穩(wěn)了穩(wěn)心神剛要說話。
“人,抓到?jīng)],來給我送錢了?”這個吳伯先問道。
“白狼沒有來,我們沒有拿到貨,更沒有抓住人?!卑桌钦f。
“不可能啊,這條線上沒有出過差錯?!边@個吳伯說:“你是不是暗地里埋伏了人?”
“是?!蓖醯觅F現(xiàn)在不能隱瞞了,說了實話。
“我就說嘛,肯定是你這里出了問題,看來,只能是再約了?!边@個吳伯說。
王得貴一聽,還有緩,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
“你等消息吧,要看人家還肯不肯賣給咱們,恐怕要費一些功夫,你那里的金條先舍出兩根吧”這個吳伯說。
王得貴覺得肉疼,他早就想好了,土匪抓了,貨給李特使送去,這個吳伯他是不會留活口的,到時候,金條就全是他的。沒有辦法,咬牙拿出兩根金條。
“說好了,這兩根算你出的,到時候,你只能剩下十八根金條。”這個吳伯說。
王得貴表面答應(yīng)著,心里卻泛著狠。
下午,王得貴又來客店,沒等到消息。
沒等到消息的王得貴連警署都不敢去,去了,怎么和署長交代。
又過了一天,到了傍晚,王得貴又來到客店,他已經(jīng)跑了十幾趟。
“辦妥了,這次,千萬要記住,只能是你們兩個人去,否則的話,就再也不會和我們交易了。”這個吳伯說。
第三天,王得貴才來警署,其他警員已經(jīng)告訴了巴彥德勒黑那天晚上的事,現(xiàn)在,警察們一邊倒的認為:王得貴根本就不靠譜,今天,王得貴終于露面了。
巴彥德勒黑怒氣沖沖的指責王得貴:“這樣的事情,還要幾次?”
“署長,這次一定行,我又約了一次,明天晚上,一定能拿到貨?!蓖醯觅F信誓旦旦的說。
“王得貴,不是我說你,現(xiàn)在,警署上下都懷疑你是不是想升官,腦袋出了毛病?!卑蛷┑吕蘸谡f。
“上次是因為我?guī)Я颂嗟娜?,土匪們沒有露面,這次,一定能抓住土匪,找回那批貨。”王德貴說。
“這是最后一次?!卑蛷┑吕蘸谡f:“你準備帶幾個人去?”
“我只帶我弟弟王得彪去?!蓖醯觅F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