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壽咔嚓的把槍上膛指著胖子包括張全安在內的五人道:“對不起了五位,多謝五位一路以來對我的照顧,里面的東西真的對我非常重要?!?p> 胖子:“所以你要動手嘍?”
羅友農也連忙開口道:“老板,他們一路上對我們這么照顧……我們不能……”
邢天壽深吸了一口氣道:“友農啊,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把所有生意交給你打理嗎?
就是因為你婦人之仁一點都不夠果斷!越心軟越成不了大事!”
張全安:“邢老板,我們一路上對你也算是照顧有加吧,何況你吃過不死藥,還有什么是值得你冒險一定要進去取的呢?”
邢天壽苦笑了一下道:“如果你們能活下來,并且進去后你們就知道了……相信你們也有很多疑惑。”
邢天壽把槍對準玄一道:“各位麻煩了,把我跟友農圍在中間,不然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胖子:“你如果現(xiàn)在打死我們,你也過不去?!?p> 邢天壽:“我是不死的,何況我敢說這些氐人不一定會殺了我,你們信不信?反正無論什么結果,你們死了我都不會死。”
胖子:“算你狠!走吧!”
胖子小葉張全安和玄一圍成一個圈,把背著一心的羅友農和邢天壽圍在中間。
邢天壽把槍懟在一心的腦袋上道:“別?;ㄕ?,我一槍絕對可以讓他開花?!?p> 胖子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怎么會呢,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這種小人??!”
四個人手拉手把三人圍在中間一步步靠近石橋,剛才虎視眈眈的氐人也在慢慢逼近。
胖子等人踏上石橋能站立的地方不足半個腳掌,能站穩(wěn)的只有前后兩個以及被夾在中間的人。
胖子和張全安站在邊上岌岌可危,只要他們背后被人輕輕推一下立馬就會掉下水銀河。
胖子和張全安仰頭看著天花板根本不敢看腳下,腳下的氐人已經(jīng)把手舉了起來,只要他們跳起來扎過來肯定有人成馬蜂窩。
唰唰唰,終于還是有氐人發(fā)起進攻,五六只氐人從水銀河中跳起撲向胖子和張全安。
呼的一聲悶響,兩道強烈的火光從側面噴發(fā)而出,三兩秒的時間剛才跳上來的氐人已經(jīng)渾身焦黑落于水銀河中。
玄一:“收火!不要長時間開火水銀遇火蒸發(fā)的氣有毒的!他們來我們再開!”
噔噔噔,在白骨堆那邊的氐人紛紛上橋,左右兩邊同時跳起幾只氐人,就連后面也站著氐人。
胖子:“閉氣!老張!開火!”
眾人連忙憋著氣,羅友農貼心的捂住了一心的鼻子,胖子喊道:“你他媽小心點別把他捂死了!”
羅友農帶著歉意道:“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他的?!焙苊黠@羅友農覺得邢天壽那么做是不對的。
越來越多的氐人沖上來,雖然胖子和張全安開足火力也終有漏網(wǎng)之魚。
忽然,張全安驚叫一聲沖著水銀河墜去,只見一只氐人的尾巴緊緊的纏住張全安的腳把他脫了下去。
唰的一聲,九爪勾脫手而出飛向最靠近張全安的人,邢天壽。
九爪勾飛在邢天壽的脖子上緊緊的繞了三圈,張全安這才勉強不落入河中,邢天壽不堪重負向前趔趄一步導致張全安下半身沉入水銀河內。
邢天壽被張全安的九爪勾勒的直翻白眼,羅友農連忙把背上的一心放在地上跟邢天壽一起把張全安拉了上來。
此時眾人離岸面已經(jīng)不到三分之一的距離,而且岸面上一只氐人都沒有讓人感到奇怪。
襲來的氐人越來越多,因為剛才張全安的失手導致出了空洞,這直接讓所有人的背后失守,每個人的背后都被氐人開了幾個孔洞。
胖子:“我有辦法了!一個人捉住九爪勾的一端我們幾個人合力把他甩過去!”
張全安唰的一聲把九爪勾的鐵鏈甩給胖子道:“誰先來?!”
邢天壽一把把鐵鏈捉住道:“我先!”
胖子喊上羅友農兩個人拽住九爪勾,胖子扎了一個馬道:“準備捉緊了,全部趴下!”說完與羅友農一同用力。
邢天壽離地而起全身懸空,邢天壽看好時機瞬間松手整個人直接飛出重重地落在岸上。
胖子眼前一亮道:“有戲!玄一先過去!”玄一不再矯情立馬上前拽住鐵鏈。
一個個人都胖子跟羅友農甩過去后石橋上只剩下三個人,除了二人外還有一個不省人事的一心。
胖子和羅友農把噴火器一直開著放在地上勉強能抵擋住氐人,而他們看著地上的一心卻犯了愁。
玄一:“你們兩個拽著他的手甩過來!我們接住他!”
胖子咬了咬牙道:“護著點別把他手弄斷了!”說完已經(jīng)把一心的一只手臂捉住,羅友農看了一下旁邊漸漸減弱的火焰不敢再拖延時間連忙捉住一心的手臂。
胖子大喊一聲:“接住了!”說完與羅友農原地轉了一圈借助慣性把一心帶動起來。
“三!二!一!放!”胖子三聲令下二人同時放手,一心脫手而出朝著岸面上的眾人飛去。
然而玄一和小葉只能靠著兩雙手臂緩沖了一下根本沒接住一心,一心還是重重的落在地上。
玄一拍了一下腦袋不忍再看沖著胖子道:“你們怎么過來?!”
胖子和羅友農齊齊大吼一聲道:“硬闖!”說完鉚住了勁往前沖,手中的噴火器左右搖晃把撲上來的氐人逼回去。
二個人終究無死的闖過石橋,不過也已經(jīng)渾身是傷,二人剛剛跑過石橋就癱軟在地。
為了防止意外的發(fā)生玄一和小葉把二人拖到離河邊三米多遠的地方,果然那些氐人只能在橋上徘徊連靠近都不敢。
張全安點燃了很大一團固體燃料,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慢慢的暖意。
在場傷勢算好的也就只有最先過橋的那三人,胖子和羅友農已經(jīng)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邢天壽從背包里拿出一大盒藥膏道:“這藥膏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快點給他們上藥吧?!?p> 玄一冷哼一聲一把把藥膏拿了過來也不回答邢天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