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兒躲是躲不開的,只是沒必要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罷了?!边@時站在李成基身后的凌勇開口說道。
“大叔,你為啥吃飯的時候要站著?”滿桌子人坐著,有一位站著讓他們特別不習(xí)慣,不過也只有蕭無言這種沒什么古舊思想的人才能問出這種話。
這話把凌勇問的一愣,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李成基一把就把他給按在了身邊的椅子上。
李成基看著蕭無言的眼神充滿了感激,蕭無言回了個不用謝的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身邊有個空位,李成基連連打眼色,他又不是白癡,當(dāng)然會制造個點(diǎn)讓李成基得逞。
“這是我叔凌勇!”李成基鄭重介紹道。
皇帝姓李,這小子是皇子也姓李,來個姓凌的叔叔,怎么想都知道這不是個正經(jīng)叔叔。
“叔,我提一杯,通過成基認(rèn)識的叔,以后有事但凡吩咐無有不從,是不是應(yīng)該這么說?”蕭無言的話把大家都逗笑了,一頓便飯就在歡聲笑語中度過,大家都沒有喝酒,是因為都知道這兩位熟悉的陌生人肯定有事情要談的。
飯后李成基帶著蕭無言來到了剛剛弄好的書房里,兩人相對坐下,凌勇帶上房門站在了門口。
“怎么個事?”蕭無言沒有像剛才那樣口不擇言。
“我身邊現(xiàn)在除了勇叔,沒有一個可用之人,有些事情不可能總讓他那么一位大高手去親力親為,想讓你來幫我一段時間?!崩畛苫苯亓水?dāng)?shù)恼袛埰鹗挓o言。
“說什么幫不幫的,我還欠你兩條命呢,有事你吩咐就行!”蕭無言不是一時沖動,而是深思熟慮之后才說出這些話的。
李成基這人比較神秘,蕭無言沒聽說過哪位皇子身邊跟著個無畏級的保鏢的,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他可以做事,也可以賭命,但是絕不是李成基所想的那樣成為他得手下。
“你能來帝都咱倆就算互不相欠了,以后再說以后的。”
“我先讓勇叔安排你們住下,有什么事情要辦都會由勇叔去通知你?!奔热淮_定了從屬關(guān)系,李成基也變的直截了當(dāng)起來。
“別急,你先看看這人你聽說過嗎?”蕭無言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明交到了李成基的手上。
李成基先是目光一凝,然后才打開了這個紅本本看了起來。
“不會是那個丁老爺子吧?”合上了蕭無言的身份證明,李成基不確定的說道。
“應(yīng)該就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笔挓o言確定的說道。
“那是我唐突了,剛才的事當(dāng)我沒說!”李成基也很果斷,既然不能收為手下那還是平等對話的好。
“我還是那句話,我欠你兩條命,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扯虎皮拉大旗蕭無言當(dāng)然會做,別的先不說,起碼有了個雙方平等對話的機(jī)會。
“我知道了!”李成基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沉默了下來。
蕭無言知道自己該走了,留在這里徒增尷尬,誰又能想到荒野中的少年也有了讓人羨慕的強(qiáng)悍背景了呢。
“那個,你能讓個人把我們帶到丁老爺子他家么?”蕭無言吞吞吐吐的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你要想清楚,去了那里可能還不如我這里呢!”
“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笔挓o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定的說道。
說完他就推開書房的大門,走了出去。
凌勇對著蕭無言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送著他走遠(yuǎn)。
“少爺,你的這位同學(xué)和別人有些不一樣啊,雖然對誰都客氣,其實(shí)高傲著呢!”
“我也沒有想到他會這么驕傲,在訓(xùn)練營中他就有一種難言的氣質(zhì),沒想到畢業(yè)一年多了都沒有絲毫改變。”
“那這次的事情怎么辦?還要找他嗎?”
“先等他們穩(wěn)定下來,然后再找他,他的那幾位朋友也是頗有實(shí)力的人,都可以利用起來?!崩畛苫又f:“地下密室那邊都處理干凈了么?”
“嗯!”凌勇只是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少爺,是不是有些著急了?”
“沒辦法,時間不多了!我們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了?!?p> “為什么不尋求幫助?那些皇族閣老,軍功大臣?”
“我不相信他們,他們也不會相信我的!”李成基搖了搖頭嘆氣道。
“勇叔,傷怎么樣了?這幾天硬撐著活動辛苦你了,不過還得再堅持幾天,才能免去懷疑?!?p> “沒事,這次是我大意了,可是那頭怪物也絕討不了好,已經(jīng)幾天沒有出現(xiàn)在朝堂中了。”
“這次已經(jīng)打草驚蛇,以后的探查會更艱難了?!?p> “會不會影響到你的計劃?”凌勇?lián)牡膯柕馈?p> “我哪有什么計劃,只是拼命的想要一點(diǎn)自保之力而已,不用擔(dān)心,勇叔你想怎樣就怎樣?!?p> “先安排他們?nèi)ザ∫銓④姼“桑 崩畛苫愿赖馈?p> “是,少爺!沒想到他是丁毅將軍的人?!?p> “我也沒想到丁老怪孤獨(dú)一生居然還有位傳人現(xiàn)世?!?p> “這位丁大將軍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中立派?呵呵,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也不知道這對你那位同學(xué)是好是壞?!?p> “那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們已經(jīng)參與不到其中了!”
“實(shí)驗室要盡快弄好啊,勇叔,我的雙手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李成基摩拳擦掌一副猴急的模樣。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不能像那些精神小伙一樣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凌勇打趣道。
“我志不在此,你知道的,勇叔!快去吧,別讓蕭無言等急了?!崩畛苫x擇趕緊將他打發(fā)走,要不還不知道怎么說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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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得怎么樣?阿言!”看見蕭無言跨進(jìn)了房門,明海問了起來。
“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人!”
“談崩了?”疑問聲漸起,但是都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本來也沒打開的包裹又都背在了身后。
“沒有,聊得很好,不過我們要去自己的地方了,來到了帝都,總不能寄人籬下的過日子吧?”
“靠譜嗎?”蕭怒想了想丁老頭平時的所作所為說道。
“應(yīng)該,大概,差不多吧?”蕭無言突然停下了手中動作小聲的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