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破洞是你們所為?”丁毅摸了摸被切割的頗為光華的洞口,鋒利程度不下余普通刀刃。
“不是的,將軍,來的時候就這樣了?!避轻摰谝淮蜗聛淼臅r候也是很驚異,能把這么厚的合金門切割的這么平滑,真不是普通武器可以切的動的,他雖然也可以打碎這個大門,卻只能選擇拳頭生生捶碎。
兩人進入到了密室里,這里的血腥味道已經(jīng)變的淡多了,地上的血跡也停止了流動,變得有些粘稠,顏色沒有剛開始那么鮮艷有些暗紅。
“這里有人動過嗎?”丁毅來到了鮮血匯集之處,站在那里問起了芮釗。
“沒有,將軍!我來到門前看見了這里的情況直接就返回了地面,封鎖了周圍?!?p> “做的好?!倍∫汶y得的夸了芮釗一句。
“這是在做些什么?”跟在身后的芮釗看著這詭異的畫面不禁問了出來。
“不該問的別問!”芮釗沒想到剛給自己一點好臉色的丁老頭會馬上就翻臉。
頓時被噴了個狗血淋頭,脹紅了面皮。
“這是誰呢?”丁毅拿腳踩了下地上的鮮血,估算了下時間,知道這是有人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破壞了血祭,讓布置這個陰謀的人沒有得逞,雖然他不知道這種血祭的最終效果是什么,但肯定不是最為基本的祈求力量,如果成功了那整個城市都將承受未知的危險。
“有什么線索沒有?”丁毅只是過來處理地下密室事件,根本沒什么心思管別的。
“看痕跡像是兩個小偷?”芮釗不確定的說道,也認為自己的話站不住腳。
“放屁!你家小偷能打開這門?”兩人往上走去,丁毅隨手一揮地下密室整個突然鼓起,又坍塌下去,里面的一切痕跡都被破壞的粉碎,變成了塵埃。
“這事不用你們管了,都散了吧,記得把熊登飲失蹤事情上報一下?!倍∫忝畹?p> “已經(jīng)匯報過了!”芮釗立刻達到。
“我說的是上報給帝國,別給我打馬虎眼!”丁毅的眼色嚴肅了起來。
芮釗的冷汗又一次變成了河流,趕緊點頭說:“是,是,馬上!”
“記住你首先是帝國的城衛(wèi)軍軍團長!”丁毅說完不等芮釗回話,閉眼感知了一下就跳出了城主府。
老頭慢慢的走著,有時還會駐足重新感知一下,一會兒就來到了蕭無言兩人居住的旅店。
看著這種最抵擋傭兵才會選擇的地方,丁毅的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了。
本來他想的是有什么高手在大隱隱于市,沒想到會住在這種破爛地方。
難道真像芮釗所說是小偷?
丁毅邁步進入了客棧,因為耀曲封城的緣故此時眾人都老老實實的回到了客棧,大廳中也坐了不少在喝酒閑談的客人,店員看見又有人進來趕緊上來招呼。
“我來找人!”老頭回絕了伙計的搭話,舉步朝著樓上走去。
屋子里的蕭無言正和蕭怒聊著家常,他在詢問著關(guān)于修煉的問題。
從感知元素,到打通經(jīng)脈,問的很詳細,這讓蕭怒很費解,原來這小子什么都不懂就升到了戰(zhàn)爭級?
真是把一身修為都練到狗身上了。
蕭無言的生命戰(zhàn)鼓現(xiàn)在是常開狀態(tài),只要自己不陷入昏迷就不會停止,雖然上面寫著的只是生命恢復(fù)和攻擊力有所加成,但是蕭怒已經(jīng)明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修煉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
如果說以前算是百里挑一的天賦少年,現(xiàn)在倒是可以和同一年齡的閃耀巨星們爭奪一點光輝了。
只有蕭無言知道自己的這所謂戰(zhàn)爭級根本就不是很正經(jīng),還有那把短劍,更不正經(jīng)。
這下蕭無言總算知道了,修煉有成的人,在達到八級的時候就會領(lǐng)悟第一個天賦,這是大家都可以擁有的,至于說會得到什么,就看各自血脈,功法,天賦的不同而不同。
達到戰(zhàn)爭級會領(lǐng)悟到第二個,戰(zhàn)神級第三個,無畏級第四個,傳奇級第五個。
這是五個基本天賦,然后根據(jù)個人際遇不同,會得到些什么那就不是每個人都相同的了。
像蕭無言戰(zhàn)爭級就有三個天賦的真是少之又少,幾乎不會有。
雖然他得到的都是些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但是怎么說都是白得的,心里還是很高興滴。
而蕭怒修煉的是張家祖?zhèn)鞯墓Ψ?,雖然殘缺不全,但是練到四階沒有什么問題。
四階戰(zhàn)神級,那已經(jīng)是平民階層想都不敢想的境界了。
“禁聲!”蕭怒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對于修煉的理解,沒想到蕭無言突然出聲打斷了他,還沒等蕭怒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就看見蕭無言已經(jīng)把送葬之刃握到了手中。
冷汗順著蕭無言的下巴滴到了地上,蕭怒也跟著緊張起來,拿出手槍卻不知道瞄準哪里,在他的感知中周圍并沒有和平時有什么不同。
而蕭無言卻感覺到正有一只洪荒巨獸站在自己的房門外,這里當(dāng)然不會有洪荒巨獸,那肯定就是有絕強之人找上門來了。
不能再等了,要不然對方光憑氣勢就能把自己的精力耗盡。
蕭無言雙手握緊了送葬之刃,頂著精神上的刺痛以全身力量發(fā)揮出了自己的極限速度對著厚厚的門板就刺了過去。
以蕭無言短劍的鋒利程度就是塊鋼板也給你扎穿了,卻在刺透門板后就再也無法寸進,不管蕭無言怎么用盡都是紋絲不動。
“好了,小朋友,別緊張,我只是有話要問你們!”
正在使勁的蕭無言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放手,后腿了兩步在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這時就看見一位白發(fā)老頭推門進來,自然的做到了椅子上,端詳著自己兩人。
兩人不知道這老頭進來要干什么,所以也都沒有放下防備,就算實力沒有他強,但是也沒有束手就擒的道理不是?
“就是你倆破壞了血祭?”老頭話音一落,蕭無言兩人就知道是城主府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兩人動作整齊劃一,同時朝著窗戶就要跳下去,可是身子還在半空中,卻被無形的力量給束縛在了那里動彈不了分毫!
我不是睡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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