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你要好好招待一下舞姑娘,回去的時候好好吃一頓?!毙毂芸烊硪话賰摄y子,銀子可以換算成十萬錢銅錢,拿著比較輕。
“舞姑娘,我說到做到,這是定金,你可要把事情干好,王老漢知道怎么安排?!?p> 徐冰把一百兩銀子交給舞燕飛,她沒有說什么,把錢拿著,三個人就走了。
徐冰很是驚訝,小舅爺難道是想放長線,這樣吃起來更好吃,小舅爺真是會玩,要是按照他的意思,抓進王府,不是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小舅爺,王爺在書房等著呢。”
王君可一夜不歸,李瑁等了一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他就在書房的椅子上睡著,拿著那張詩稿,反反復復地看,邊看邊想,邊想邊看,想的是肝腸寸斷。
那個傾城傾國的佳人曾與他渡過最美好的五年時光,那時青春年少,一個是俊朗神武,一個是絕代佳人,兩情歡好,如漆似膠。
母親武惠妃過世,父皇日夜相思,宮中兩萬佳麗,都不能讓父皇滿意,然后高力士獻計,看中楊玉環(huán),先是當女道士,然后入梨園,最后迎娶為妃,就是這么一步步把他的心上人硬生生給奪走的。
王君可踏入書房。
李瑁抬起赤紅的眼睛,看到王君可又哽咽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
“姐夫,你何事如此傷懷?”
“可弟??!姐夫我難受,心痛!”李瑁揚了揚那張詩稿。
王君可接過一看,這不就是昨晚他寫的《長樂歌》,他明白了,李瑁在想楊玉環(huán)呢。
“姐夫,不要多想了,多想無益啊,你都已經(jīng)有韋王妃了,就踏實過日子吧?!?p> “我也想啊,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心被人挖走一般?!?p> 王君可出門看了一下,沒人偷聽,他把門掩上,“姐夫,不管怎么樣,你要忍耐,你要想著壽王府兩百多口人呢?!?p> “可弟,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崩铊M蝗蛔プ⊥蹙傻男渥?,激動地說。
“姐夫,我怎么幫你?”
“你要幫我奪取天下?!?p> 王君可跌坐在椅子上,他沒想到李瑁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砍頭的大罪,姐夫,你不要再說了?!蓖蹙煞浅殡y。
“你不幫我,我就完了,還有誰能幫我呢?!?p> 王君可成了李瑁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姐夫,你能等嗎?等個十年的?!?p> “十年,就是一輩子我也可以等?!?p> “好,有你這句話就好,你記住這句話,以后我不管做什么事,你都不要參與,還有,我們以后不能來得過密,除了過年重大節(jié)日,就不要再見?!?p> “我答應你,我一定做得到?!崩铊3嗉t的眼睛充滿了希望,一把抓住王君可的手。
“當然,你的名頭我還是會借用一下的,只是暫時借用,等我有一定實力了,就不會再依靠你?!?p> 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眼睛互相看著,充滿了信賴。
門口有走路的聲音,王君可立即自夸這首詩,“姐夫,我這首詩在整個大唐,估計也沒多少人能寫出來?!?p> “小舅爺在嗎?”
王君可走了出去,是小太監(jiān)福安。
“公公何事?”
“大好事,大喜事,跟咱家來?!?p> 福安弓著背,還看了一眼壽王。
“有什么事不可在這里說,我姐夫也可以知道?!?p> “還是走遠一點說,咱家擔心壽王受不了?!?p> 王君可只好跟著往前面走,一直跟著福安出去,出了王府的門,一直往南,走了大半個時辰。
“公公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跟我來就知道了?!?p> 這條路是去往興慶宮的,王君可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進了興慶宮的北門,在興慶池旁邊的一棵樹下,福安讓他等著,說有人回來見他。
福安走了一會,一個衣著開胸非常尊貴的女人在很多宮女的陪同下過來了。
莫非是她想見我?
來人從遠處走來,那種儀態(tài),走路的姿勢都非常有風范,再近一些,整個人的面貌都能看到了,是一個非常風韻的妃子,從打扮可以看出來。
她體態(tài)豐腴,凹凸有致,身體健碩,肌膚白嫩,面相寬廣,下巴圓潤,盡顯雍容華貴,豐腴秾麗之氣。
她對著王君可微微一笑,王君可差點就暈倒,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這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女子,一顰一笑都如此魅惑。
“你就是王君可?”楊玉環(huán)打量了一下身姿高挑,一身白衣的男子。
王君可聽到她的聲音,如同琴瑟,真是動聽婉轉(zhuǎn),然后漸漸靠近時,那種誘人的體香更是讓他有點魂不守舍。
“是!”
“詩寫得不錯,也就是你才能寫出來,我很滿意?!?p> “多謝娘娘夸獎。”
“拿過來吧,這是賞賜你的?!?p> 王君可看了一下,都是一匣子上好的珍珠,還有幾件宮女縫制的四季衣服。
“謝娘娘賞賜?!?p> “你做得很好,以后,本宮還想多見見你呢?!闭f完,楊玉環(huán)便帶著宮女離去,還回過來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王君可不由自主吟誦出來。
楊玉環(huán)咯咯一笑,非常輕盈地離開了。
王君可久久注視楊玉環(huán)的身影,這真是一個讓人魂牽夢繞的女人。
“很美吧?”一個身子很高的花白灰衣老者站在他后面,笑瞇瞇地說了一句。
“我從沒有見過這么美麗的女子,真跟我幻想中的仙子一模一樣?!?p> “你很有眼光,也很有才華。”
“老伯,未請教,你是哪位?”
“呵呵,我是花園一個花翁。”
“有禮了。”
“小子很有前途,要珍惜自己的才學,做一番事業(yè)。”
“受教了,老伯,在下告退。”
王君可拿著楊玉環(huán)賞賜的禮物走了,那個福安看到老者正要下跪,被老者制止。
出來興慶宮,王君可很高興,他拿了一顆拇指大的珍珠塞到福安手里。
“這怎么可以?”
“哎!都是自己人,拿著,辛苦公公一趟。”
“小舅爺就是會來事,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咱家?!?p> “安公公,哪里敢麻煩你老人家,你是皇上身邊的人,還得請你多多關(guān)照?!?p> “那是一定?!备0矊⒄渲轷咴趹牙?,心情很舒暢。
為了便宜姐夫,還是跟太監(jiān)搞好關(guān)系吧,對大家都好。
“公公,剛才那個老者很有意思,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福安面色一滯,曉得王君可還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咱家也不太清楚。”
王君可有點懷疑那是不是李隆基。
李瑁等得很急,不知道福安將王君可帶到哪里去,見到王君可帶了不少賞賜物回來才放心。
晚上,王君可開始印制保單,他叫來小雯,幫他一起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