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韋兄,好久不見!
一次發(fā)生兩件事情,還都是在唐老四身上。這讓此前不知道這事兒的部分文武狠狠震驚了一把!
這讓老爹唐儉靠著那句“逆子,當不得陛下和李師厚愛!”又狠狠裝了一波嗶。
也讓道賀的官員們強忍著惡心掛著笑臉告辭離去。
哼,誰不知道你唐儉嘴里罵著“逆子”,心里卻想著:我家有個麒麟兒!
呸!偽君子!
當然,唐老爹這是不知道同僚們給自己的評價,不然一定會鄭重其事又坦坦然然反駁道:老夫是縱橫家,不是儒家君子,所以偽君子這個人設(shè),不成立!
是夜,老爹唐儉興致勃勃地要拉著唐老四喝酒,看樣子一天的高興勁兒還沒過去。
唐老四頗為無語,您不知道自己兒子的酒量么,還是親生老爹?
拗不過老爹的高興勁,唐河上陪著老爹喝了一杯,然后借口說第二天火藥監(jiān)要正式成立,就不再喝了。
老爹竟然點點頭,稱贊道:“不愧是我家麒麟兒,識大體!”
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唐河上草草吃完正食,轉(zhuǎn)身跑去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一早,唐老四穿著深綠色的官袍就出了門。也虧得大唐的帽子全是黑色,要是和衣服一個顏色的話,受到腦子里知識點影響的火藥監(jiān)少監(jiān)估計絕對不會穿戴。
原本應(yīng)當在皇城西邊的將作監(jiān)內(nèi)設(shè)置的火藥監(jiān)因為其危險程度過大,所最終被安置在了來庭坊。
臨近宮門,地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占據(jù)了原本面積就不大的來庭坊的一半。
這對唐老四來說,挺好,一來距離家近,只相隔一個坊。每天走路上下班即可,正好大唐沒有交通補貼。二來,來庭坊另外半個坊還沒被皇帝賞賜出去,沒住人,萬一火藥炸了,也不怕傷及無辜。
唐老四抵達的時候,幾個士兵正在懸掛火藥監(jiān)的牌匾。指揮者正是李德謇,見著唐河上到了,立馬拱手行禮道:“見過少監(jiān)!”
唐老四擺了擺手,笑著道:“德謇兄不必見外,以后還是叫我四郎就可以了?!?p> 李德謇卻搖了搖頭,唐老四也不勉強,問到:“兄長可知此地守衛(wèi)的禁軍和百騎的首領(lǐng)是誰,將作監(jiān)給咱們調(diào)配了多少匠人?”
李德謇答到:“禁軍是霍國公家的長子柴令武統(tǒng)領(lǐng),百騎是武連縣公親領(lǐng)!工匠,將作監(jiān)那邊一個人沒派過來?!?p> 聽完前面一句,唐河上有些震驚,李君羨加上柴令武,好大的陣仗!不過,也好,防衛(wèi)越嚴,安全系數(shù)越大。
可這聽到后半句話,唐老四眉頭立馬皺起來了!
問道:“什么情況?閻家兩位領(lǐng)導(dǎo)沒安排,還是其他?”
李德謇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只是告訴了唐老四:李老二已經(jīng)去問情況去了。
沒有工匠,搞錘子!唐老四原本昨天還和李家兩位合計著一邊先做黑火藥,一邊研究研究腦殼里其他威力更猛,穩(wěn)定性更高的玩意來著。
結(jié)果一個匠人都木有!要本官親自上陣?
唐老四轉(zhuǎn)身就往皇城走,丟給李德謇一句話:“某去看看!”
抵達將作監(jiān)之時,李德獎?wù)诤腿死碚摗?p> 唐老四一看,嘿!熟人!
京兆韋家的娃娃,韋貴妃的親侄兒,叫做韋所,據(jù)說其父給他起名的時候寓意必有所成。任職將作監(jiān)將作,管人不管事兒那種!
曾幾何時,在平康坊挖坑設(shè)計唐老四的就有這個家伙??梢哉f,唐河上腦子里能住進一個叫做系統(tǒng)的妖怪與眼前那位同樣穿著深綠官袍的韋氏翩翩公子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此時此刻,唐老四真想學(xué)這老爹的樣子,走到韋所韋將作面前,然后淡淡道:感謝韋兄啊,要不是您上個月那句‘唐四郎敢飲乎’,唐某哪里會得到妖怪的垂青?
這種話雖然一時說一時爽,一直說一直爽。
不過在后邊聽明白是二閻不在長安,韋所故意不放人的時候。唐河上還是決定采用平常最喜歡使用的對待世家子弟的辦法。
只見唐老四換換走上前去,看著那熟悉的面孔,道了一聲“韋兄,好久不見!”。隨即左腳支撐在地,右腳迅速提起直踹而出!
那動作的瀟灑程度,像極了鄰居家那位叔叔。
驀然間,在一眾小吏的目瞪口呆之中,韋將作拔地而起,瞬間倒飛出去兩步遠。
“哎喲!”
落地之后,韋將作立馬開始哀嚎,感覺屁股好像成了八瓣!
小吏們瞬間醒悟過來,紛紛伸手去扶。
唐老四這才歪著頭對李德謇道:“你平日里出門少,可能不知道,對待韋兄這樣的風(fēng)流人物,能動手,就盡量別嗶嗶!只要拿出咱們在塞北砍突厥人的勁兒,無往而不利!”
被扶起來的韋所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含恨道:“都愣著干什么,給本官上啊,弄他,弄死我負責!”
只是,身邊的小吏哪里如同韋家那些下人?他們可不敢對身穿深綠官袍的上官動手。
可是若是不動手......
后果好像也挺差??!
一時間,小吏們左右為難。
唐老四緩緩上前跨出一步,淡淡道:“本官火藥監(jiān)少監(jiān)唐河上,領(lǐng)陛下命令,來將作監(jiān)挑選工匠。諸位這是很清閑么?不去給本官召集工匠,全部在這里杵著!還是都準備等閻大匠和閻少匠回來之后,全部開革?”
此話一出,原本還圍在韋所身邊的吏員頓時如同受驚的小雀,頓時消散。
同樣是六品,唐河上老爹、兄長都身居要職,本人也剛剛被授予了爵位。而韋所,說實話,也就是依仗著當貴妃的姑媽。當下的大唐,貴妃娘娘的手還不至于伸得這么長。
別說什么縣官不如現(xiàn)管這樣的話,將作監(jiān)又不止一個將作。
做小吏的,哪個不是眼尖得很?
唐老四看著一臉怒火的韋所,微微一笑道:“韋兄,平日里咱們在平康坊怎么算計對方,都是可以當做兒戲,過去了就算了。
今天你的腦子被驢踢了么,敢在正事兒上做文章,故意不給工匠。要不是小弟來此一趟,怕是你這身官袍,貴妃保不住吧?你不道個謝,然后幫著選些優(yōu)良的工匠?到時候陛下哪里,小弟怎么幫你解釋?”
一二三石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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