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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公的寫作之旅

第八十三章 放松

三木公的寫作之旅 我是三木公 4760 2020-06-01 22:46:50

  “原來豬哥說的‘正?!沁@個意思......”

  不停在寫作過程中尋找著初心,再加上解決完媳婦要拿錢買樓的事情,木公的心情更加輕松,他繼續(xù)著寫作,并從中明白了豬哥話語之中的真諦。

  “雖然感覺自己已經(jīng)寫了不少,但畢竟還是個新人,終究會有很多不足,突然意識到這點后,由此產(chǎn)生迷茫不自信的心理也是正常......”

  “還是因為新人的緣故,作品的質量和成績不佳同樣正常......注重是好事,但過了頭反而是壓力?!?p>  木公繼續(xù)反省著,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過于看重某些東西,而忽略了自己仍不成熟的事實。

  “不必苛求自己一步登天,能看到自己的進步就已經(jīng)是勝利?!?p>  回看著之前寫出來的篇章,木公感覺到自己在不斷變化提高中,這或許就已經(jīng)足夠。

  “在那個娛樂項目上自己已經(jīng)是‘無師自通’,沒必要要求自己在所有事情上都做到開掛一般的存在。真那樣,豈不是太沒天理了?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承認了自己的不足后,木公又用以往的成功為自己打著氣。

  “只是豬哥所說的‘不正?!质鞘裁矗约哼€沒有體會到......”

  放松又充滿了自信后,還有些事情沒有答案,木公繼續(xù)寫作,想從中得到答案。

  他繼續(xù)寫道:

  徐構批評著木公過于憤青,木公卻不在乎他怎么看自己,仍舊想著行政復議的事情。

  只不過,此時的他還沒有空閑時間,還有別的事情在等待著他。

  木公向原來的同事要那個“人才”的照片,那同事辦事也頗為利索,不久便給木公發(fā)過來一張畫面比較清晰的“人才”近照。

  木公給徐構和宋工都看過之后,幾個人更加確認了這個事實。

  經(jīng)常和余勇一起來的那個人,正是照片上的“人才”。

  從而,余勇早已經(jīng)不是兄弟的事實,也更加清晰。

  最近車牌被盜,家門口被抓,朋友背叛,一切來得有些不約而同,木公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好在,木公終于重新拿回了自己的車本,多少能讓他開心一點。

  在第一時間,木公迫不及待地開著自己久未發(fā)動的“寶馬良駒”出去轉了一圈。

  木公撫摸著手中的方向盤,不免又心生感慨,人生如果像這部車一樣多好,可以任由自己的掌控。

  原本,對于自己的理想,他有著自己的計劃,希望能一點點的通過努力去實現(xiàn)。

  但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以后,木公感覺自己的步伐可能有些慢,他必須改變原有的計劃,再大膽向前邁出一步了。

  回到店里的時候,還沒進門,木公便遠遠地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甄世仁已經(jīng)等候在了那里。

  隨著真相的顯現(xiàn),木公對于甄世仁的擔心一掃而光。

  又何況,他已經(jīng)兩次為自己兩肋插刀,再見到甄世仁,木公自然是高興。

  看著木公進屋,甄世仁迎上去,嘿嘿地笑著問道:“駕照又重新考回來了?”

  木公難得得輕松開著玩笑說:“是啊,又重新度過了一次‘學生時代’......就是少了個同桌?!?p>  “我還真去過,只不過,這回咱倆不是一屆?!闭缡廊室汇逗笥中χf道。

  “我擦......你這經(jīng)歷......你是不是破壞規(guī)矩成癮?”雖然知道了甄世仁上學時候的做了很多破壞規(guī)定的事,也知道走向社會后他依然是麻煩不斷,卻沒想到是這么頻繁“廣泛”,木公既好奇又覺得好笑。

  “不說這個......”甄世仁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劣跡斑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勸著木公說:“駕照也回來了,行政復議的事情也就免了吧,改變不了啥,還麻煩。”

  “不是那么回事?!蹦竟珗?zhí)拗地表示:“這不是一個只跟我自己有關的‘小事’,不管怎么樣,我都要走下去?!?p>  不等甄世仁開口,木公又問他:“今天怎么這么有空,不陪女朋友了嗎?”

  難得今天心情好,木公不想其他事情破壞這大好時光。

  提到女朋友,甄世仁笑得很開心,不用多說,木公也知道進展情況良好。

  閑聊了一會兒,甄世仁自然想知道些有關木公身邊叛徒的事情。

  木公又以還沒啥頭緒為由,不愿多說。

  臨近吃飯的時間,木公自然不會輕易的讓這個合格的酒友輕易地走掉,木公想盛情款待一下甄世仁。

  單就酒友這方面,甄世仁絕對合格,從來都是有求必應,愉快地答應了木公的邀請。

  酒桌上,二人也不談“正事”,回憶著往事,說一些跟其他同學有關的“八卦”話題。

  說來說去,甄世仁還聊到了自己的這段戀情。

  聽到他們二人進展順利甚至有結婚打算的時候,木公自然為他們高興。

  邊說邊喝間,酒量相當?shù)亩硕加辛诵┳硪?,如果是平時,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二人無法收手的時候。

  但這個時候不比往常,木公此刻還算清醒,他怕酒精會像個誘餌一樣,鉤起不好的事情,因此也就決定不再多喝。

  分開的時候,甄世仁似乎憋了很久似的說:

  “你如果有什么問題,或者需要幫助的,就跟我說,我會讓我女朋友幫忙盯著的?!?p>  木公笑笑說:“這個不用你說了,等我醒了酒的吧,沒準還真有事求你幫忙?!?p>  又似一陣風,甄世仁答了個“好”字以后,“飄然而去”。

  甄世仁走后,獨立風中的木公似乎有了一些醉意,甚至想吐。

  那一刻,木公很清楚,這是因為他并不開心,因為酒的原因,他想到一個人。

  他想給余勇打個電話,而電話那頭會告訴他這些都只是誤會,或者余勇真誠地為了自己沒有經(jīng)受住金錢的考驗向自己懺悔著。

  “太虛幻了......”最終,木公還是想到了這四個字。

  如果真有這畫面,木公絕對會選擇原諒,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畫面出現(xiàn)的機會幾乎為零。

  最終,木公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沒有撥通那個再熟悉不過的電話。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木公,把手機中的一張照片發(fā)給了甄世仁讓他女朋友幫忙看看照片中的人是不是經(jīng)常在那個“合力”店出現(xiàn)。

  甄世仁辦事很麻利,很快的,木公得到了反饋:每當那個“合力”店更新的時候,照片上的那個“人才”出沒那里的幾率最為頻繁。

  一切終于水落石出,木公卻仍沒有終于知道答案后的平靜,甚至更加心亂如麻。

  另外兩個人得知真相后,卻是有些急不可耐。

  徐構和宋工催促著木公:“對手是誰已經(jīng)知道了,所謂知己知彼,這‘仗’有得打了吧?”

  木公卻不那么想:“正是因為知道真相了,才更不敢打了?!?p>  二人不解,木公說:“對方同樣知己知彼,而且某些方面人家確實強于咱們,咱們先出手沒有好處,反而是接著給人家‘送禮’?!?p>  二人終于明白,木公害怕對方再通過什么渠道盜取自己的作品創(chuàng)意,加以改良,“反攻”自家的生意。

  “那你說怎么辦?就這么等?”他倆又接著問。

  “還真差不多就這一條路了......”

  木公也很無奈地說,停了一下后他又說道:“等吧,也許會很快。這次能不能贏,多少還要靠些運氣......”

  徐構和宋工聽后,都有些泄氣。但木公相信,這“運氣”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來。

  徐構和宋工不知道木公做著什么樣的打算,其實他是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果然,沒多久,甄世仁來到店里,并且給他帶來了好消息。

  “怎么樣?又有啥‘好事’要告訴我?”木公看著滿臉燦笑的甄世仁問道。

  甄世仁并沒有直接回答,卻觀察了下屋子四周,顯得有些神秘。

  “有啥事說就行,這里也沒什么外人?!笨此臉幼?,是要講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但在這里,他沒必要那么小心,木公提醒著他說。

  甄世仁聽后笑了下,他也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多此一舉,隨即,正大光明地跟木公說著正事。

  木公的表情隨著甄世仁的每一個字變化著,先是高興,繼而臉上寫滿了“戰(zhàn)斗”前的堅定。

  聽完,木公看著甄世仁真誠地說:“謝謝你啊,你又幫了我一回?!?p>  甄世仁一臉輕松地說:“咱倆還客氣啥?”

  片刻,甄世仁問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對付余勇這件事了?”看來他注意到了木公的表情變化。

  木公點頭,然后說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對付余勇就不是什么難事了,不過沒準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只不過,這個忙或許沒那么好幫。”

  甄世仁一點沒有猶豫地說:“有事就說,能幫我肯定幫?!?p>  木公很是感激,但還是有所顧慮地說:“先不著急,等我想想看有沒有更好的方法......”

  沒說完,木公低頭思考著什么,但好像沒得出什么結果。

  抬頭,看見甄世仁還在看著自己,木公笑著說:“再說吧,這事不急,怎么樣,今天我請客好好招待招待你吧,又幫了我一個大忙?!?p>  甄世仁連忙擺手:“算了,算了,‘媳婦’下‘命令’了,讓我少喝酒呢,再說......”

  同樣話沒說完,二人心思或許一致,還有煩心的事在,這樣的酒不好喝。

  看著甄世仁如風飄走的身影,木公不必再掩飾內(nèi)心的難過:自己把余勇當兄弟,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為了錢?

  甄世仁帶來的消息,當然可以讓木公信心百倍的打敗余勇,但木公又怎能開心得起來呢?

  即使不喝酒,木公的心中仍是五味雜陳。

  之前沒有給余勇打電話有怕打草驚蛇的成分,而如今勝券在握,木公終于下定決心打電話弄明白真相。

  木公撥打電話的雙手居然有些顫抖,他明白,攤牌后,二人再不會是朋友,而是仇人。

  電話撥通,等待的時間里,讓人有些窒息。

  那頭傳來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聽起來像往常一樣輕松高興,熱情地和木公打著招呼。

  木公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直奔主題:“告訴我,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為了什么?!?p>  那邊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反應過來說道:“我對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木公希望真的是自己想錯了,但從余勇的口氣里,他聽得出他的心虛:“你和呂勇是怎么回事,你和‘合力’那個店又是什么關系,還有那個吸毒的朋友又是干什么的?”

  一連串的“證據(jù)”,讓電話那頭無言以對,半天無語。

  驗證了自己的“猜測”,木公本該高興,但他一點開心不起來,他明白,曾經(jīng)的朋友徹底的,無可挽回的成為了敵人。

  電話那頭的沉默,讓人難受,一秒勝似一年。

  終于,電話那頭長吁一口氣,然后說:“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好吧,我承認,這一切都跟我有關......”

  木公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但仍不覺輕松,反而似乎更沉重了。

  那頭似乎也還有話要說,并未直接掛斷電話,也許是在等待著木公的發(fā)問。

  木公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問道:“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只是為了錢?”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明顯是在思考著要不要說。

  最終,那邊又是一聲長嘆,不愿贅述地說:“你應該去問問你的家人?!?p>  沒等木公反應過來,已是掛斷電話的聲音。

  友誼和金錢跳出了腦海,耳邊卻是余勇“去問你家人”的回音,他所指的家人,更確切的應該指的是自己的父親。

  木公這么猜測,自然是因為杜宇飛之前的那個電話。

  然而,木公和父親的關系如今也處在冰點,他不可能主動的去了解這些,只有自己不斷的胡思亂想著。

  一晚上,就在這失望,失落和猜測地輾轉反側中過去了。

  終究,生活是要繼續(xù)的,該走的終究留不住,接下來的一場“戰(zhàn)役”才是需要馬上解決的。

  槍和敵人就在眼前,所差的是用誰來擊發(fā)的問題。

  徐構和宋工也終于知曉了最終的答案,他們好奇于木公怎么發(fā)現(xiàn)那人是個癮君子?

  木公回答他們,是因為之前給別人搞設計時候的那個同事發(fā)現(xiàn)“人才”行蹤詭秘,以及后來老玩家關于“人才”作品風格有點“醉人”的描述。

  “怪不得你說這次想取勝要靠點運氣呢?”

  聽完,徐構恍然大悟地說:“這個‘人才’如果沒有這個‘尾巴’可抓,那還真不好對付了?!?p>  “也不算運氣吧......”徐構并不是很同意木公這話?!八遣晃?,或許還沒這‘才能’呢,但是吸毒被抓是早晚注定的事?!?p>  “馬屁精,你這是變法的夸獎木公呢吧?”宋工笑話著徐構說道。

  “還真不是,那玩意真就有擊發(fā)某些‘才能’的功效,據(jù)說某世界級詩人和劇作家就吸毒,而且寫出了‘驚為天人’的作品?!毙鞓嬄牶鬀]有生氣,反而認真地解釋著。

  “誰呀?”聽到徐構的描述,宋工準備刨根問底。

  “這樣的人就應該讓他淹沒在歷史的長河里,打聽那么清楚干什么?你還要跟這樣的人學習?”不喜歡弄虛作假那一套的木公自然也不會欣賞這樣的人物,搶先回答著宋工的問題。

  “知道的還不少,你那‘有容乃大’真配不上你這‘學識’?!闭f完,木公又繼續(xù)開著徐構的玩笑。

  聽完木公的話,宋工不再追問,徐構只是笑笑,然后二人又勸說著木公想法早點“動手”。

  徐構催促著:“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余勇的那個朋友是個‘癮君子’,那事情不就好辦了嗎?找個人趁合適的機會舉報他不就完了?”

  宋工也心焦,但好在還算理智地說:“好像也沒那么簡單,除了找個信任的人,還得抓住時機,看來還得等?”

  木公說:“人是有,只是......”

  二人伸著脖子等著木公的后話,但沒得到回應,二人各自思考著。

  徐構先明白了:“是啊,舉報雖然容易,但也是個得罪人的事情啊,找人幫這個忙,確實有點不好開口。”

  宋工也終于醒悟過來說:“原來是這樣,那咋辦?”

  二人又將目光投向了木公,木公似乎也還沒想好:“繼續(xù)再等等吧?!?p>  聽完木公的話,二人雖然著急,卻也同樣沒有其他的方法,也就不再多說。

  “那天你瘋瘋癲癲的跑出去干啥了?”徐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問木公說。

  果真,那天自己的行為,被他當做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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