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我來陪你了?!惫受钚χI藥,笑著換衣,笑著梳妝,正式地不像赴死,更像是去見久未謀面的朋友。
她想了想,留下了人生最后的一封信,給她的媽媽。
寫完信后,她放下筆。拿起安眠藥服了半瓶,又好像是擔(dān)心什么一般。
便起身拿了把水果刀,割在了自己白白凈凈的手腕上。鮮紅的血不斷的流出。
故茴躺在床上,睡著了。
妄想:“小姑娘回來了?!?p> 故茴笑了笑,“回來了?!?p> “姑娘,您已經(jīng)了結(jié)了這最后的心愿。便來飲口湯吧。”孟婆動作熟練的盛了碗湯。
“我初到時,您說這孟婆湯非得萬念俱灰方可受得。我怕是受不住?!惫受顩_著妄想說。
妄想:“姑娘,您還真信老頭子的話???我不過覺著姑娘可憐,胡謅兩句罷了?!?p> 故茴:“雖是如此,也得謝謝您?!?p> 孟婆:“姑娘,這湯可得趁早喝啊?!?p> 故茴飲了湯,不久魂魄散成了虛無,正好與一股清風(fēng)混在了一起。
“最近這來的人可不少,瞧。又來了一個?!?p> 妄想指著遠處一個年近五十的大媽笑著說。
多年后。一股清風(fēng)劃過水面,吹過柳枝。
春風(fēng)和熙,陽光溫柔。