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有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边€沒走多遠(yuǎn)蕭怒就發(fā)現(xiàn)離開莊園附近就有一輛沒有標(biāo)識的普通車輛一直跟在他們身后。
“沒事,這是那個小白臉的安排,他就是這么多事的一個人。”劉士武雖然不可信,但絕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玩弄手段,這樣搞不光是拿別人開玩笑,對自己來說也是傻X到了極點。
一路平安無事的回到了別墅,這次沒有了鄰居的竊竊私語,蕭無言側(cè)耳傾聽只有些鳥叫蟲鳴,讓他覺得這在鬧市區(qū)能有個這么安靜的地點真是難能可貴。
“就看今晚有沒有什么意外之喜了?!笔挓o言的徽章絕對是參與地下城事件里最容易獲取的,沒有之一。
沒有背景,實力不強,只要不搞出人命好像沒有什么后果需要承擔(dān)。
一下午幾人都沒有出屋,等到了晚上,回來的明海和周澗也加入到了正襟危坐的幾人,在客廳的椅子上坐好,等待著不速之客得到來。
除了蕭無言其他人都在抓緊時間修煉,這可是難得的福利,離開了蕭無言身邊就沒有這種速度得加成了。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道道細(xì)不可聞的嗖嗖聲響在了蕭無言的耳邊。
“來了。”蕭無言一聲低語,眾人立刻停止了修煉,提高了警惕。
“沒了?!?p> “???”
蕭怒幾個人一臉的莫名其妙,蕭無言在這說什么呢?
“幾個毛賊還沒翻過墻呢,就被人給抓住了?!笔挓o言也是有人動手才發(fā)現(xiàn)這別墅區(qū)不光是明面上那一隊?wèi)?zhàn)兵守衛(wèi),居然還有他沒發(fā)現(xiàn)的戰(zhàn)爭級高手存在。
幾個毛賊仗著藝高人膽大明目張膽的翻墻過來,在空中的時候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兩位戰(zhàn)爭級給當(dāng)場拿下,連慘叫聲都沒發(fā)出來就全軍覆沒了。
“這肯定不是什么大戶人家出來的,但凡是帝都中有頭有臉的勢力都干不出這事?!?p> “我先去睡了,你們隨意?!笔挓o言扔下一句話就上樓休息了,在荒野中習(xí)慣了一切靠自己,都忘了這可是帝都,怎么可能讓人隨便撒野。
幾人相對無言,默默收起武器,又開始了無休止的修煉。
在蕭無言的身邊仿佛沒有了瓶頸可言,一切修煉水到渠成只要積累足夠哪怕一天升上兩級都不是什么難事。
幾人又找到了最原始的修煉樂趣,升級升級升級!
第二天一早,蕭怒又把沉睡中的蕭無言給晃醒。
“又怎么了?大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蕭無言躺在床上就不想起,被人連續(xù)打擾清夢難免有些火氣。
“你看看這個?!笔捙贸鲆粋€信封扔到了蕭無言的身上就走了。
“這又是什么玩意。”蕭無言拆開寫著他名字的信封,一張薄紙被抽了出來,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寫著時間,地點其余什么都沒有。
“精神病嗎?你讓我去我就去?我偏不去?!备杏X到信封里還有東西,就又往外倒了倒,一枚銅制徽章被倒了出來。
“他媽的!”這肯定是早就被人盯上了,要不然不會自己剛到帝都就會被人抓住把柄要挾了過來。
攤在蕭無言手心中的徽章,不光是送給小舞藝的禮物,也是開拓軍已故少校林文雄的信物。
這時候出現(xiàn)在蕭無言的面前,只能說明他們的行蹤早就落入到了有心人的眼中。
蕭無言一路行來不光沒有掩蓋蹤跡,還亂搞了好多事情,這時候懊惱后悔都已無用,只能按照紙上寫的照章辦事了。
“他媽的!”又低聲罵了一句,蕭無言知道這事不能讓蕭怒他們知道,不光幫不上忙還可能拖自己后腿,只能選擇自己面對。
起身下床,來到了客廳,看見蕭怒正在看報,就問道:“這東西怎么來的?”
“一早打掃的大嬸開門就看見這封信壓在門口,上面寫著你的名字,我就沒有拆開看。”
起碼是個戰(zhàn)爭級的高手,蕭無言心里想了一下,能瞞過自己的感知,得是同級別擅長隱匿的高手才能做到。
“哦,行,我知道了,又是個不長聯(lián)系的朋友,這不進不來了么,才想出這么個辦法。”蕭無言的解釋非常的蒼白無力,連旁邊擦地的大嬸都能聽出來他的言不由衷。
“我又沒問你,解釋個什么勁啊?”蕭怒連手中的報紙都沒放下,頭都沒有抬起說道。
“哈哈哈,沒問就好,不是!我就隨便說說?!笔挓o言趕緊轉(zhuǎn)身離開了別墅。
客廳中的蕭怒忍住了跟蹤的念頭,搖頭嘆了口氣,朋友得相處不是事事爭先,而是為他考慮,既然蕭無言不想讓他們關(guān)注這件事,就算他的借口再敷衍,也只能任他施為。
出了門的蕭無言注意這自己得身邊有沒有人跟在身后,月亮還掛在天空中,帝都的人們已經(jīng)開始了工作。
離約定時間越來越近,蕭無言連上面寫的地點都是一無所知,趕緊打了個機車前往書信上面寫著得地點。
“哥們兒,你一大早的往這奔,是不是起來晚了?”蕭無言聽著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早晚全叫你說了,我還說個屁。
“得兒,我給您趕趕時間,肯定不能叫你錯過了?!?p> 蕭無言還是不發(fā)一言,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位司機大哥在說些什么,只感覺他像騎著H2R一樣嗖嗖的變成一道風(fēng),穿行在帝都的大街小巷中。
“兄弟,你慢點,我不是太趕時間?!?p> 隨著蕭無言的聲音,機車又加快了速度,好像精神小伙一樣,你越害怕他騎的越開心。
看他玩得高興,蕭無言沒有在多事,這種速度對于他來說也就是像慢跑一樣,要不是怕這小兄弟有危險他連話都懶得說。
這目的地比想象中要遠(yuǎn)的多,大約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了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這里墓碑林立,幾點螢火閃爍,讓人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謝謝你了,大兄弟,這是給你的錢,我到家啦!”蕭無言拍拍這位騎士的肩膀腳尖輕輕一點,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
精神小伙突然感覺這風(fēng)有點涼呢?還是忘記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