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威武!這才是土豪的風范,一言不合就甩錢打臉。
帝銘偷瞟著,雙手叉腰一副刁蠻任性公主模樣的雪詩雅,心中暗爽不已。
“五……五百塊下品靈石!嘶~!”
黃力量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呼吸變得無比的急促起來。
“我最后倒數五個數,如果你還是如此,那我也不在強求你什么了。
五!
四!
三!
二!”
雪詩雅把黃力量變化的表情盡收在眼底,心中暗打了個主意后,她便給黃力量下最后的通牒。
“別……別數得那么快,我賣你,我把它賣給你!”
見雪詩雅一下子就從五數到二,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這令黃力量心生大急。
似乎擔心雪詩雅突然改變主意,黃力量雙手抱起平攤在柜子中的玉制搓衣板,連奔帶跑的向她馳去。
“老婆大人!五百塊下品靈石是不是有些太貴了,咱們可不能花費這個冤枉錢!”
帝銘打斷雪詩雅的動作,從她的手中奪過靈石袋,同時用自己的身體橫擋在雪詩雅的面前,橫在雪詩雅與黃力量兩人之間。
“哼!想占我漂亮媳婦的便宜,你問過作為她夫君的我嗎?”
帝銘把雪詩雅擋在身后后,眸子很冷的盯著黃力量,仿佛是一把利刃要把黃力量洞穿一般。
“我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兩塊下品靈石,你賣還是不賣!
另外,我還有一句話要告訴你?!?p> “煉體三重不圓滿,藥物強推入后天。自身空虛夜混浮,從此終身止后天!”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會知道!”
黃力量頓時面色一變,死死的盯著帝銘,同時他急劇的而后退開。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一眼看破我的深淺,更是一語道破我的要害。
面前的這兩人深不可測,一個把有市無價的靈石當成大白菜,談笑間不僅霸氣十足,同時更是張口靈石閉口靈石,她的出身必然不低;還有這個男人,他給人一種渾身是謎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的不想去招惹他,想畢來歷也不凡!
想到這些東西,一滴接著一滴的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下。
自己這是老壽星自己上吊,嫌自己活得太長了,竟然會去招惹這種不該招惹的人。
“我是什么人?”帝銘對著黃力量淡桀一笑,道:“這對你來說并不重要,不過你我卻能夠解決你身上的毛病?!?p> 聞言,黃力量雙眸一亮,仿佛是看到了活佛顯世,激動的朝帝銘重重的跪了下來。
“我……我知道錯,我不應該給你們吊高價的。
兩塊下品靈石是吧,我……我一塊靈石也不要了。白送,對就是白送,只求你能不計前嫌救救我吧?!?p> 黃力量的巨大轉變令帝銘感到很高興,他終于能在雪詩雅的面前威風一次了。
不過在高興過后,他又有些想哭,因為他這是自己給自己挖墳墓,出最大的力來罰他自己,搓衣板買來說到底還不是給他跪的嗎!
“想不到你還挺兩下子的!”這時候雪詩雅突然很奇怪的看著帝銘,嘴角微微上揚。
見雪詩雅這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婆娘,難得夸獎自己一回,帝銘頓時覺得世界變了,原來她也有溫柔體貼的一面。
沐浴春光的蒼龍得到了自由,世界從此變得寧靜祥和。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鳳得到凰,從此世界沒有地獄囚籠之說。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帝銘是誰的男人,若是沒有些本事那怎么能行!”
“哦!竟然這樣子,那你回去之后就給我跪上一晚上的搓衣板吧!”
啥!這是啥情況?帝銘聽完雪詩雅的話后徹底懵了。
兩眼眨了眨,吞了吞口水頓時向雪詩雅擺出一副苦瓜臉來:“為啥啊!”
雪詩雅看了看一副苦瓜臉的帝銘,道:“我喜歡不行嗎!還有你讓我花錢花不出去,我不高興不成嗎?”
帝銘一臉的不爽,聲音中帶著難受:“老婆大人,你這是過河拆橋啊,你夫君我可是為了你浴血奮戰(zhàn),有你這么在背后捅刀子的嗎?”
“捅刀子?”
“我有嗎?”
“我有在你的背后捅刀子嗎?”
一連三個大問號,帝銘看著雪詩雅無辜的模樣,他是即愛又狠,同時還找不出可以反駁的語句來。
見帝銘沒有什么話可以反駁,雪詩雅也意識到自己做過了,便急忙解釋道:“再說了,我買這塊搓衣板不就是用來給你跪的嗎?
我母親曾經告訴我,男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跪搓衣板。”
我擦,這婆娘是欺負我上癮了。不行!這搓衣板我決對不能跪,這太有辱男人的尊嚴了??墒撬F在又是我的衣食父母,不聽她的話……好像不行哦!
突然帝銘的眼光轉向黃力量,一條妙計猶然心生。
黃力量這個傻蛋,倒是可以利用利用,說不定會有奇效發(fā)生。
“黃公子,我帝銘是個不喜歡占人便宜的人,同時我還是一個尊守承諾的人,所以我說過的話能當成放屁嗎?
兩塊下品靈石,喏!”
帝銘從靈石袋中抽出兩塊下品靈石,對著黃力量就是一丟,同時他的掌中生出一股巨大無比的吸力,朝著黃力量懷中的白玉搓衣板只是憑空一抓。
強大的吸力自帝銘的掌心發(fā)出,這股吸力似是長了眼睛一般只對準黃力量懷中的白玉搓衣板。
“收!”
帝銘一聲冷喝,白玉搓衣板在巨大的吸力之下脫離黃力量的雙手,平穩(wěn)的飛向帝銘。
掌心自生吸力,抓人抓物隔空中,這是煉體三重的象征。
“你是靈修者,你什么時候修煉的?”
帝銘身后的雪詩雅美眸見到帝銘的這一幕,微微一皺,聲音略顯空靈的問向帝銘。
據她對帝銘的了解,帝銘只是一個普通純撲的平頭百姓,性子直善無比,根本不是一個愛顯白的靈修者。
同時她也開始懷疑起帝銘來,藍冰、易水這兩柄可以成長型的靈寶,讓她隱隱的猜到帝銘的身份。
他會不會是某一個隱世神匠的親傳弟子,或者他的祖上出現過什么無比了得的人物?
“對啊,我本來就是靈修者啊!至于你說的從什么時候開始修煉,這個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從一出生就一直修煉到現在,不過中間因為一些事情從而一直荒廢到現在!”
帝銘的神情慢慢陷入痛苦的回憶之中,他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蒼滄,仿佛是經歷了什么人生大起大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