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言從陰影中走出來,根本沒把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里。
“和帝國軍隊動手,你想好怎么死了么?”
看見出現(xiàn)的只是一位少年,年齡不過二十來歲,軍官團都松了口氣。
他們不久前在西南前線被異族聯(lián)軍打潰了陣形,已經(jīng)被殺破了膽子。
本想著是靠父輩余蔭到前線鍍鍍金,沒想到成為了第一支被打散的部隊。
“帝國軍隊?怕是貴族私軍吧?”
蕭無言已經(jīng)想明白了,這么騷包的一支部隊不可能是帝國軍屬,最多是那種只比地方軍團強一點點的貴族私軍。
“?。。?!”兩人的談話被斷臂軍官打斷,他運起全身元素之力,腳下閃出點點光芒,向著蕭無言沖去。
蕭無言微微扭頭躲過臨門一腳,一個勾拳就把斷臂軍官打到了天上,連腳步都沒有被阻礙。
“噗通”斷臂軍官摔在了地上,扭動了幾下就漸漸沒了聲息。
“嘶....”一位少尉軍官就這么在他的戰(zhàn)友面前被生生捶死,不光軍人們倒抽了一口涼氣,就連枯石鎮(zhèn)的鎮(zhèn)民們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怎么會有人敢朝著身穿軍服的家伙們下殺手。
“你敢!”軍官團一下子站起來好幾個人,而舉著槍的普通士兵們把槍口紛紛對準了蕭無言。
“廢話真多,敢什么敢?殺都殺了!你們一起上吧!別浪費時間!”蕭無言走到了鎮(zhèn)民的面前,轉(zhuǎn)身對著軍官團站定,手里拿著寒刃擺出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蕭無言猜的不錯,他們確實是一股貴族私軍,而且還是剛剛組建沒有多久的那種,隊伍里軍銜倒是很高,實力嘛,就只能呵呵了,要不然也不能被異族聯(lián)軍打到崩潰。
“長這么大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一位軍銜最高的上校站了起來,他就是這支部隊的最高長官,一位爵士的獨子,這一整只部隊都是他老爸為他傾力打造的,只不過現(xiàn)在被他敗壞的只剩下這幾十個人。
“嘭”的一聲,一道沖擊波在蕭無言身上沖出,嚇得貴族私軍們齊齊后退了一步,被掃過的眾人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這才松了口氣。
“虛張聲勢!”徐贇喝罵了一聲緩解了一下彼此的尷尬,大步朝著蕭無言走去。
對面的少年不過二十來歲,就算打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作為八級戰(zhàn)兵,他在朝陽城里也是有一定威名的。
“把我的槍取過來!”徐贇一聲令下,幾名士兵朝著蕭怒走去,握住槍柄也不管蕭怒的死活就硬拔了起來。
“他是你打傷的?很好!”蕭無言沒去尋找誰下的狠手,他自己倒是跳出來了,省了蕭無言不少事。
這徐贇也是個手里有真本事的人,一柄鋼槍兩位士兵才能勉強拿動,怪不得蕭怒怎么掙扎都沒有挪動分毫。
徐贇手拿鋼槍舞了幾招,使得旁邊卷起陣陣微風,:“我這槍拿地心震鋼......”
話還沒有說完,蕭無言拿著寒刃一掃就把分量頗重的長槍削為兩節(jié)。
“.........”
全場寂靜無聲,都呆呆的看著徐贇手里還剩下的半截槍桿。
“少爺,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軍官團中唯一一個沒有坐下的大漢站了出來,對著徐贇喊道。
“想走?留下點東西吧!”哪知蕭無言剛捅了一劍,就被飛過來的大漢一腳逼開了和徐贇的距離。
他知道這伙人力里實力最強的人出現(xiàn)了,沒想到竟然是個戰(zhàn)爭級。
軍官大漢也沒想到自己一擊居然被對面這少年輕易地躲了過去,這么年輕怎么也不可能是為戰(zhàn)爭級吧?
“呸”吐了口唾沫,把剛才大漢一腳踢起的塵土也吐了出去,蕭無言已經(jīng)做好了苦戰(zhàn)的準備,一直對自己得實力沒有一個準確的認知,就拿這次戰(zhàn)斗當成一場對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考核吧!
“徐隊長,少爺?shù)膫谥共蛔⊙?!”身后傳來其他士兵的呼喊聲,讓身為徐贇保護者的徐戰(zhàn)皺起了眉頭。
那少年捅的一劍他都看在眼里,稀松平常,沒有附加任何元素之力,按照少爺?shù)膶嵙?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礙的,怎么會止不住血?
徐戰(zhàn)決定先拿下這小子再說,身上元素之力涌動就發(fā)出了致命一擊,一團元素力量在他指尖噴涌而出呼嘯的風聲緊隨其后,這是戰(zhàn)爭級常用的指槍,對付實力不夠的雜兵可謂是戰(zhàn)爭利器。
蕭無言單手一揮元素光團被他一劍展開,爆炸的狂風吹的他頭發(fā)亂舞,可是除了發(fā)型繚亂,卻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該我了!傻大個!”蕭無言腳下一踏,身形貼近徐戰(zhàn)就開始斬擊,片片銀光在夜色中飛舞,讓徐戰(zhàn)只能勉力防守。
找準機會蕭無言左拳直搗徐戰(zhàn)胸口,哪知道這是他故意漏出的破綻,微微后仰也全力擊出兩拳在夜色中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嘭”一聲,居然發(fā)出了元素武器爆炸時才有的巨響,蕭無言上身微微晃動止住了后退,徐戰(zhàn)卻被一拳打的向后撤了三四步。
這下子可像捅了馬蜂窩一樣,不管是士兵和鎮(zhèn)民都齊齊退后把空間留給了戰(zhàn)斗的兩人。
徐家私兵們,竟然開始微微顫抖,沒想到只是撤退之時打打牙祭就會碰到可以和徐戰(zhàn)匹敵的高手,看樣子實力還超出不少。
徐戰(zhàn)把微微抖動的右臂藏到了身后,手腕處已經(jīng)開始紅腫,短時間內(nèi)是動不了武了。
“這位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jīng)捅了我們少爺一劍,還想怎么樣呢?”
“你是混傻了吧?剛才對孩子出手的時候你怎么不出言制止?”蕭無言現(xiàn)在也是進退兩難,對面那個明顯是個戰(zhàn)爭級,他要是飛起來自己拿他是一點辦法沒有的。
剩下的這幾只臭魚爛蝦他沒放在眼里,只不過要是放跑了一個,這枯石鎮(zhèn)估計也就會消失在歷史的塵埃里了。
雖然這么想,但是語氣上絕不能有忌憚之意,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心思,恐怕就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